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孔邪修(1 / 2)
一阵赔礼道歉过后,二人便进入无声的尴尬中,在肖介面前的祁汐沅变得手足无措,不断的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角。肖介作为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肖介为了打破尴尬,轻轻的咳了一声说道,“呃!那个,祁队长还好吧。他上次受的伤挺严重的,现在怎么样了!”肖介关切的询问着。
“嗯!没关系的,就是身体本来就虚弱,有几处伤口轻微的裂开了,不过医生已经重新包扎处理过了,目前没有大碍。”祁汐沅嘴上这样说着,眉宇间却透着浓厚的担心。
肖介把一切尽收眼底,但心却也放下了许多。他看的出眼前女孩对父亲深厚的感情。接着他对祁汐沅说出来心中的疑问,“宁愿受着伤也要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不太知道!当时有聊到你时,他就匆匆的走了!”祁汐沅并没有说太多,因为父亲的想法她也不是很了解。
他们又聊了一些与此事有关的一切,之后闲谈了几句,突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原来是到了换药的时间,门外走进来一名男医生和几名护士。
男人一身的白大褂,戴着一个金丝眼镜,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先是对着祁汐沅点了点头,随后对肖介伸出手,“你好,我叫南阳,是你的主治医生。不得不说肖先生你是我见过运气最好的人。”
肖介也伸出手和眼前的男人握了握,对于这个叫南阳的坦率肖介只是莞尔一笑,嘴里应付着。可是心里却明白这根本就不是运气,若不是池前辈传授他的神秘功法,别说斩杀怪物,恐怕随便被那触手甩一下,就得去奈何桥捧着碗盛汤喝了。
肖介配合着换好了药,在医生的检查后,那个叫南阳的医生对肖介身体恢复的情况赞不绝口,这伤口愈合程度绝对异于常人。若不是祁汐沅在一旁催促着,肖介恐怕就要被南阳拉去研究了。
待医生走后,祁汐沅也因为还要照看父亲,况且局里还有很多事儿忙先离开了。
肖介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陷入沉思,池前辈曾经对他片面的讲过如今的变化是来自那个叫地域中邪灵的侵入导致的。“为什么叫地域而不叫地狱呢!或许是因为‘狱’已经不存在了,不然那些邪灵怎么会跑出来呢!”肖介不由得这样想着。
就那么胡思乱想了半天,他刚才从祁汐沅以及那个医生的口中得知,自己其实已经昏迷了四天。而这四天里自己一点都感觉都没有。这让肖介觉得自己的亏了很多,特别是修炼,在这样不断恶化的环境里,时间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
抛却杂念沉下心思,肖介进入冥想去感受脑中的图案,毕竟目前身体不能随意摆动,无法做出修行的姿势,只能做最简单的观想。
乍一观想此时的他就微微一愣,以前呈现在他脑海的图像不在了,却并未消失,而是变成了另外一幅图。金黄色的图案中一个人型摆着更为古怪的姿势。
人型图案单膝跪地,地下是水形波纹好似惊涛骇浪,而双手举天仿佛是向天祈祷。而头部则是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云朵图案重叠,而在其中若隐若现一个巨大天门,仔细望去,天门金雕玉琢气势恢宏,门上横幅“玉京门”看到这里肖介感觉自己头隐隐作痛。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我突破了?可就算突破了,给我这一幅图又是什么意思?这明显和上一幅不同,根本没法修炼啊,我也跪那?”
肖介观察完脑海图像,心中一万个疑问在翻腾,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头疼缓解许多,肖介再一次的沉浸在意识空间。心中一动那幅图又重新演化回到上一幅,肖介看得暗暗称奇。“这玩意儿也带存档的!”又如此反复多变,确认过后。他又观察那幅图,细心的发现在跪倒那人的额头处,似乎有一个稍小的图腾。如莲花一般。
“这是?上一幅是修炼肉身,那这个怎么想也是修炼神魂之类的!”肖介暗暗猜想着。
“既然如今反正也是养伤,身体动不得。反正闲着没事不如就观想,不管有没有用先练着,总之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出现在自己脑海。”
不过半天过去肖介就发现并不是没有作用,自己的思维越来越清晰,对身体也更加了解,破损的伤口一点点脱去血痂慢慢的长出嫩肉,这个过程十分缓慢。但经过观想的他竟然能感知的非常清楚。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说不明道不清。就在肖介还在沉浸修炼带来的成果中,外面的世界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焦黄的土地片片皲裂万里荒芜,凋零的枯树盘根错节似乎宣告着她曾经的辉煌。几只乌鸦“扑棱棱”的飞向天空,衰败残破的羽毛从空中飘落,而那乌鸦怪异非常,空洞的眼窝只留下黑褐色的干枯血渍。身体中也是依稀露出几根白骨,这一切都说明,它们早就是死去很久的尸体。却能在这样世界里飞翔
而天空更是黑云滚滚如浓烟一般,突然龟裂的大地如筛糠一般颤抖了起来,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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