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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野不敢用力抱单闲。
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他怕伤到单闲。
而且就是这样虚虚的一个拥抱,就让游野有几分晕眩,甚至面上都泛起了抹不自然的潮红。
要是抱实了,他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怕吓到单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坐在电击椅上时,他们只是摸一下他的手就电他一下,没有抱他这个项目,所以和单闲拥抱,反而没有什么幻痛袭来。
有的只有危险的甜蜜,像是绚烂的烟花总是伴随着硝烟火药味,他不仅没有反胃和排斥,反而在震耳欲聋到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想要得到更多。
因为过度克制,游野反而开始颤抖。
他的轻颤太明显,单闲的心微微提起,也不由问了句:“游野,你没事吧?”
游野呼出口气,嗓音都因为压抑而干涩,充满了沉抑的血腥味:“嗯,没事。”
单闲:“。”
他觉得游野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但他没有动,只是给游野一点时间缓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游野好像没有那么颤了,他就听见游野用沙哑的声音像是问了他一句,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阿闲。”
他声音低低的,甚至更像魇住了般的低喃:“你身上…好香。”
单闲顿了下。
他面不改色地开口:“舒肤佳健康泡泡沐浴露,柔肤小粉…我妈他们超市之前特价清仓,我妈买了一箱。”
那个沐浴露特别香,每次洗完后卫生间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花香,所以给他腌入味了。
游野的喉结微微滑动:“好。”
他这声好应得怪怪的,单闲还没想明白,游野就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
单闲不自觉紧绷的神经也就慢慢松了下来。
之后他们一块儿看了画集,游野不懂这些,但单闲跟他讲,他就喜欢听。
而且是他主动让单闲给他讲的。
晚上晚饭特意少了点菜和饭,华隐来了,游沧浪也来了。
单闲就见过游沧浪两次,游沧浪高且魁梧,又不苟言笑,看上去确实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但单闲不是很怕他,毕竟他连游野都不怕。
虽然这是游野的生日,但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了,却莫名有点沉默。
单闲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游野。
游野并不排斥游沧浪,又或者……和华隐一样,在他这儿有点像陌生人?
单闲在心里叹了口气。
因为游野现在的感情,全部系于他一人之上,等以后游野好了…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脱身啊。
吃蛋糕的时候还是点了蜡烛,蜡烛的光很弱,却依旧让游野瑟缩了下,几乎是本能地往单闲身边躲,甚至握住了单闲的手。
被他猝不及防抓住时,单闲只是停了下,就安抚地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游野,没事的。”
见到他这样,华隐又不由红了眼眶,都想要把蜡烛吹灭了,还是游沧浪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心软。
他也心疼孩子,但他知道,珍珠是用蚌壳的肉磨出来的。
扎着刺的伤口,只有把刺拔出来,伤口才能愈合。
游野把人抓得更紧,被蜡油滴过的痛感其实要他回忆已经很模糊了,但在看到点了火的蜡烛时,又觉得那种灼热的痛就在身体上烧着。
游野按住了单闲的手:“…你别碰。”
被蜡油烫到,会很痛。
单闲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以为是因为光源——资料上没说游野怕点火的蜡烛:“好。”
他顺从道:“我不碰,你别担心。”
他又轻声跟游野说:“你闭上眼睛,蜡烛点好了…你可以许生日愿望了。”
游野却在烛火晕染出来的充满氛围感的橙光中垂眼对上了单闲微偏过来的眼睛。
单闲被他捕捉到视线、被他的目光笼罩,手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了下。
就听游野低声问他:“能实现吗?”
敏锐地觉察到他可能会许什么愿望的单闲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甚至在这一霎那有点想要抽手。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勾起了唇,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那可能要看你的愿望是什么了。”
单闲开玩笑:“我小时候许愿最多的就是明天一睁眼天上掉钱在我家里,塞满一屋子的那种……也没见着实现。”
他找回自己的节奏,慢声:“生日愿望这种东西…比起实现与否,更像是一种希望和美好的期愿?”
游野就被他哄得乖乖闭上了眼睛,许了生日愿望。
想跟单闲在一起。
永远的那种。
他睁开眼的时候,还在想单闲唱生日歌的声音好好听。
游野的生日过去了一段时间后,暑假也来到了最热的时候,八月中的羊花市,简直不愧火城之称,单闲每次去找游野都得吃根老冰棍走。
他也跟游野请了一次假。
倒不是因为太热了不想出门,而是单闲那位朋友生日,喊了单闲,单闲不去不行。
听说他要去给别人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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