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棺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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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男看着唐曼,一下就明白了。

“好,好。”林男走了。

唐曼也就奇怪了,这林男是不是有病呀?

从上海来学习,就学习,怎么跑这儿颐指气使的?谁给她的勇气?

唐曼真是想不明白了。

没有想到,这林男走没多久,局长竟然来电话了。

“林男的事儿,让她当你的助手,副场长。”唐曼有点懵。

看来是省火葬厂老廖发了能量了。

“林男是怎么回事?”唐曼问。

“具体的不太清楚,但是以后就是我们场长人,手续让办公室主任来局里办一下。”局长挂了电话。

唐曼是太意外了。

把办公室主任叫进来,说这件事情。

主任都发懵,半天才“啊!”的一声,走了。

林男快中午的时候进来的,说:“唐场长,是不是开一个会,宣布一下?”

“没必要,在工作群里告之一声就行了,大家都挺累的。”唐曼说。

林男冷笑了一下走了。

中午,董礼跑进来了,摇着马尾辫儿。

“师父,她们突然就对我转变太度了,我还奇怪呢,又是倒水,又是买好的,哼,势力小人。”董礼说。

“我让你回来了吧?”唐曼说。

“师父,我就想回来。”

唐曼瞪了她一眼。

出去吃饭,古街的鱼馆,叶军就打电话来,说有点事要说。

唐曼让叶军到古街来。

叶军说林男的事情。

“我和林男早就认识,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曾经是恋人。”

因为林男是上海人,叶军回东北,就没有再相见。

就林男,事实上已经被上海那边开除了,原因不知道,后来她到了东北来,和廖奇怎么认识的不知道,她本来是在省火葬场的,怎么进的省火葬场也是不清楚。

后来,她到市火葬场来,就是想学丧妆,找过叶军多少次,叶军不教。

林男就是冲着丧妆而来的。

唐曼也不理解了。

“不干化妆师,干其它的不成吗?”唐曼问。

“这个我也不明白,我问过,林男说我不懂。”叶军说。

“噢,这到是挺麻烦的。”

“反正你小心点就是了,林男必定要逼着你教她丧妆。”叶军说。

“我不教她还能怎么样?”唐曼说。

“我就是提醒您。”叶军走了。

唐曼不知道,这个林男不是省油的灯。

这过饭,去古街的宅子休息。

那家是回不去了。

下午醒来,唐曼去局里,找牢蕊。

牢蕊在局里就是一个闲职,一间办公室,闲着没事。

“师父,过来看看您。”唐曼说。

“还有良心。”牢蕊笑起来。

“师父,我感觉很累,不想当这个场长,我只是想化好妆。”唐曼说。

“没办法,你骑到驴身上了。”牢蕊说完,笑起来。

牢蕊现在是放松了。

聊天下班,牢蕊说:“把董礼叫上,看不到还挺想那丫头的,我带你们去吃鱼。”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董礼一听说是干饭,那速度就别提了。

十六分钟就进来了,气喘吁吁的。

“你一听干饭,是不是脚下就安轮子了?”唐曼问。

“是,师父。”董礼说。

董礼走到牢蕊身边,拉着牢蕊。

“师婆,我师父总是训斥我。”

“行了,没打你就不错了。”

牢蕊带着他们到水库吃活鱼。

牢蕊问:“我带你们到这儿来,为什么?”

“干饭。”董礼大声说。

牢蕊大笑起来,这单纯劲儿,让人喜欢。

“傻丫头,今天我也是跟你们说点事儿,场里我是回不去了,就在局里呆着,养老,到退休,就场子,有不少的事情,在小二楼的后院,就是老停尸间的地下,有一个棺船,那个地方少去,最好不去,也是禁忌之地,还有就是,化妆的时候有一个小暗技,脚下踩黑纸,左脚,这是一个秘密。”牢蕊说。

“师婆,那以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呢?”董礼问。

“这个一直没说的原因也是,一场一只脚,一脚踩黑纸,就是说,一个场子只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做。”牢蕊说。

“为什么?”董礼奇怪的问。

“这个就是禁忌之说,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有两个人用,一个人就会出事,这个试过三次,如果有大妆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商量好了,一个人用,黑纸任意的就行,弄成鞋垫,放在左脚下就可以 。”牢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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