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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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被魏王那点兵马阵仗吓到。

最坏的结果,劳民伤财,霁朝陷入动乱,大好河山变得乌烟瘴气。

而这是他们这些臣子无法接受的,否则这几年,他们不会向手握兵权的萧无咎妥协,任他在朝内作威作福,就是怕与之撕破脸皮,搅得山河不宁,民不聊生。

“魏王近来与晋王走得近。”意识到需要联手,老御史憋闷的撂下这句,将脸扭到另侧。

路今朝想起昨日街头调戏少年的晋府世子。

晋王对先帝有拥立之功,后随老将军,一起为霁朝立过汗马功劳,被先帝特许长居京都,伴圣驾左右,在朝内德高望重。

先帝与魏王虽为亲兄弟,但在皇位上离了心,倒是晋王一直拥立先帝,深得帝心。

晋王与魏王是死对头,魏王离京,就是他逼走了。

“晋王对霁朝衷心无二,并非贪念权位之辈”中书令神情复杂。

他们昨夜讨论了一宿,结合多方线索,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晋王和曾经的敌人魏王勾结在了一起。

“无咎,”沈茗手指在茶几敲了敲,提醒道,

“晋王在朝数十年,扎根很深,尤其在皇宫,早年他统领过禁军、锦衣卫”

里面都可能有晋王的人,不可信。

路今朝听出未尽之言,微微颔首,昨夜他便将皇宫守卫换成了自己人,还有了意外发现。

路今朝从袖内摸出湿透的火折子,“昨夜陛下寝宫外发现的,人已扣下。”

屋内几人脸色微变。

“未必起了杀心,但栽赃嫁祸免不了,”路今朝手指转了转火折子,淡笑一声。

萧鸷若出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他身上,届时魏王想做什么,师出有名。

路今朝说出今日来的目的。

“接下来,京都大概会出现各种异象,有心人趁机煽风点火,说成上天示警,劳烦诸位大人,眼明心明,关键时刻为本王辨辨经。”

前世路今朝就吃了一记闷亏。

虽说他霸占皇权是事实,但魏王使出的手段,诸如某某野外狐鸣人语,某某田间有流星坠落,留下陨坑与刻有高深文字的天石利用各种光怪陆离的传闻,把他这个摄政王,塑造成一个蛊惑幼帝的祸国妖子。

路今朝对此十分不愉快。

主要是这人设,他不喜欢。

偏偏朝内有人认不清局势,不管真信假信,一个劲的口诛笔伐,欲借此打压他,谁知正好趁了魏王的心,让此事愈来愈烈。

那段时间,民间百姓集体化作大学士,茶余饭后,都在解读这些上天示警。

各种有关摄政王的流言蜚语,层出不穷。

后来路今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才将此事按下。

路今朝眼珠微转。

在旁沉思的沈京白,被他拐了去,在屋外密谈。

黑脸许久的老御史,见状侧头,竖起耳朵,依稀听道窗下,摄政王拿出指点江山的气势,“京白,你听我说,接下来你别对魏王和晋王客气,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这样”

“”

屋檐下,沈京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来?”

“你可是去年探花,学富五车,”

路今朝信任地拍拍他肩,精致眉眼似笑非笑,“写点老百姓喜欢听的皇室轶闻小话本当年皇子,如今王爷们之间的爱恨情仇,蝇营狗苟,狗血虐恋,定然不在话下,到时候看那两王爷,还有没有脸联盟。”

路今朝从系统那里听到的经验,没有白听。

他凑近脑袋,手指在半空戳来戳去,“听我说,你就这样这样,”

室内贴墙听的老御史:“”

到底哪样!

出了沈府,路今朝心情颇好的在集市里转了圈,路过一家果糖铺子,眼角余光落在各式各样的软糖上。

他挑了挑眉。

摄政王病了,不早朝。

萧鸷一大早听闻消息,捏紧了皱巴巴的手帕。

作为傀儡小皇帝,早朝坐在龙椅上是萧鸷每日唯一的任务,其余政务与他无关。

取消早朝,萧鸷比平日还闲。

他被看管的紧,去哪都有太监跟着,一举一动都在旁人掌握之中,除非在寝宫,殿门一闭能隔绝外界。

萧鸷没有出门,独自待在寝殿,找来清水将染血的手帕放了进去,随后用针扎了扎手指。

一滴血落在另侧清水里。

他凝视许久,黑眸如渊。

路今朝听闻萧鸷独在寝殿待了整日,傍晚时候,派人前去恶声恶气的将他拎出来。

“这是王爷的药,劳烦陛下亲自送去。”

这类没事找事的情况,萧鸷已然习惯了。

萧鸷端过温热的汤药,目光划过给他看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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