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选择的后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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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小子，厉不厉害，帅不帅，你哥哥。

寻:厉害，老头子，你感到幸福吗。

老头子:不幸福，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了。而且，就算生活上，精神上，都感觉挺好的，却永远忘不了，那年夏天。有时候，我自己都在想，我为什么一定要经历这些，我不可以放弃吗，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后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就停不下来了，或者说，是不敢停下来吧。而且，这真的是命吗，我，命该如此吗？只要一回想起，那天的事，我就控制不住的愤怒。

寻:节哀，老头子，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我们其实不是生来如此，但我们可以选择，不管这个命运是什么样的，就算是蜉蝣撼树，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老头子:是啊，我算是成功了吗，小子。

寻:算的，老头子。

老头子:谢谢你，小子，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所谓的命运，所谓的人生，真的太操蛋了。

寻:我也觉得，但很多东西，其实都是我们选择所产生的后果。

老头子:嗯，不过真难吃啊，这个后果。我估计我一生都忘记不了这个味，太冲了。

寻:是啊，也不敢忘啊。

老头子:嗯，小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寻:老头子，那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