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一瓣莲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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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棠转动开关,冰凉的水柱从花洒倾泻而下,密集地浇着她身体,她伸长手臂摸到架子上的洗面奶,挤出一坨,搓出泡沫,涂了脸上。

她的妆不浓,很容易就洗掉了,没有粉黛的修饰,那张脸看上去仍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

她对着镜子,拧了拧脸颊,造成红晕的假象,穿上浴袍,返回到了客厅。

壁灯无法照射到了角落里,庄亦静坐于单人沙发上,胳膊虚搭着扶手,指缝里腾升的烟雾缭绕,烟灰掉落,他看着京棠走近,将烟头对准烟灰缸碾灭,双手拽衣领,把衣服脱了下来。

老实说,他的胸肌像是雕塑出来的,线条深邃,张力十足。

是那种只看一眼,就能令人心跳加快的感觉。

京棠莫名紧张,她许久没做过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庄亦。

庄亦站起身,揽住京棠的腰身,额头轻触她脑门,引导着她一步步地后退至落地窗前。

腰带解开,浴袍无声坠地。

京棠紧贴冰凉玻璃,俯视着灯光璀璨的街景,羞耻极了。

庄亦握住白色腰带两头,绕到前面,从她脸颊处一点点向下移动,在胸部的时候,还故意蹭了蹭。

好似有一团火窜了出来,一路从腹部蔓延至了全身,烧的京棠忍不住仰起头,唇齿间溢出绵软悠长的声线。

“我做起来很凶,需不需要把眼睛蒙住?”

庄亦涩哑隐忍的音色,在京棠耳畔旁响起,淡淡的酒香和热气像是加大剂量迷幻药剂,使她全然说不出来拒绝。

在她的默许之下,他蒙上了她的双眼,他掌心覆盖她的腰线,往后一提,迫使她臀翘得更高。

一枚温热的吻,烙印在了她后背的那朵莲花上面,十一个花瓣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变得更加红艳绚丽。

他问:“你叫什么?跟过几个。”

她小臂支撑着玻璃,声音细细,“雪饼,只跟过一个。”

“我们这行最忌讳见血,我很喜欢数字9,因为它象征权利和尊贵,所以以后就叫你小久。”

“是数字9?”

“长长久久的久,你和我。”

情爱之中的情话往往很容易让人动心,有那么一瞬间,京棠感觉快要沦陷了。

庄亦略微带有薄茧的手指,沿着绯红的莲花慢慢往下滑,最终停留在脊柱上纤细的黑色字体那里,“这是什么文字?”

京棠启唇回答,“蒙文,意思是生长在黑暗里的花不配见到阳光。”

“命或许可以决定人的出身,但绝不能决定你日后的路。”

说罢,庄亦狠狠拍了下京棠臀部,好让她深刻地记住这句话。

京棠娇嗔道:“很痛,轻点。”

庄亦的声音陡然间冷却,“需要我派人送玩具吗?”

京棠愕然一瞬,回眸对上了他那近乎是寒冰的目光,也还是那张脸,只是再也捕捉不到任何柔情的迹象。

仿佛前一分钟与她调情的人,是另外一个。

莫非他察觉出了什么?

京棠就坡下驴,毕竟人家压根没打算睡,她再纠缠的话就有点可疑了。

她抿抿唇,“不用了。”

庄亦:“用手解决不太卫生。”

京棠的脸一阵臊意,垂下眼睫道:“那,那还是送来吧。”

庄亦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后用英语说几句话,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庄亦开门把袋子拿进房间,递给京棠,“不知道你平时爱用什么,就随便让他们挑几种,还有润滑油。”

京棠攥紧手提袋道了声谢谢。

庄亦没再说话,拎起衣服便走了,当门被拉开一条缝的时候,他又停下脚步叮嘱,“别太过火,太多次的话,对心脏不好。”

京棠裹着浴袍,留在原地,嗯了声,她看着门合拢,犹如被抽掉线的虾,背靠玻璃缩坐在地上。

她以为自己全然不惧与庄亦接触,殊不知,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她都感觉像在经历一场酷刑,下一秒就会死亡。

这可是才刚开始啊!

以后要怎么办?

她不知道,更不敢想。

庄亦乘坐电梯下至10层,敲响了木坤的房门。

木坤是他最信任的人,庄亦的很多事情都会交由他打理,他也是目前正律会社团内唯一戴黄绸带的人。

木坤睡眼惺忪地请庄亦进去,庄亦说:“do you sleep early?”(你睡得这么早)

木坤揉了揉眼睛,“我以为你不会那么早完事。”

他想着自己老板有段时间没沾荤腥了,贪个嘴也正常。

庄亦拧开瓶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边捏瓶子边说:“我不习惯睡来历不明的女人。”

他话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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