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媚药发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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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锦向酒袋子伸出手,想象着自己浩气云天一口干掉的样子。

正要对着壶嘴张口,被叶帷安一把拿回去:“这不是我的酒袋,你不可对口直饮,我去给你寻个杯子。”

苏如锦斜眼望着在瓶瓶罐罐中翻找的男人,心中不悦:都这等落魄了,还要什么酒杯…

回头将苏同安放在火堆边上,温暖的热气让这小崽舒服地直颤。

苏如锦却冷着眼瞪着眉,盯着叶帷安递过来的矿泉水瓶盖……

这就是你找的酒杯?

叶帷安缓缓倒了半瓶盖白酒,递给苏如锦。她并不接,反而抿着嘴作怒目状瞪着叶帷安。

不明白么?看不起谁啊,倒满。

叶帷安踌躇着,又加上半瓶盖的酒:“阿锦,你可知这是谁的酒袋子。这是乌月的,他和乌南是兄弟,被家人连累,10岁便被流放西北,在采石场做苦力。这兄弟俩被监工打的体无完肤,若不是被我救回军队,恐早就没命了。”

叶帷安将斟满酒的瓶盖子递到苏如锦的手上,眼神悲凉:“我本以为,是我救了他们,谁知,他们还是因我而死。世事难料,因果轮回…”

苏如锦看着眼前有些破旧的酒袋子,竟能想象出来两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的景象。

可他们现在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荒地,天为盖,地为棺。

自己的祖父和舅舅一家…80多口人。亦不知坟冢在何方,可有人去祭奠…

“这是行军的烈酒,阿锦你慢点饮……”

苏如锦悲痛不已,多日来的遭遇更让她疲惫不堪,竟一把举起瓶盖,一饮而尽。

果真有一股义薄云天,英雄盖世的滋味。

好酒,刺激。

她满意地点点头,可还未等细品,喉咙处随即传来火烧一样的痛感。

太疼了,太疼了。

“呜……呃!”苏如锦捂着脖颈在地上翻滚,一盖子白酒,何至于此。

叶帷安忙跨步到苏如锦身边,紧紧抱住她:“阿锦,哪里不舒服?嗓子怎么了?”

苏如锦猛烈地摇晃着脑袋,瘫在叶帷安身上说不出话,呜呜呜的十分痛苦。叶帷安忙拿来水喂她喝下:“阿锦,喝水,把酒冲淡就好了。”

看着苏如锦大口大口灌着水,叶帷安皱眉自责:明知道她喉咙受过伤,怎还能让她喝酒!

苏如锦放下水瓶,大口呼吸着空气,嗓子竟不疼了,还有些舒服。看来……

不对!嗓子是好了,可体内竟如此火热难忍!

气血横撞,野火燎原般,迅速漫布全身。

“阿锦,怎么身体这样烫。你哪里不舒服,指给我看。”

叶帷安急了,大军压境也没有这等慌张不定。怀中的小人儿痛苦地蜷缩成一个团子,身子愈发像发了高烧般滚烫。

“阿锦,阿锦…”

苏如锦蜷缩着身子紧贴着叶帷安。只觉得自己好热,好烫,好难受,身下隐约传来一股股热流,让她不安,让她颤抖战栗。

手脚发软,空旷无边,终是情动难耐。

苏如锦颤抖着伸出双手,抚上叶帷安的肩头。像条水蛇般缠着他,缓缓攀上他的脖颈,微张着湿润的双唇,将气息吐露在叶帷安绷紧的青筋处。

“唔……”

这男人一直赤着上身,皮肤冰凉得很,勾地她死死贴住,不肯放手。

叶帷安慌了,那酒中难道有媚药?

可来不及思考,怀中的人已经伸出舌尖,舔向他的耳垂,嘴中发出撩人的叹息声。

这让他如何能忍。

只能尽量禁锢中怀中乱摸乱舔的女人。“阿锦,等等,再忍忍,我带你去帐篷里。”

可她哪里肯听,不满的咬上他的肩膀泄愤,继而流转直下,竟含住他颈间的青筋吮吸。

叶帷安紧皱着眉,眼底漫出张扬的控制欲。

他自小便自请皇命驻扎西北,在军营中摸打滚爬长大,何时碰过女人。更遑论现在怀中放肆的是他一见触心的人。

“唔……胸……涨”

苏如锦口中竟能逸出几个字,虽模糊,却真切。

叶帷安有一瞬间的惊喜,却立马被孽欲按压下去。

苏如锦滚烫发红的身体只剩下一条粉白色抹胸,堪堪遮掩。

“叶帷安……”

苏如锦双眸含泪,泪水迅速聚集,望着野男人紧闭的双唇,迎了上去。

双眼微阖,露珠般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叶帷安半垂着眸极力忍耐,却终究不忍看她落泪,细细吻遍她脸上的泪水。

“胸口涨……好疼……”

“乖,马上就好了。”

叶帷安吻着她的鼻尖、脖颈、锁骨……

徘徊到苏如锦的抹胸,隔着薄薄的衣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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