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3 / 3)
职责啊。”
承玙对着常禄挥手,示意他退下,待常禄带上殿门后,承玙才便把他今早见过尤楠棋的事都说与了邢廉诩听:“太师,依尤上士这么说,他确实算是帮了孤,而在沐党犯下的这些大罪里,孤也承认孤没有他犯下这些罪行的证据,如此,依太师来看,孤该如何决断?”
邢廉诩听完这些事后,已是有所了解,同时,他也清楚承玙为何难做决断:“殿下,其实在您心里早就分出此事的对与错了,只是殿下的心里还有着其他事情的干扰,所以殿下才迟迟不知如何办啊!”
对于邢廉诩说的,承玙极其不愿地点了点头:“是,太师您说的对,孤心里确实还有结未解。”
邢廉诩看着自己教导了多年的学生,心下里也有怜惜,还是少年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十六、七岁便开始自己执政监国,这些年来他都是看着殿下一步一步成长到今日的啊,可即便他已是手握权力的当朝储君,但儿时所经历的一切却仍是他现在的梦魇。“殿下,不知殿下可有想过要解开这个心结啊?”邢廉诩慢声问道。
承玙这时又感为难:“想过……昨晚谦王叔回宫了,孤和他聊了很多,谦王叔也劝孤放下心结,解开它,可是孤想了整整一夜,不知该如何解……”
邢廉诩听了心里一疼,儿时的伤害对一个人的来说才是最大的啊!“殿下,其实眼下就是殿下解开心结的好时机啊。”邢廉诩谆谆道。
承玙心里又是犯难:“太师的意思是,想让孤秉着国法办事?”
邢廉诩点点头,他这个学生向来一点就明:“殿下可知当年陛下和谦王的事啊?”
他父皇和谦王叔?承玙想了想,微微点头:“小的时候,倒是偶尔听得宫人们说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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