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真正忏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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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只要想起这两顶帽子,也会使他痛苦不已。或许他这个人的性格,并不愿意较真,同时也不想操心太多,其实这就是一种心理缺陷。

对任何事情都不敏感,当然也不急不躁,不纠结过去,也不担忧未来,也不追求什么完美,即使有些事情,不顺从自己的意愿,他都会绕道走开。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或许这种绿帽情结,还是有存在的意义了,否则我们身边,也不会有这种事实存在。

有研究表明,这样的绿帽情结的存在,也是对女性的一种控制欲,由于自身压抑的被掌控,男性无法直接掌控,夫妻关系中的权利。

或者说不想面对关系中,某些问题的解决,同时他们自己也曾经,忠诚地支持夫妻关系,但女性伴侣违背了忠诚和信条,这样的伦理原则。

男性想去阻止,却又不敢主动去阻止,那种新感情的味道。世上更有甚者,我们身边的有些男性,更乐于痴迷如此。

把伴侣让于别人,竟然能够感受不同的感官性体验,以此获得一种新鲜和快乐的感觉。

这是在追求特殊的心理满足,因为他们在生活中,并不能获得自己希望拥有的性爱体验。因此要从外界的情境中获得一种生理满足。

沭子一边默默地,收拾着刚才吃饭用过碗筷,一边默默地流泪,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办法不流泪悲伤。

收拾完之后,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用这种姿态,一直坚持很晚很晚。

“你也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老郎默默地对沭子说道。

“我在等孩子回来!”沭子说完,顺手拿过老郎用过的烟袋,在烟笸箩里抓把旱烟填满。

然后用大拇指把烟叶压严实,之后走到北墙摘下火绳,把烟点燃吸了几口,屋内顿时充满着,不正常咳嗽的声音。

那种咳嗽的表情就像一个人,走到人生的最后一刻。如果没有接触过,一定会让你毛骨悚然。

这时候在外边疯逃的凌羽,推开门就走进了屋,看到满脸泪水的母亲,一时间惊呆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跟他拼命。”凌羽大声地喊道。

“刚才抽烟被烟呛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妈妈现在的身体,就是感觉不舒服,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饭就在锅里还热乎,你自己拿出来吃,吃完上炕睡觉,以后别回来这么晚,免得爸爸妈妈对你担心。”沭子对儿子敷衍着回答。

凌羽吃过饭脱掉衣服躺在北炕上,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就是有人大声说话他都听不见。

沭子躺在南炕炕头,耳边一边听着儿子熟睡的呼吸声,心里一边想着杨坷拉老婆说的话,还有自己身下,最近掉出来的肉块。

这不想还好,想了心里便充满着一种恐惧,因为她并不想死,杨坷拉那两房老婆的病,不就是人们嘴里,常说的血山崩吗。

沭子顿时好像明显地,感受到死亡对自己的极大威胁,从而开始焦虑起来。

不管杨坷拉老婆,嘴里说的那句话是真是假,假的姑且不说,假如真是那样,自己的儿子凌羽,今后该怎么办,他的羽翼还没有丰满。

杨坷拉老婆的话,又一次回荡在耳边,沭子当然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真是应了一句话:一个人一旦轻轻松松地,放纵自己身体的欲望;一旦跨越出这个身体边界,自己的身体,同时就失去了安全保障。

并且还要自己去面对,日后无法预知的危险,最后将会束缚住自己美好的人生。

沭子在漆黑的屋子里,耳边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声,明显地感到他失去自己的孤单,自己就是凌羽的命,她害怕自己在一时间离开他。

她躺在炕上睁大两只眼睛,泪水掩藏住了眼球。思维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似乎就是前行无路,后退无门的困境,看不到前方,摸不着去路。

身心无助的时候,沭子首先想到了,躺在炕梢的老郎。随即她发出,一段低微的哭泣声,这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痛苦的哭泣。

“老郎!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对我的恩情,对不起你对我的好,你原谅我的过失吧!

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从今以后我保证会与你,一心一意过日子,把我们孩子抚养到长大成人。”沭子非常内疚地对老郎说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尽管自己对他不爱,但也有夫妻之间实实在在的情分,只要有这种情分,两个人的关系就不一般。

躺在炕头的沭子,开始近距离地,同老郎的身体进行接触,至少拉住了他的手。这种身体近距离的接触,有助于一个人的心理发展。

沭子虽然不能说,同老郎的感情是情深义重和恩恩爱爱,但两个人还是因为婚姻走到一起。

既然能够走到一起,那么就已经捆绑在一起了,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抱团取暖共同抵御严寒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老郎伸出久违的粗糙之手,轻轻地拍打着妻子的身体。心理处于恐慌之中的沭子,呼吸渐渐地匀称了一些。

夫妻之间这种身体的接触,可以通过神经来传递,并且能使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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