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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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腿肉,指尖软软地陷了下去。声音低哑:.....嗯。破了。我给你消消毒。”旋即他仰头,将炽热的唇贴了上去。

“....."""

柔软的两腿摇晃了一下,随即又被他握住。一双手伸下来,手背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纤细的指尖拽住他的头发。就在那两腿柔软皮肤的缝隙里,林知言瞧见了牧肆那张有些扭曲的脸。

....不是装天真绿茶吗?装不下去了?他心里,颇有些嘲弄地想。天真绿茶可没有用,把握住她给的机会,扑上去才有用。像狗?像狗也没关系。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水渍顺着小腿滑下,他脸上依然是挑衅的表情,只是两颊上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红晕。像是嘲弄,他咬得用力,喉咙里发出的吮吸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异常。忽然张唇,在舔吻的缝隙将舌尖上的一缕水渍含进唇里。

牧肆忽然仰头。一缕灰青蓝色的发丝垂落在肩膀,绒绒的,看着很好摸的样子,像小狗毛乎乎的头顶。然后,小狗凑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手指陷入丰润的腿肉里,

一点儿娇气的软肉被挤在指缝之中。

他一定是头脑发胀,才会在这种时候晕乎乎地对她说

“小....要不,也抓抓我的头.....

到最后,旋姻是蜷在小毯子里出去的。

章谢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坐在素色沙发对面,正在跟电话那头的技术人员说着什么。那支新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林知言和牧肆在她换衣服的时候被她赶出去,手机就是他们拿给章谢的。焉哒哒地往沙发上一坐,她看向章谢。

章谢跟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看过来。黑夜之中,只见旋姻发丝像是一支支脆弱的垂丝海棠落在瘦弱纤细的肩膀上,她垂着濡湿的、被打湿成一簇簇的眼睫,看起来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反倒是旋画坐在沙发上,没头没尾地说:“章警官。”

"....嗯??"

“....”半晌沉默之后,她扭头看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住身上的毯子,一边膝盖却露了出来。章谢的眼神一凝,落在那上面,只见一枚清晰的吻痕正服帖地躺在雪白的膝盖上,隐隐泛着缠绵而暧昧的水光。他眉头皱起,还来不及问,却听旋姻轻声说:

“我见到裴浩了....他问我,是不是我杀了他。”

昏黄的灯光如流水般洗过她的脸颊,那张美丽的脸苍白得过分,像是某种水洗过的白瓷股脆弱。

“我知道,我是嫌疑人,对吧....”她顿了顿,又望过来。那双眼里含着一点点的水泽,像是错觉般,却无端惹人心碎,“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们都怀疑我。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幽魂的浩,还有他的合伙人。”"....”章谢无意识地民紧了唇。是的,旋姻没有办法证明她的清白。因为裴浩死的当天,据她所说,她一整天都在家里画画,而且拒绝了裴浩请的阿姨来做饭-虽然这也

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据做饭阿姨的口供,旋姻在画画的时候,经常拒绝她上门打扰。

但这样一来,旋姻就没有办法提供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没有人知道她那天做了什么,据她所说,她只是画了一整天的画一一没人可以给她作证,也不过是口头说说。所以那些人,那些裴浩的合伙人,才会说是旋姻杀了裴浩

”....”说到这里,旋姻颇为自嘲地笑了一下,但那个笑也不过转瞬即逝,像是一阵轻飘飘的风,“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上我。”“如果别人知道了裴浩死了之后还缠着我,一定会觉得是我杀了他,他是来报仇的吧。”

"...但是我真的没有......."

“真的....不是我....."

细碎的哽咽从她的喉咙里溢出,仿佛有某种无形的重担压迫在她的肩膀上,她慢慢地弯下腰,将脸埋在手心里。“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像是脆弱的小兽紧紧蜷缩在一起,完全无法靠自己的双手抵御外界的恶意,只能无措地抱住自己。一一双手覆盖上来,是林知言。仿佛要用自己的手给予她力量一般,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他神色冷静而笃定:“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牧肆说。他微微笑了笑,在这种时刻还保持着一点儿幽默感,“你这小胳膊小腿能杀裴浩那个一米八一米九的大男人?我可不信。这也是警局那边没有太怀疑旋婳的原因。裴浩的尸体上残留着大量的打斗痕迹,从伤口位置和深度推测对面大概率是个一米七以上的男人,旋姻一米六五,常年宅家的体力也完全不足以支撑她杀害裴

周围的警员们也纷纷投来赞同的目光。相处那么多天,他们都认为旋姻只是个单纯的画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全职太太,裴浩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呢?旋姻顿了顿。她的唇角拉扯了一下,像是想做一个安慰的笑的表情,但那表情也很快滑落了。她看向站在对面,始终一言不发的章谢。求救一股:“章警官,那你呢....章谢,你愿意相信我吗?””

“....”章谢的唇民得更紧了。虽然他在内心深处也判断旋画不是杀害裴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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