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些诗来早了(1 / 2)
苏木推开自己的小院门,很干净,没有灰尘,有人打扫过的样子。苏木心想李震看着粗犷一个大老爷们心思还是细腻的。把门关上后苏木看着漆黑的院子掏出打火机,借着微弱的火光把院子看了一遍,和后世博物馆里的一样。砖砌的墙,木质的门窗,两进院子,前院是灶房,马厩,杂物间,还有两间小房间想必是给下人住的,后院东西两个厢房,中间的正房有两层,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房,左右耳房一个是书房一个是餐厅。
几个转身就把自己小院子看完了,苏木站在二楼的卧房,借着月光,打量着下面的小院子。
天宝十四年,今年冬天安禄山就造反了,自己多少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明年安禄山打进来长安城把家毁了可不行,都穿越了,再被人欺负也太对不起老天给的机会了。
吱呀呀一阵门响,李震端着拎着酒坛子从外面走进来,熟练地掏出火折子把院里四下的油灯点着,在院子中央石桌旁坐下,这才招手让苏木下来。
苏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李震已经扯开酒坛的泥封,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两个酒碗满满当当的倒上,也没搭理苏木,自顾自的品尝着,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苏木不知咋地从心里发出一阵恶心,也学着端起酒碗端详着,酒水浑浊发黄,闻着有点酸,稍微抿一口连续呸呸呸好几口,这哪是酒,喝着像是没酿好的醋掺了酒精,满嘴的酸涩。这古代的酒是真的不咋地,不过也可能是李震故意整着破玩意恶心自己。
李震看着不停呸嘴的苏木,满脸笑意的说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先生好诗啊,先生的方法很管用,从此以后我这一骑,不用担心掉脑袋的事情了。”
“所以就用这破玩意感谢我?这么难喝的东西你亏你还满脸享受的模样。”苏木没好气的回道。
李震放下酒碗,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个兵卒而已,能喝上这个已然不错了,自然比不上你和小响喝个那种酒,听老梁说你会酿酒,到时候还请苏先生别忘了我。以后别套小响话了,他从小在军营长大,心思简单,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有什么话直接问我就好。还请先生放心,有我李震在一天,在这长安城,我就能护你一天。”
“奥?没想到李校尉这么大能耐呢,一个正六品骁骑尉居然有这么大口气,想必李校尉的背景很不简单啊。”
苏木见李震一脸的严肃,倒是起了调侃的心思。
李震似乎是没了耐心,一口干了碗里的酒,也不管苏木有没有在听详细的讲了讲这个小院子以及周围环境这便起身准备离开。
“你那两句诗应该一半,但是在这长安城再也不要说了。”说完便消失在黑暗里。
苏木坐着半天都没有动,直到露水打湿了头发这才悠悠起身回屋,李震最后的那句话给了苏木很大的震惊,自己随口背诵的诗句还没有出现在现在这个世界,那是晚唐诗人杜牧讽刺唐玄宗和杨贵妃所作绝句的一部份,想到这里苏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但是李震的态度,却让苏木感觉到到一点诡异,这长安城,暗流涌动啊。
按照李震的介绍,苏木在这小院里各个橱柜壁龛里找到一应的生活物品,柴米油盐酱醋倒是一个不缺,被褥毯子什么的也都有虽说是旧的倒也洗的干干净净,甚至卧房里面还找到几身旧衣裳,穿在身上倒是挺合适,就是这古人的衣服穿起来非常麻烦,对于这些旧物件苏木没有一点不适,毕竟自己以前和爷爷一起生活的时候,街坊邻居给的旧衣服旧鞋子自己也没少穿。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吃饭,虽说有米有面,但也不能光吃饭不吃菜啊,厨房只有一个陶锅可以煮粥焖饭,其余什么厨具都没有。粮食虽说不多,吃个十天半个月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现在需要很多东西,一个正儿八经的灶台、一个能炒菜的大铁锅、一把上好的菜刀、一块切菜的案板
在心里盘算着,想到先前老梁说西市可以买到想要的一切,昨儿傍晚进入崇化坊坊内的时候也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十字大街,想到这里,苏木便决定第二天逛逛,看看这个此时世界上最大的都市是什么样子的。
“李震这人也太抠门了,给这什么院子这么偏僻。”一觉睡醒,出门逛街苏木忍不住抱怨。
苏木的小院子在崇化坊西南隅,周围院子周围也都是差不多大小的民居,只是现在都大门紧闭好像没住什么人。门口的路也不宽,仅能通行一驾马车的样子,路面也不像坊中央十字街或者坊外那样铺设青砖,就是普通的土路,许是很久没人走了,路面长满了杂草。
也没走多远,几分钟的路程,苏木就来到了崇化坊内十字大街上,一个时辰不到,东西向和南北向的两条街苏木这就逛完了,崇化坊不大,东西也就也就一千三四百米长,南北差不多五百多米长,一路走来也没见什么深宅大院 ,想必这个坊内没什达官显贵都是一些普通人,毕竟是皇城最边缘的一个坊。
街道两侧店铺也不多,基本能满足生活所需,粮店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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