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渡命人”序列（2 / 2）

至一部分人生经历。这种能力让他们几乎无所不能，但也带来了巨大的风险。”

艾伦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伊芙琳继续说道：“序列5，‘命运篡改者’，拥有篡改已经发生的事件的能力，但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例如消耗大量的灵性，甚至折损寿命。他们还可以将自身的命运投影到其他生物身上，短暂地操控他们的行为。”

“序列4，‘命运仲裁者’，可以直接对目标进行命运的审判，决定他们的生死，无视防御和抵抗，但同样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们还可以与其他生物签订命运契约，将双方的命运绑定在一起，若一方违背契约，便会遭受命运的反噬。”

艾伦的心中掀起了波澜，这些能力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伊芙琳的声音再次响起：“序列3，‘命运主宰者’，可以为没有生命的物体赋予命运，使其拥有生命或特殊能力，甚至可以彻底抹除一个人生存过的痕迹，将其从命运长河中抹去，但这样做会引发巨大的混乱和灾难。”

“序列2，‘命运化身’，能够洞悉一切与命运相关的信息，包括过去、现在和未来，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们还可以随意拨弄命运的丝线，改变任何事物的命运轨迹，如同掌控棋局一般轻松写意。”

“而序列1，‘命运执掌者’，则达到了几乎神的境界。”伊芙琳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敬畏和恐惧。“他们可以进入命运长河，观察、体验、甚至修改历史进程，掌控一部分‘命运’的权柄，成为类似于‘神’一般的存在。”

艾伦沉默片刻，问道：“那么，序列0是什么？”

伊芙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序列0，是‘命运’本身。这个层次的存在不可名状，不可直视，是我们凡人无法理解的。”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虽然‘渡命人’可以操控命运，但他们自身也被命运所束缚。‘唯一性’规则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无数人会为了获得这份力量，对他们展开无尽的追杀。此外，操控命运必然会引发因果报应，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渡命人’是个掌管命运的唯一性序列，我所知道的途径能力是这样，但因为命运的无常一样，历代每一位‘渡命人’的每个序列能力都不一样，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序列9的你能掌握序列8的部分能力。”

“原来是这样！”艾伦低下头，若有所思。

深夜， 安全屋里只留一盏昏黄的煤气灯静静燃烧着。 莎莉缓缓睁开了双眼，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好像随时都会被梦魇拉回去。

“你醒了？” 一直守候在一旁的艾伦见状， 立刻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莎莉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 陌生的房间， 模糊的记忆， 让她仿佛置身迷雾之中。 她摇了摇头， 声音沙哑而虚弱， “我只记得……我好像被拉到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呢？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或者感觉到什么？” 艾伦的声音放得很轻柔， 像是在引导一个迷途的孩子。

莎莉闭上眼睛， 努力回忆着，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我梦见了……一个漆黑的漩涡……漩涡里伸出无数只苍白的手……想要把我拖进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要把那些可怕的景象驱赶出去， “我听到一个声音…… 那声音说…… 说我被选中了…… 说我会成为……‘命运新娘’……”

莎莉猛然睁开双眼， 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但是…… 我感到很害怕……”

艾伦轻轻拍了拍莎莉的肩膀， “别怕， 你现在安全了， 我们会保护你， 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他语气坚定， 仿佛在承诺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这简单的话语， 却奇迹般地安抚了莎莉不安的情绪。

突然， 艾伦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 你的日记！ 你之前在日记里记录过那些奇怪的梦境吧？”

莎莉点了点头， “是的， 我每次都会把梦境记录下来……可是……我的日记…… 好像不见了……我已经不记得我究竟写了什么了！”

艾伦心中一凛， 直觉告诉他， 莎莉的日记肯定是被“黑夜教会”的人那次袭击后拿走了，可是去调查时自己当时在她家里也看到了她的日记本啊，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