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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烦躁,大脑神经一跳一跳的疼,简直要爆炸了。

“你知道什么叫‘躁郁症’吗?”我喘着粗气,双手不住地颤抖,一步步朝他逼近。

因为卢修斯坐在椅子上,所以我可以弯腰俯视他来营造一种压迫感。

“我告诉你,我病了。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我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我很暴躁易怒,我极具攻击性。”

我想起德拉科今早嘴角红肿的印记越说越愤怒,直接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道,“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德拉科的父亲,我真想揍你一顿。”

其实这话我说的没什么底气,但转念一想,貌似卢修斯手里也没有魔杖。

也对,谁怕谁啊。

不如打一架。

虽然如此返璞归真的打架方式为巫师所不齿,但是对于处于冲动中的我来说,这不失为一个恐吓人的好办法。

卢修斯显然被我如此大胆粗鲁的举动惊呆了。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嚅动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单词。

“疯子!”

“你说的没错,”我笑嘻嘻地用手轻轻拍打了两下他的左脸,而后者眼里流露出的些许恐惧让我感到异常满足。

“识趣点,马尔福先生。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毕竟我是个疯子嘛。”

“这是什么!”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目光落在我大拇指的戒指上,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个吗?”我甩开他的手,故意将戒指伸到他眼皮子底下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德拉科送我的订婚戒指。”

我故作娇羞地说道,神态间宛如一个陷入爱情烦恼的少女。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他为‘未婚夫’比较好?”

然后成功地看到卢修斯的脸色由白到红。

“我告诉你,无论如何马尔福家族是不会接纳一个疯子的!”他的额头凸起青筋,显然被我气的不轻。

“你得意不了太久了!主人刚刚已经回来了!你马上就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的!”

卢修斯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匆朝门口走去。

虽然他嘴上仍然在逞能,但是离开时略显踉跄的步伐还是出卖了他。

我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大口喘着粗气。过了有一会才逐渐平静下来,勉强算是恢复了理智。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团纸——早已被汗水浸湿,皱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我跌坐到那把卢修斯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缓合片刻这才慢慢展开了纸条。

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但仔细看还是可以辨认出每个单词。

纸条上写道:

这是吐真剂的解药。在神秘人审问你前喝下它可以让你保持清醒。

鼻涕精托我转告你,老魔杖现埋于达特穆尔森林(具体的位置他并没有说)。如若神秘人问起,便告诉他。我们都真挚地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

另,你的薯片很好吃。我很怀念那个味道。

右下角并没有署名。不过也确实没有这个必要。就算我没有恰好坐在窗台边,光是薯片和鼻涕精这两个较为特殊的词便足够表明他的身份。

一瞬间我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我在德拉科面前提到小天狼星没有死的时候他的表情并不惊讶。

再比如他开学初对小天狼星的评价突然产生了质的飞跃。

原来他们俩早就接触过了。

还有斯内普,他肯定也早已知道小天狼星是潜伏在马尔福庄园里的内线。

甚至这件事可以追溯到他们在我家的那次秘密谈话。

我大胆猜测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此次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因为邓布利多的原则是不把所有的秘密都挂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只知道计划的一小部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我们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共享情报。但他为我们每个人都留了后路。

然而就是如此一位悲悯世人的老者此刻正沉睡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真希望他能在六泉之下安息。

我不能再想下去——因为这会让我更加悲伤。

我吸吸鼻子,低下头又仔细读了一遍纸上的内容后便将它撕得粉碎倒进了垃圾桶里。

这两个月的逃亡生活让我变得更为谨慎。尤其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我走到窗台拿起装有解药的小瓶子,还是忍不住朝外面望,并且期望小天狼星能再度出现。然而外面静悄悄的,连个活孔雀的影子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手里吐真剂的解药,我真的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在窗边站了一会失望地坐回到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药瓶,忖度着纸条上的那番话。

最重要的内容莫过于老魔杖的藏匿地点。

它一直被邓布利多带在身上直到他去世。

等等,貌似不对。

我记得邓布利多和我去德国的那次旅行。他可是借了我的魔杖伪装成小精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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