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粒粒皆辛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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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还是比看困难的多!

不顾宁衡的阻拦,姜柔儿执意和陈嫂借了一把镰刀,跟着他在下午去了地里。

已经熟透粟穗成片的垂下头,姜柔儿的手抚在上面,由衷的高兴,这是他们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的收获。

宁衡已经开始熟练的用镰刀勾一拢粟杆于手中,然后镰刀在粟杆底部三四厘米的位置轻轻一勾,那些粟杆就已经割好,他再整齐的排放在割过秃秃的地上。

仔细看了几遍的姜柔儿信心满满的拿起镰刀,学着宁衡的模样,弯腰用镰刀去勾粟杆,这第一步很成功,但后面那轻轻一勾,本应被她割倒的粟杆却是纹丝不动,她眼睛瞬间睁大,里面闪过一抹疑惑。

她再次加了几分力气,粟杆割断几根却并没有全部断掉,这是个力气活!

再尝试了一次,姜柔儿就得出了结果,这次她学聪明了,一次少割几根,这显然是个好办法,至少她可以一把一把的割粟杆。

速度比不上宁衡,但只要多干几个时辰,显然也能割不少粟杆。

可不过半个时辰,她的手已经出了血痕,还有不少擦伤,幸好她的掌心本就有一层薄薄的茧,不然肯定比现在更惨一些。

在她歇下来看手时,宁衡大步走了过来,他皱眉担忧的看着她的手:

“你别干了,我一个人割就行,我今日还背了一些木柴,你去烧木炭吧。”

姜柔儿自然知道他是怕自己受伤,但现在家里活那么多,她哪有那么娇嫩,她从身上穿的衣裳的袖口上撕下两块布,让宁衡帮自己缠在手心上,然后就笑着对宁衡说:“你看,这样子我的手就不疼了,你快去割吧,我们争取把这块儿地割完。”

瞧着她笑如灿花的脸,宁衡不知心头涌出一股热流,往日永远做不完的农活似乎也有了别样的趣味。

他重重点点头:“嗯嗯。”

“你从那边割,我从这边割,咱们碰头时就正好割完了。”

仿佛是比赛一般,姜柔儿的手中的镰刀割的飞快,而宁衡手中的镰刀更是一勾十几根粟杆。

两人之间的距离从看不清人影到逐渐看的真切,随着时间一点点谢靠近,谁也没有提过歇息,直到快日暮西山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终于割完了最后的那几根粟杆。

整块儿地的粟杆都被放到,远远看去,竟让姜柔儿有一种震撼感!

“趁着天还没黑,我们把这些粟杆捆好,今夜怕是不能全部背回家了。”

“这些全部放在地里安全吗?”

要是没割倒还好,这都割倒了,要是不带回家里,总是心里不安。

“应该没事。”宁衡话虽如此说,但这地离自己家那么远,到底会不会丢还真不好说,毕竟村里的人也不全是善良可爱的人!

“不如这样,我和胡大爷借牛车,咱们索性让胡大爷帮忙拉上两趟,应该就可以拉完了。”

靠人背,得背到什么时候,姜柔儿转了转眼眸,立马就想到村里唯一的一辆牛车。

很少有人会租胡大爷的牛车去拉庄稼,来回一趟要三个铜板,能自己背,村里的人自然是不会浪费这个银子。

因此,等姜柔儿气喘吁吁跑到胡大爷的院中,正好看到胡大爷正在喂牛,她立马上前把自己来意告诉了胡大爷。

拉一趟三个铜板,姜柔儿说了,至少得拉两趟,也就是能有六个铜板,胡大爷乐呵呵的点头,立马就给牛套上牛车,让姜柔儿带路,两人坐上牛车朝着那块儿地快速而去。

紧赶慢赶,驾着牛车到了地里,天边的夕阳却是一点点降落,三人话不多说,姜柔儿拉着牛缰绳,胡大爷帮着宁衡一起将粟杆装上牛车,为了能多装一些,有经验的胡大爷还带了绳子,从牛车后面绑上再通过高高的粟杆再绑到前面,如此就算回去的路途颠簸也不会把粟杆掉出来。

当然,村里的人也并非都把粟杆也一同带回去,大部分人家是这样,也有只剪了穗,最后再割杆,不过步骤不同,但都是要收回家里,这粟杆也是有大用处,除了烧火,盖房子里面掺着,房子都结实不少,甚至还可以把它铺在炕上,或者用来补房顶,用处很多,没人舍得把它丢在地里。

幸好,胡大爷有个萤火虫灯,他的牛车在夜里也不影响出行。

等第二趟的粟杆全部被装上车,天也彻底黑了下来,胡大爷坐在前面,姜柔儿和宁衡趴在车的最上面,高度至少有两米,身下是结实偶尔随着牛车晃动的粟杆。

姜柔儿害怕的一动不敢动,倒是旁边的宁衡察觉到她的惧怕,就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不怕,有我在,你不会掉下去。”

她转头,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正在自己正前方,隐隐约约她还能感受到,她霎时热了耳朵,心口扑通扑通一直乱跳,她胡乱的应了一声,然后不敢再说话,而她的身体也不知不觉放松了不再害怕的僵硬着。

不到半刻钟,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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