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虽然脸还有些红(1 / 2)
晏州所处的位置颇具特殊性,其地理位置独特,气候有别于邕京,亦不同于屏阳镇。
附近这一带常年气候湿润、温暖宜人。哪怕是在寒冬时节,温度也比邕京要高出许多。
在这一片区域内,冬日飘雪的情况极为罕见,水面上也几乎不会结冰。
因此,云沛一行此趟过来,选择了走水路。
越靠近晏州,云沛身上的大氅,也就越发披不住了。
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从船舱里溜了出来,走上甲板,尽情享受着江面上的开阔和清净。
云沛出远门的机会少,从前从没有乘过这么长时间的船。
故而前些日子,在她兴致勃勃地登船之后不久,便很快被这条江给征服了。
双眼发晕,脑袋也昏昏沉沉,太阳穴下的经脉没日没夜地狂跳,胃里似乎也总永远有东西在翻滚——不管她前一刻吐得有多干净。
吃什么便吐什么,连药都喂不下去,急得谢维岳差点即刻派人回到邕京,把倪大夫给抓到船上来。
好在,在遭了不少罪,又掉了不少称以后,云沛终于适应了这种飘飘荡荡的感觉,晕船的症状逐日得到缓解。
到了今天,云沛自觉身体已然大好——很显然,现在的情况出现了逆转,眼下是她征服了这条江!
她的病好了,身边人也终于放心了些,不再有人总是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的状况。云沛终于有机会逃出压抑的船舱,来到甲板之上,清静地欣赏欣赏水面的景色。
可惜这份清静没能持续太长时间,云沛偷溜出来的行为很快就被人给发现了。
“夫人!”降真神色焦急、脚步匆匆地从船舱里追出来,手里还抱着云沛的那件白狐毛的云纹大氅。
捕捉到云沛的身影,降真顺势将手里的大氅抖开,劝道:“夫人,快披上些!这病才刚好呢,别再让江风给打着了!”
云沛双手交叉护在自己的身前,同时脚下快速挪动着,躲避迎面而来的大氅,嘴里还忙不迭地拒绝着:“我不穿!我不冷!快拿开!”
“夫人!你别耍小性子了!生病难道是好受的吗?”降真的语气里略带嗔怪,手一伸就要把大氅给云沛披上。
云沛继续躲着,还不忘据理力争道:“这里又不冷!江风清清凉凉的,我吹得正舒服呢!大氅一罩上,我才是恐怕又要被热晕了!”
主仆两个你追我逃着,谁都不肯妥协。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是谢维岳注意到了她们的动静,被吸引着往这边走来。
降真像是见了救星,立刻皱着脸就告状道:“国公爷,您快管管夫人吧!她在这里吹风,还不让我给她披衣服!这要是再吹病了可如何是好?”
“你别听她胡说!”云沛赶紧说道:“我一点都不冷!不,是这甲板上一点都不冷!”
“而且我只是想透透气,又不是要下水去!”
谢维岳没给他们两个当断案的,他走到云沛的身边,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虽然不算热,但也并没有发凉。比自己略微低些,是云沛平常的温度。
谢维岳便对降真道:“去换一件披风来。”
相较于又厚又热的大氅,披风倒还更容易接受些。小丫头也是一片好心,云沛知道该见好就收的道理,连忙对着降真努了努嘴,示意她要听谢维岳的话。
降真也对着她翘了翘小嘴,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回船舱里拿披风去了。
云沛成功逃脱了大氅的“飞扑”。
降真一走,谢维岳旋即凑近一步。他长臂伸展,十分自然地将云沛揽在了怀里。
云沛的后背,贴在谢维岳暖烘烘的胸口上。她的耳朵瞬间便泛起了红晕,挣扎着小声道:“有人!”
“不会有人的,”谢维岳就淡定多了:“等降真将披风取来,我就松开。”
云沛探头朝他的身后看去,见到方才随着他一同前来的谢尘和谢同转身离开,应该是帮他们“望风”去了。
既然保证了没有人会看到,云沛也就安心地缩在谢维岳的怀里,欣赏起了江景——虽然脸还有些红。
谢维岳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小时候是来过这里的。”
“嗯,来过一次。”云沛微微颔首,乌黑的秀发轻轻摩挲着谢维岳的胸膛。
“小时候那次来,是随着母亲回来省亲。”
“只可惜那时候太小了,很多事,现在都已经不记得了。”
云沛抿了抿唇,又忽然想到什么,兴致盎然地转头看向谢维岳,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你有没有见过晏州的瓷娃娃?”
谢维岳摇摇头:“晏州的瓷娃娃,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当然有!”云沛稍稍挣开他的双臂,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仰着头道:“其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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