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子婴(2 / 3)
仆人,不扑空才怪呢,加上国尉事忙,自己也将此事给忘了。”
涉间不解,“那怎么又想起来了呢?”
苏角高兴地说,“多亏了官署的大人们,黑牛哥报了案以后,内史认得国尉,觉得黑牛哥所说的人好似是国尉,便亲自上门去询问,这一问,国尉还真想起来了,不单补了黑牛哥的车钱,还邀他过府,向他赔礼呢。”
“国尉真是好人,内史也是好官,连这么小的一件事也亲自过问。”
“可不是吗,国尉虚怀若谷,内史过而改之,城里人人都知道,也只有这样的贤士,才能得到君上的器重。听说大家有事都找内史,官署天天可热闹了。”
涉间忍不住笑,“怕是大姑娘,小媳妇儿更多些。”
“诶?你如何知晓?”
“这有什么不知,村里不早传遍了,刘婶每天都要讲一遍,说那日清晨,内史前往国尉府负荆请罪,街上挤得人满不动,说内史如何如何年轻,如何如何俊俏,长得如何如何英武。”
苏角也忍不住笑了,“刘婶亲眼所见,当是的。”
“怎么又扯到内史身上,刚刚还没说完呢,国尉邀黑牛哥过府,向他赔礼,难不成他还真去了?”
“去了,黑牛哥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苏角感慨,“不单去了,他还当面求国尉,让咱们两个去国尉府做活。”
涉间喜出望外,“国尉答应了吗?”
苏角摇头,“还没呢,国尉答复说要考虑考虑,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
“要是真的能去国尉府做活儿,是不是就能听到国尉讲论兵法?”
“要是运气好,应是能听到一言半语的吧。”
“太好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啊,国尉还不一定答应呢。”
“反正……太好了!就是太好了!”
苏角望着好友兴奋地迈着大步走开,怎么突然感觉涉间今晚一定更睡不着了呢。
秦栘口干舌燥地回到章台宫,可怜他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就已经把这辈子所有的情话都说给了一个男的,结果对方还送他一句——我才不信!
不信那能怎么办呢?总不成让他把心挖出来,捧给他看吧?
魏乙老远望见他,匆匆迎出大殿,“哎呀呀,少君可算回来了!”
“今日回来晚了。”秦栘同老侍丞一道往殿内走去,刚刚跨进殿门,却忽听里头传出哭声,他猛得顿住脚步,定睛一看,主位上秦王黑着脸,下手正坐着一个哭泣的少年。
不认识,但……莫名有点眼熟。
少年擦了一把泪,缓缓转过脸,恰好给身旁的座灯照亮了五官,秦栘蓦地张大眼睛,拉着魏乙蹭得一下就扭到了殿外的石柱后,不会……这么巧吧?
“哟哟哟,老奴转晕了,少君这是怎么了?”
秦栘指指殿内,“谁……谁呀?”
魏乙怔愣一瞬,反应过来笑着说,“岂连王叔也不认得了,也是,少君年纪小,应是从前不记事,这是栎阳君哪,今日刚从封地回来。”
“栎阳君……子婴?”
魏乙笑呵呵地瞅着他,满脸欣慰,“瞧,这不是想起来了?栎阳这几年在封地回来得少,这一说少君便想起来了,可见少君还是对小王叔有印象的。”
他有什么印象啊?谁不知道始皇幼弟,历史上最后一位秦王——子婴,在位仅四十六天,汉军入关,白衣出降,刘邦去后,复为项羽所杀,真的……惨哪!
现在更惨的是,还没进家门,就先被他“失手”打了一顿。
秦栘轻拍老侍丞的手臂,“魏乙,我累了,先回去睡了,就不去见君父了,你代我同君上说一声。”
对方急忙拉住他,“少君怎么还害羞了呢。”
秦栘欲言又止,能告诉他,害羞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知晓少君累了,但岂连栎阳君也不见呢,栎阳君老远从封地回来,问少君都问了好几回了。”
“不是……这……那什么……我……”
不等他想到合适的借口,忽听秦王在殿中呼喝,“几时了!可是扶苏回来了吗?”
“君上,是少君回来了,这就来了!”
老侍丞一边应着,一边拿胳膊强行挽着他的手,欢欢喜喜将他拖进了大殿。
秦王拧着眉头,死盯着下手哭哭啼啼的小弟弟,听见脚步声,烦闷地抬头望去,瞧见贪玩晚归的儿子又顿时一愣,“嬴扶苏,你捂着嘴作甚?”
“君……君父,我上火了,牙疼。”秦栘用手捂着自己半张脸,所幸他已跟夏家的小药童把衣服换了回来,不看脸的话,一时半会儿不能认出来吧。
秦王闻听,眉头不觉皱得更紧了,“过来见你小王叔。”
秦栘依言走到大殿中间,侧过身,目光飘忽地向少年问了礼,“见过……小王叔。”
少年揉揉通红的眼睛,向他招手,“扶苏回来了,快来子婴身旁坐。”
秦栘窒息,他坚定地捂着脸,扭捏地望向便宜爹,“君父,天色已晚,小王叔旅途劳顿,不如先让小王叔歇息,明日再说吧。”
“不劳顿,不劳顿,好久未见扶苏,我心中甚是想念。”少年见他的手一直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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