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我错了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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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啪,哇……

房门开了,一句男人的怒吼,一个行李箱被扔出门外,一个女人的哭声随之响起。

ht,我对你这么好,还为你生了儿子,我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这样对我,你咋这么无情。

你没错,是我错了,行了吧,我错就错在找了你,你错就错在,不该跟了我。

ht,为了孩子,你能不能再等等,孩子还太小,他不能没有母亲。

滚,儿子,是我的种,会有人来管的。

ht,儿子是我生的,我管他也有权利,还是让我帮你来带。

滚,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生育机器,你可以跟别的男人再生一个……

咣当,啪叽,呜呜呜……

南方某一线城市,一处别墅区,一栋二楼小别墅门口。

一个身条挺拔的男人,冷俊的国子脸棱角分明,把一个精致的女用行李箱扔出铁大门,紧接着又推出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

大门是粗铁条做的,铁条有四公分粗,门的形状上边弯如彩虹,彩虹下上用铁条做成的福字,那被推出那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哭泣声,惹得门旁边的那条大狗也跟着叫两声。

去,你也滚一边去,再叫,吃你肉。

男人吼叫着抬起来穿着皮鞋的脚,就踢在了那只大狗的后胯上,那黑灰色的藏獒疼的低哼了一声,躲在一边。眼睛不敢看男人,只偷偷看女人,似乎女人的哭让狗也伤心,眼周围的长毛上有一汪汪的水珠。

女人穿着淡蓝色冰丝长裙,衬托出身材不错,脚上的高跟凉鞋的后跟足有10厘米高,由于是被那男人硬推出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她一手抓住了铁门。她把整个身体都贴在门上。她鼻子抽动,嘴唇哆嗦,眼泪都把脸给洗了两遍了,声音有些嘶哑了,呜咽着,喃喃细语,话都搁在嗓子眼儿里,那话似乎不敢大声说,有委屈又忍不住,她想再争取一下。

ht,求求你,不要这么狠心,儿子才两岁,还没断奶呢,你让我再呆两年,就两年,儿子断奶了,上幼儿园大班了,我就走,真的,我不托累你,不给他丢面子,好不好。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么?

女人哀求着,她双手抓着门把手不松,额头紧贴门上那福字,腿还在抖,高跟凉鞋一只脱离了脚躺在了地上,一只还挂在脚面上。女人嘴里说着,呜咽着,眼泪把冰丝连衣裙的前胸湿透,两只脚不断的变换方位。

男人冷着脸: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有脸提孩子,你做出了那事,还有什么资格给我儿子当母亲,你个贱货。滚,马上消失,再也不想看到你。

ht,求你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喝多了,在宾馆过一夜,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女人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努力回想,昨晚上和几个麻友聚餐,自己似乎真是一个人睡的,又好像不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刘文良。男人忽然冷冰冰的扔出三个字。

啊!女人本能的惊叫了一声。

女人的头都大了,要爆炸了,那个刘文良,是ht的顶头上司,曾经数次来过她们住的别墅,每次来除了谈合作就是谈生意,一谈就谈到半夜三更,女人也不敢睡,哄睡了孩子,她就给端茶倒水。

有一次刘文良喝多了,对女人动手动脚的,女人跑开了,刘文良的不良行为被那男人看见了,还假装没看见,等那刘文良走后,那男人把女人一顿很揍,不是因为她给儿子吃奶,那男人会把她前胸那一对东西用刀割了去,因为让刘文良用一双手隔着衣服给按摩了几下,那男人恨女人恨的入骨。女人叫屈。

从那以后,刘文良再来,男人就不让女人露面,每次都打发她带儿子出门。直等那刘文良走了,男人给打电话她才敢回来。可是从那天起,男人再没有碰女人。

那男人以前的激情没有了,以前的床是先两个人睡,后来三个人睡,再后来两个睡,到最后只有女人自己睡,那男人抱走了儿子,放在男人的卧室的一个单独的围着栏杆小床里。白天男人不在家,女人可以随便给孩儿喂奶,和哄孩子玩,晚上男人回来了,把儿子抱到他的房间,只有儿子哭闹了,女人才能过去,喂奶时可以逗他玩。

有一次,刘文良来了,男人给了他一叠钱。让她悄悄的带孩子出去。她带孩子走到大门外,却发现忘了给儿子带遮阳伞,就让小区的保安朗天给哄一会儿,她提裙敛气,轻手轻脚的回房间找到遮阳伞,路过客厅门口时,听到了刘文良的一阵浪笑后,不堪入耳的语言:

ht,你别假正经,你这金屋藏娇,你老婆知道么,还朋友妻不可欺,现在是朋友妻不客气,女人如衣服,别说这个女人只是你的生育机器,就是你正式老婆又怎样?只是你那老婆,真的,搂她还不如搂着一头驴,那简直,就是熊大转世。哈,哈,哈……又是一阵浪笑。

女人还想往下听,想听听ht是啥反应,受这么奇耻大辱,能不能发火,把那刘文良赶出去,或者是翻脸了,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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