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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周围的喧嚣,却只会更加孤独。
她笑,却依旧悲伤。倒不如不笑。年轻幼稚又冲动的小伙子忍受不了这种挫败,便离开了。然后女人迎来了下一位挑战者。
新的男孩依旧无法取悦她。时间久了,他也离开了。接着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对于这种事,我的态度说不上乐此不疲,但又无事可做。只能借此消磨时间。
当然,也有人偏爱我忧郁的微笑,对我爱的要死要活。然而毕业后便立马没了踪影。
我彻底愤怒了。
他们把我当成了什么
赌注?
炫耀的资本?
还是一个只为满足虚荣心和征服欲的玩物?
我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我化身成一把流血的剑,又软又利。我的外貌吸引人,我的良心危险。
我满身荆棘。疯狂生长并肆虐刺穿一切,践踏一切。
我自私又疯狂,膨胀又自大,无人敢接近。
男人们怕我,恨我,又不可自拔地爱上我。
然而他们看不到我美艳皮囊下极致的脆弱、孤独、苦楚和空寂。也看不到我表面极度深寒残酷的作风背后是极度亢长炽热的渴望。
数百年了,我一直在等待他的降临。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永远愿意牵着我的手,永远不会放弃我的爱人的存在。
但我永远不会亲口说出这点。因为我这微弱的真心被生命的苦难声淹没早已消失殆尽。
从始至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久而久之我便失望也倦了。
从那以后,我退出了这场持续数百年的挑战赛。学校里只留下关于我的传说。
没有什么再能勾起我的兴趣。除了马尔福这个姓氏。
我看着一个又一个马尔福来到霍格沃茨,然后毫不意外地进入斯莱特林学习直到他们毕业离开学校。
再后来,随着纯血血统的没落,马尔福家族的血统里融入了更多混血的基因。一代又一代马尔福娶了黑发黑眸的太太,红发碧眼的太太。他们所生的孩子也不再具有马尔福家族的标志性金发。我也很难再在他们身上找到德拉科当年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蒂莫西.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德拉科之后约第一百零七代马尔福)从庄园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挖掘出了一个生了锈的圆形漏斗。他在用餐的时候展示给其他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同学看。还嚷嚷着或许可以趁假期的时候拿去翻倒巷卖个好价钱。
他称它为“祖上留下的小玩意”,但我认得出其实那是枚深埋地下、饱经风霜的时间转换器。
当然了,他是不可能知道这古董的名字的。毕竟在大战前时间转换器就已被全部销毁。这种东西只是单纯地被描述为一个可以转动的圆形挂件,甚至连配图都没有。
我半开玩笑地建议他轻轻拧一下试试看。没准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呢。那孩子傻的单纯,见我主动搭话便有些飘飘然。丝毫不怀疑也没有思考,而是直接拧动了时间转换器。
几秒钟过去了,那玩意毫无反应。
“看来它早就坏了。”他嘟囔道,把时间转换器随手撇到地上。遗憾于不能卖出高价。
礼堂里却突然刮起一阵强劲的大风。伴随着时间转换器发出明亮刺眼的白光。
学生们惊慌失措,纷纷惊叫着朝后退去,抱成一团。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可惜我的躯体没有重量可言,来不及大声呼救便被卷入这可怕的时间洪流中去了。
当我从漫长的黑暗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年轻的面容。她用惊喜的叫喊迎接我。
“你醒了!宝贝!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点点头,茫然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处某间病房。这里是医院,因为我从空气中辨别出消毒水特有的气味。
母亲摁响了床头的呼叫器。很快,医生护士纷纷赶到,推着大大小小的仪器将我围了起来。
“她现在很健康。只是心率有些不稳。不过这不算什么。”操着一口浓郁爱尔兰口音的医生摘下听诊器,在病历本上记录下我的各项数据然后抬头看向母亲,“女士,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奇迹。”
他们轮流对母亲说了几句恭喜的话便离开了。而我注视着这一切,一头雾水。
“你终于醒了!”母亲紧紧地拥抱了我,泪水涟涟。
“你已经昏迷两年了!”
“两年?”我大吃一惊。
“今年是哪一年?”
“九二年,亲爱的。是一九九二年。”她偷偷抹了把眼泪。见我一切都好,又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等等!妈妈!你是说,在我收到那封来自霍格沃茨的信后就晕倒了?”
母亲点点头。她觉得这是个不详的征兆。于是开始考虑是否还让我去那个魔法学校读书。
“不,我必须去。我是个女巫,我属于那里。”
母亲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说她会再考虑的。然后出门给我买三明治去了。
我下了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慢慢移动到窗前。注意,是走,不是飘。时隔多年,我终于重新感受到脚踩在地上的充实感。但同时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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