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心难测(2 / 2)
多个梨,继续做罐头。除了自己吃之外,还换回来了三十多斤苞米,五斤白面。
有的赚当然得赚了。
当然也有嫉妒的眼红的,比如二狗妈,晾晒了三天就迫不及待地开瓶盖。
“妈呀,这不是骗人吗?这臭哄哄的咋吃?”
二狗妈是故意骂给陆安宁听的,她就是按照二狗打探的方法做的,这一打开,怎么一股扑鼻的臭气啊?
二狗妈认定是陆安宁没有好心眼子,故意使坏,就是替安远小崽子出气的。
二狗妈的嘴就像从中间豁开了一样,脏话不要钱似的(确实不要钱),全秃噜出来了。
这边没有人接碴,有捡钱的哪有捡骂的?只要不指名道姓,没有人主动认领。
“嫂子,又谁惹你啦?”
农村的房子,都是户挨户,门对门,说夸张一点,屁放的稍微大点声都有人听见。
和二狗家是斜对门,说话的是东邻居。
“缺爹少妈的惹我了,心眼子不好使,照她方法做罐头都臭了……人太缺德就是不行,看吧,爹妈都没了,四个闺女有仨离婚的,真当生意干了。”
“嫂子,嘴上积德啊,大狗正吃屎,总不能说你积德积的吧?”
你家里要是顺顺利利的也就罢了,家里就有一个傻的,缺德这俩字是怎么说出来的?
这个邻居可有兄弟八个,二狗妈冲了好几次,硬是没敢骂出口。
安远翻箱倒柜,臭蛋像跟屁虫一样,“舅,你找啥?”
“炮仗,你姥爷没的时候,我捡了两个哑炮。”
“已经哑炮了,找它干嘛?”
“扒扒芯子还能炸,给二狗家一个教训。”
“好,让她再骂人,二狗是坏蛋,她也是坏蛋。”
“找到了。”
陆安宁正在做饭,陆安萍在烧火,陆安秀也没闲着,大人孩子的棉袄棉裤,拆了洗了又缝起来。
“二狗他妈明明骂的是咱们——”
提起来陆安萍就挺生气的,两家做了半辈子的邻居,她可没少赚便宜,有什么沉头大镢的活,跟陆大明说一声,就落在姐妹几个肩上了。
“别气了,东屋婶子不是替咱怼了吗?”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二狗妈的尖叫声,“哪个杀千刀的,好好的一个瓷盆子炸了啊——”
陆安宁轻笑,“看吧,她说的报应说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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