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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是,幽灵小姐,”他说,“你就那么喜欢给食死徒当情人?”
“什么”我艰难地吐出这个词。
“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卡罗的情人。你怎么不去阿兹卡班看望他?”
“噢,我差点忘了,你是个‘自由的’幽灵嘛。”
德拉科眼底显露出的深深的嫌恶。他将我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撕裂。仿佛是把我灰暗人生中的卑劣过往放置于烈日下暴晒。令我无窒息,无处躲藏。
我说不出一句话,更不敢直视他宛如审判官加百列的目光。整个人狼狈地逃窜出浴室。
我被他的话伤透了心。起初的几天我哪都不去,只是站在阁楼的窗台前发呆。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属于我们二人的片段。
格雷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主动找到我谈心。
她说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当然,不用你说。能陪伴我们幽灵的只有孤独。”
每当她不厌其烦地引用这段话劝导我的时候,我总会没好气地怼回去。
虽然对此不得不承认,她很关心我。
可惜我是个叛逆的姑娘。
一直如此。
就算我和德拉科一并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然而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人们会做无数的梦,可他偏偏就走进了我的。
我不想就此放弃,让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永远停留在一个食死徒的情人上。
我想着或许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消除德拉科对我的误解。我要亲口告诉他,我,查尔娅.温亚德是个怎样的姑娘。
我不顾格雷的劝阻,依旧整日跑到斯莱特林的地窖门口闲逛。与其说是闲逛,我有更为确切的目标。那就是“偶然”邂逅德拉科,我曾经的恋人。
第145章 德拉科.马尔福视角
战争结束了。
尘埃落定。
神秘人死了。波特成了名副其实的救世主。斯内普教授其实是个一直服务于邓布利多的间谍。父亲被羁押在阿兹卡班,等待最后的审判。
我发现表面上的好人背地里其实是个坏人。比如虫尾巴。做尽恶事的坏人也可能是个有苦衷的好人。诸如斯内普。
可马尔福这个姓氏始终是以一个恶人形象示人。
一直如此。
真是可笑。
我突然感到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好似梅林愚弄世人,对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母亲整日奔波于父亲的事。就如同我加入食死徒的那个夏天一样。望着她日渐消瘦的身影,我感到万分心疼。可是生活还要继续。
我的母亲是世上最勇敢的母亲。她在神秘人面前欺瞒了波特尚未死去的事实。这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后者取得了战斗的胜利。
我爱我的母亲,可我却无能为力。至少她还有和金斯莱·沙克尔(现任魔法部长)谈判的筹码。
而我,什么都没有。
只有左臂上耻辱的记号提醒着我年少轻狂的恶果。
我在庄园的卧室里窝了数月。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连送报的猫头鹰也休想敲开我房间的窗户。
战争给我留下了深刻而不可磨灭的烙印。伴随着梦魇,侵蚀着我的神经。
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庆幸梦中发生的事儿不过是自我处境的映射罢了。却又发现所谓的现实或许更糟。
白天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那些鸟四处乱飞,看上去毫无目的。不过天一黑,它们似乎又总能找到方向,知道该何去何从。
那我呢
天黑的时候该去何方?
这让我感到困苦和迷茫。
我时常会想,假若这是场梦就好了。
邓布利多,哈利.波特,神秘人,还有无数与我一般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大家都是虚构出的角色。
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就好了。当我醒来之际,我又会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马尔福大少爷。
然而我终是无法盼到自己从噩梦中醒来的那一天。
身在阿兹卡班的父亲托母亲告诉我,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从未有过肄业的情况。我必须完成学业。
我自然是不乐意回去继续念书的。也没学习的心思。但母亲哀求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我唯一忤逆的行为只不过是不去阿兹卡班看望父亲而已。
反正如今在金斯莱·沙克尔的领导下,阿兹卡班清除了摄魂怪。狱警都换成傲罗。只要数目可观的金加隆到位,他会少吃很多苦头。
我开学了。
是母亲将我送到车站的。
在9又3/4站台上,我们缩在人潮的角落。一向高傲的母亲垂着头,一言不发地将我领口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没有叮嘱,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我父亲得知我接到刺杀邓布利多任务时曾做的那样。
我低头顺眉地静立着,努力扮演一个听话的儿子。
她已经够累的了。我不想再增添她肩上的重担。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让她失望。
列车驶入站台,激起一团白雾状的水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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