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晋升仪式（2 / 2）
阿曼妮西斯认真回答道。
米哈伊尔凑过来拍了拍伊芙的肩膀说道：“没事，还有序列一。”
“唉，”伊芙叹了一口气说道：“灾难魔女的晋升仪式是什么？还有魔药配方，一定要用非凡特性吗？”小册子上并没有魔药配方与晋升仪式。
阿曼妮西斯摇摇头道：“序列二及以上只有非凡特性，没有魔药配方，而且特性的数量还是有限的。”
“原来如此，”伊芙在心中想道：“是非凡特性守恒定律在高序列的表现吗？”
“那晋升仪式是什么？”伊芙问道。
米哈伊尔：“制造大规模的绝望，破坏数百万人心中的美好，绝望越深、独立程度越高，仪式效果越好。数百万是按照普通人来计算的，这个世界有不少非凡生物和非凡者，实际需要的数量会少很多。如果你的仪式涉及到天使及以上位格甚至只需要一个。””
“这也太缺德了吧！”伊芙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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