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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谢予白的那一刻,只是小心地揉了一下谢予白的肚子,就被媒体拍到半张脸。
当然全貌没有拍清楚。
贺听枝把帽檐拉低了许多,只拍得见半张脸的模糊痕迹,然后这一小段视频被传到了网上。
引起了热烈讨论。
有的从评价到谢予白的伴侣,看起来长得还行啊,还有的不屑一顾,说长得还行,有什么用,不照样是没本事吃软饭。
还有一部分恍然大悟,“原来没有去父留子啊。”
当然这波流量让媒体尝到了甜头,没过几天上司咬牙切齿,让他不要再去拍谢予白了,再拍公司都要没有了。
***
贺听枝回到家,打开灯。
他看见家里这副状态,他昏迷前屋子里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揽着谢予白的腰,怕对方使不上劲儿,主要是对方现在一脸疲态,估计是最近忙于工作。
他刚想开口。
谢予白面色平静,“我把工作结束了,然后批了我产假。”
他眼神飘忽着就落在了贺听枝身上。
系统在那里叽里呱啦:【看起来很久没收拾了,不会好久没回来了吧?】
贺听枝没说话,算是赞同。
谢予白一看贺听枝这副表情就知道露馅了,自己在对方面前营造出来一副生活作息良好、积极锻炼的形象,在对方打开门的那一刻,这些形象就消失殆尽。
他内心努力措辞,正在纠结怎么解释。
贺听枝慢吞吞:“先吃饭吧。”
“我出去买点菜。”
贺听枝打开冰箱之后,发现菜是新鲜的,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什么,笑了。
谢予白声音有点磕巴,极力装成若无其事,“就是工作不忙的时候,尝试过做了一下饭菜。”
“有一点困难。”
他这一个月,每天按时去病房里看贺听枝,才发现自己能为他做的很少。
本来想给对方做菜,增强一下营养的,结果自己做完之后吃了一口,才发现挺糟糕的。
“没事啊,以后我教你。”
“你先坐着?”贺听枝偏了偏头,想起来爱尔波塔医生叮嘱他的,他最近也看了许多有关的书籍,改口道,“你走走吧,没事在屋里多转转,活动一下。”
其实他们刚吃饭也没多久。
贺听枝就是好久没回来了,有点生疏和紧张,总感觉自己要找点事情做。
特别是自己昏迷之前,自己在自己脑海里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白学剧情,他就感觉真丢人啊。
谢予白把衣服换了,目光落在贺听枝身上,“你很饿吗?”
贺听枝心虚,“也没有。”
谢予白摸了一下脸,相差五六岁的年龄差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本来没有年龄焦虑的,后来刷了几个推文之后,越发疑神疑鬼,特别是最近还有点水肿。
自己这一个月忍的很辛苦,孕期的欲望本来就强烈,自己还看着贺听枝,只能看却不能摸,还得强装着不在意。
贺听枝拘束的很,随后转念一想,他和谢予白是领了证的关系,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他们俩这是在过家家吗,干什么搞得这么陌生。
于是,贺听枝伸出手从背后揽住谢予白的腰。
他这些时日里也规规矩矩的,主要是病人得履行病人的职责,每次一有什么动作,医生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搞得贺听枝满脸尴尬地收回手,怕给谢予白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贺听枝总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受限制,谢予白不作声,把身体转了回来,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窝在贺听枝怀里,趴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谢予白感觉这样有点太单调了,他趴在贺听枝身上,拉着对方的领子,让谢予白低下了头。
接着贺听枝的耳垂被对方含住,有点痒,但是好久都没有身体接触之后,这一点无疑像是在一堆稻草之中落下一滴火星。
贺听枝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对方的手悄悄落在自己的腰间,扯着他的衣服。
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谢予白察觉到贺听枝的退缩,他握紧贺听枝的领子,不让他退开,对方白皙的耳垂被自己吸吮的红肿,或许是力气太大,上面的斑痕已经隐隐有点发紫的趋势:“医生说了,我现在可以行房的。”
贺听枝知道这件事,不是不相信科学,主要是对自己有点没信心。
谢予白顺势把贺听枝推倒,面色白里透红,极力维持着年长者的姿态。
贺听枝陷入了沙发之中,他被困在期间无法挣脱,当然也同样束手无策,面对谢予白,他很难拒绝什么。
前戏看起来还是有点羞涩,贺听枝忍住自己想要躲闪的欲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这是你老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领了证的相当合法的老婆。
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这是你老婆。
贺听枝改不了习惯,之前要不就是喝了酒、要不就是晚上,他也不知道这种羞耻感是哪里来的,或许是之前的记忆。
被他遗忘了很久,却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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