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差点没忍住把人办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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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差点没忍住把人办了

他被迫跪在地上,祁钧风冷声道:“给老爷子磕头认罪!”

祁天鸣这会脑子也清醒过来,赶忙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磕疼了,祁朔沉默着继续进食,没表态人就一直磕着。

他心里有气却不能发,刚才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忘记了祁家老爷子年轻时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否则怎么会培养出祁砚峥这种冷血暴戾的人。

池哩看着地毯都染上血,桌上坐着的人依旧面不改色进食,对这种画面没有丝毫波澜。

她有点难以下咽,微蹙着眉,一口肉被堵在喉间下不去,捂嘴低咳几声。

眼前出现一只手,修长指骨分明,青筋在手背蜿蜒而下,泛着白,男人的指骨仿佛都是冷的。

水杯放在桌上。

随之落下的是凉薄声线,“好了。”

祁砚峥刚说完,地上那人像得了豁免般起身,抬头眼底扭曲恐怖,鲜血滑落。

池哩吓的手抖下,伸手去拽男人的衣袖。

“砚峥哥哥…”

软糯语调颤颤巍巍的像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下意识靠近他寻求庇护。

祁砚峥捏住她发凉的手,眸底深冷一寸,见男人不反感她的靠近,池哩眼珠微动琢磨着该如何补救那扣掉的好感值。

她攥紧他的手,指下祁天鸣狰狞的脸,“他好丑啊,吓到哩哩了。”

矫揉造作的调子让场上的人微微一怔,纷纷好奇去看祁砚峥的反应。

他只是神色淡淡,捏着女孩手指把玩,亲昵的姿态旁若无人。

下一秒,眼神扫过正观局势的保镖,对方了然上来就要架着跪到腿麻的祁天鸣出门。

祁天鸣面露愤色,“祁砚峥,我可是你哥哥,你敢这么对我!”

粗厉的嗓音响彻大堂,祁朔明显有些不悦,拨弄手上佛珠静心,低声道,“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话一出,祁钧风后脊发凉,开始懊悔带着逆子来家宴。

他将目光放到祁砚峥身上,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是有主意的,孤傲冷血向来是没有情面可讲,如今对女孩这般纵容,想必是入了心的。

外面传来祁天鸣的嚎叫声,他跑去看见他被按在地上,粗壮木棍打在他腿上。

祁砚峥身边的保镖各个都是雇佣兵出来的,力度不轻不重不至死,眼底都是玩味,只怕是想慢慢折磨。

他这儿子不愧是狠人,身边的人手段也毒辣。

祁钧风生怕祁天鸣出事,保镖不听他的,反而更来劲,他只好去找祁砚峥。

“阿峥,天鸣再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这次先放过他吧,爸带回去再好好教训一顿。”

他站在一边,姿态放的有些低。

祁砚峥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剪裁炭灰色西装下,纽扣半开,指腹在酒杯轻点,薄光撒在极具攻击性的侧颜,显得绅士高雅。

单是坐着,浑然散发出股睥睨众生的恣态。

“冲撞爷爷,断一条腿不过分吧。”

他启唇,平静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每一个字缓缓滑过心尖,像利剑在凌迟血骨。

话音刚落,屋外又是一声激烈惨叫,接着了无声响。

祁钧风赶忙跑出去,见地上的人痛苦弯腰,裤子沾着血迹,他立刻叫救护车。

闹剧结束,池哩也没吃东西的心思,瞥见祁砚峥神色冷峻绕着层阴霾,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弯眼笑着,一副小女孩姿态,他任由她玩,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祁朔把祁砚峥叫去书房,池哩只好在大厅等他,玩了会手机就盯着夜色看,眼皮耷拉着,困倦打个哈欠。

恰好这时祁砚峥下来,女孩眼眸含着雾气,红唇微微嘟起,瘫在沙发上软的像没骨头似的。

没有大小姐的姿态,就像小朋友一样不拘着。

祁砚峥勾起嘴角,走到她面前,抚摸她的发梢,“困了?”

池哩点头,下意识把头靠近他掌心,像只撒娇小猫。

他俯身环过她的膝窝,感受到腾空池哩困意都没了,手腕环住他的脖颈。

男人单手把她抱起往楼上走,到二楼转弯进入电梯,没多久就到他房间,池哩吞下口水。

见他要开门,扭身动了下,男人的手撑住她的腰防止掉下去。

“砚峥哥哥,你不送我回去吗?”

池哩无辜眨下眼,搅碎浮动的水汽,与他平视间环在他脖颈的手抵在肩膀处,耳垂成肉粉色。

他低笑,撩人的小狐妖这会知道怕了?

抱着她往后退半步,女孩背脊抵在房门,两只腿夹在他腰腹处,眼睫颤抖,画面看着有些暧昧。

他撑着后腰,感受轻颤弧度,做惯主导者也像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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