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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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屿拿布边擦拭着地上的药渍边道:“像你那么喝药,只会越喝越苦,越苦就越怕。”

秋一只嬉皮笑脸道:“若是你刚才能笑一下,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我,不知不觉就把药喝了,人家喝药配糖,我只需配你的笑。”秋一只伸出手勾起林秀屿的下巴。

“我再去煎一碗送来。”林秀屿低下头道。

“府里没人了吗?还要你煎药送药的。”

“别人能让你把药喝下去?”

秋一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想起以前喝药时都是舅舅或秋晚星先制住她,然后再捏着她的嘴让秋晚照一勺一勺地灌进嘴里去,即便这样她还是咬紧牙关,宁死不喝。林秀屿来后,有一次看见将军府的表小姐喝药竟是这般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幕刚好被秋一只瞧见了,那美少年的倾城一笑令她心荡神驰,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张着嘴,喝下了一勺勺的汤药。后来,只要她一生病,端药来的必定是林秀屿,那时,他还会笑一笑哄着她把药喝了。可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他就不再对着她笑了,只冷脸冷眼地瞧着她把药一口口喝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喝林秀屿端来的药,因为她喝药的时候调戏他,可以被他默认。

半梦半醒间,秋一只觉的有一只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是谁的手?如此冰凉,让她有如灌铅的脑袋舒爽无比。她想睁眼,可眼皮有如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掀不开。浑浑噩噩中,有个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嘴,舌尖感到一片苦涩。是谁?竟想趁机灌药。秋一只咬紧牙关,不让这个可恶之人得逞。那人试了良久也灌不进一滴药,迷迷糊糊中,秋一只听到那人一声很轻的叹息,接着,她的嘴唇被什么东西覆住了。那东西冰凉软绵,覆在唇上轻轻地扫来扫去,久久不肯离去。秋一只觉得嘴唇有点痒,她动了动嘴,那冰凉软绵的东西突然含住了她的嘴,一股苦涩的液体流进口中。秋一只一惊,她这是被灌药了,她想把药吐出,谁知那冰凉软绵的东西一直堵着她的嘴,直到她把药全咽进肚中,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秋一只非常生气,她一定要找这个灌药人算帐,可他是用什么东西灌的药?冰凉软绵的,触感真真不错。但她还没想明白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街边茶楼里坐着个男子,紫衣金冠,气宇轩昂,眼神幽深如古井,七分贵气,三分痞气,右手垂在一边,袖管里空荡荡的,左手支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街的锦衣阁。

锦衣阁里客流如潮,等候结账的队伍排成长龙,那条长龙在男子的眼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他眼馋得不行。突然他在人流里看到了一个明艳的少女,他的左手在茶桌上有节奏地敲着,片刻,对身后站着的侍卫道:“碧宵,随本王去锦衣阁转转。”

秋一只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浑身无力,她正躺床上怀念原来那个世界的特效感冒药。被房门外管家一声“表小姐,不好了。”吓了一跳。

秋一只哑着嗓子道:“什么不好了?”

管家惊慌失措道:“林公子把五公主给打了。”

秋一只从床上翻了起来,穿上挂在床头的外衣。她打开门道:“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擦了擦额前的汗道:“今日五公主独自一人来逛锦阁,店里也无人识得她,只当她是普通的千金小姐。五公主和一位姑娘同时看上了一支发钗,店里伙计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把那支仅剩的发钗卖给了那位姑娘,谁知五公主不依不饶,对着伙计发难,伙计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这时也不知怎地,五公主她自己突然摔了一跤,前额磕了个大包。五公主瞬间发怒,表明了身份,要拿伙计问罪。伙计被吓得茫然无措,林公子当时刚好从后堂出来,他安抚了伙计,又向五公主赔礼。想不到五公主一见林公子,气马上全消了,她笑盈盈地免了伙计的罪责。本来这一切也就过去了,可坏就坏在平王殿下竟也在锦衣阁里。他让身边的侍卫将锦衣阁清场,然后喝斥五公主,说堂堂皇家公主在锦衣阁里被人暗算,岂能就此罢了?他说,五公主在锦衣阁里受伤,就是锦衣阁的不是,一定要让锦衣阁付出代价。然后林公子从地上不知捡起了什么东西,在平王眼前晃了晃,说五公主确实招人暗算。这时平王身边的侍卫突然挥掌向林公子打来,他分明是想抢林公子手里的东西。于是林公子和他在锦衣阁里打了起来,平王侍卫武功高强,林公子的也不弱,俩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五公主莫明其妙地冲进了他们的打斗圈内,林公子一掌本来是要打在平王侍卫身上的,可五公主突然冲了进来,他收掌不及,这一掌就打在了五公主身上。”

“后来呢?”秋一只问。

管家道:“我见林公子打了五公主,心想不妙,就赶紧回来告知表小姐,之后进展如何我也不知。不过我溜出锦衣阁时,眼角瞥见五公主喷了一口血出来。”

秋一只出了将军府大门只觉脚步虚浮,冷汗直冒。她看见萧潆洄迎面走来,恨恨地瞪着他道:“你那小叔叔,终于对锦衣阁下手了。”

萧潆洄支支吾吾道:“他现在才下手,已经很给将军府面子了。”秋一只高高抬手,作势想要捶他,萧潆洄缩着脖子道:“谁叫锦衣阁生意好,他不眼红才怪呢。”

“一手遮天的平王殿下竟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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