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命运齿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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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给秦明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明。

秦明喝完杯中水,又捧起壶,“顿顿顿”猛灌了一顿。

一口气喝了半壶,擦了擦嘴边的水迹,把壶还给她。

秦明灌了半壶水,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老旧小区的隔音贼差,楚蔷隔着墙,听得真切。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才倒的那包是春药,见效时间十分钟。

秦明喝完水,感觉腮红耳根热,头晕目也眩,心加速,血发烫,眼观红杏,抓耳挠腮。

红杏看他异样,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秦明顾不上胸口滚烫,翻身骑在她身上。

楚蔷估算着时间差不多,用卡片拨开门锁,走进卧室里来,把包放在床对面。

她看着眼前的颠鸾倒凤,说:“红口白牙说谎话,得亏我没走,不然得多遗憾!”

红杏感觉到了秦明的异常,猜出是她捣鬼,但是疲于应付秦明,根本说不出话。

天边飘来一朵云,乌鸦落在小树林。

从傍晚时刻,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一点。

秦明的伤口又崩开了,秦明疼的死去活来。

有时候觉得人生真难,难得像解不开的方程式。

闭上眼一想,人生又很短,短的就像解题时,只能写个“解”。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有人不喜欢吃香菜,觉得像臭大姐。

有人不喜欢吃鲱鱼,觉得像化粪池。

有人不喜欢吃臭豆腐,觉得像臭豆腐。

有人不喜欢吃生活的苦,觉得不如有钱人幸福。

有人厌恶别人比自己优秀,觉得天理难容。

生活就像梵高的绘画,支离破碎。

窗外的谩骂声,烟消云散。

肾上腺恢复正常的秦明,感觉到胸口的疼痛,东山再起。

龇着嘴,咬着牙,弯下脖子看伤口,已经血肉模糊。

楚蔷和红杏都惊得说不出话,秦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医院了。

他干脆躺在床上,大吼一声“弄死我吧!”

窗外传来一句,“大哥!你特么是爽死了吧!要不让兄弟替你会儿?!”

疼痛如同葛藤缠绕着秦明,怎么也挣脱不得。

他抽出一根烟,楚蔷眼一眨,说:“我有方法缓解你的症状!”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那个密封袋。

“你疯了啊!让他沾这个!赶紧扔了!”

红杏知道她拿的是什么。

秦明已然被疼痛折磨的受不了了,他一把夺过小袋子。

打开倒出锡纸,呵,原来是这个!

他又岂能不认识那玩意儿。

疼痛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性,打开锡纸,一手堵住鼻孔,一下吸了个干净。

瞬间,仿佛千万条丝针,穿透了他的鼻黏膜,杀进了毛细血管中。

它们在他的血管中,横冲直闯,拼命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第一次,又过量吸入,巨大的恶心感袭来,“哇!”吐了一地。

鼻腔和口腔被胃液反击,嗓子眼如同涂了一层劣质漆,难受的要死。

他伸手把水壶拿过来,红杏赶紧去夺,但还是晚了一步。

秦明一抬脖子,全喝了。

如果说刚才是饮鸩止渴,那么现在就是坟头蹦迪了。

各种感觉,如同大会战一般,在他的脑子里打得七荤八素。

疼痛本来一路高歌向前,大杀四方,无所匹敌,现在却成了小弟,夹在两种极其快乐的感觉之间,左右摇摆。

秦明的脸上如同吴越鸳鸯板,一半是高兴,一半是快乐,整体来看是蹉跎。

楚蔷看着他标新立异的表情,也体会不到他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红杏看着他,心中有所忏悔,今日起,秦家的少爷算是毁在自己手里了。

难难难,道最玄,人生不得意,十之有八九,如何渡苦海,全由心中起,事事皆有因,万般不由人!

沈培南此刻睡得也不踏实,虽然没再进入幻境,但是梦里真是什么都有。

他躺在床上,清风明月一个躺在头顶,一个睡在脚头。

伍月和诸葛婉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左右不离身边。

月幽兰和风中荷,两个轮流值班,帮助掌门稳心固神。

梦中,沈培南一会儿在世界屋脊,一会儿又去了地球两极。

刚刚还在沙漠里捉小鸡,突然就到了雨林里看飞机。

遥远的塔克拉玛干,神秘的古楼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黄山瀑布,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浩瀚天池。

西凉马超战秦琼,红髯刘唐戏关公,昆阳城下贵妃舞,坤宁宫里人来疯。

卧龙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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