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学,我来了(1 / 2)
作为一个三十年老书虫,八千天的高v,张耳看过的重生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在这些书里,学校阶段是所有主角都躲不过去的。少有回到刚上班啥的(有还是有的,但不多),那样可能此生最后一批真心朋友就时间分叉了,以后哪怕再认识好朋友,也很难有这么多,这么单纯的一群人了。
没有时间的积累,没有共同的经历,人与人的友情很难发酵到扛得住几十年时光的磨损。而社会上的相处,是等量真心换真心的,工作重压之下还有多少真心能拿出来交换,谁也不知道。所以四大铁才是一生珍宝,而大学是同窗最后的机会。
张耳的成绩并不理想,所以他报了个离家很近的大专院校。小学时就有好几个同学是这里的子弟,没想到转了一圈自己会成为这里的学生。张耳来到学校门口,抬头看着“晋省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心情一言难尽。
大门很新,据说是前一年升格后刚修的。张耳也算蹭了个成就,首批入学生和毕业生。
张耳走到报到的地方,交了费,领了铺盖,又领了书,找到自己的宿舍。不出所料,是那批三十多年的老楼,里面灯光昏暗,到处是潮湿风干后的斑痕。分到了一层,更是黑。
进了屋,八人间,铁架上下铺,门两侧立着两排铁皮柜。
张耳以为自己就算到的晚的了,结果进去一看,他是第一个。
张耳选了个靠窗的上铺,把东西扔上去。一转身看到铁皮柜,下面的潮湿几乎聚成水了。这玩意还能用?张耳并不是一个多么讲究卫生的人,但是也不能太脏了吧。趁现在人们还没来,学学雷锋叔叔吧。
张耳出了楼找了找,找到一堆砖,挑了八块比较完整的品相好的,搬回了宿舍里。然后把铁皮柜一层一层搬下来,空柜子并不重,然后最后一层搬开,在原位四脚各竖支起一块砖,再把下层柜放到砖上,支脚套在砖外,这下就稳固了,最后把上面三层搬回去,整个柜子一下高了二十多厘米,下面的潮气应该能少不少。另一边如法炮制。
正在张耳干活儿的时候,第二个选手进门了。他看了看张耳的动作,又看了看另一边已经支好的柜子,知道张耳在干啥了,就选了个床把东西放下,撸起袖子上来帮忙。
张耳说:“你别沾手嘞,我这就剩摆上柜子了。咱们的笤帚和墩布还没领回来嘞,你去门房拿一下哇。”
这同学应了一声,就去门房了。几分钟后他拿了笤帚墩布回来,开始扫地。张耳拿上墩布去找水房,洗手,洗墩布。
洗完回来,同学已经把地扫完了,张耳墩完地,两个人各自收拾完床铺,坐在凳子上开始大眼瞪小眼。同学哈哈一笑,拿出一盒玉溪,给张耳递了一根。
张耳摆了摆手说:“我叫张耳,弓长张,耳朵的耳。我不抽烟,谢谢了兄弟。”
同学说:“我叫柴云生,来自平城。这是第一回来并州,感觉省会就是不一样啊,比平城好多了。”
张耳:“你们离呼市和京城都不远吧,你也没去转一转?我比较喜欢旅游,前两天还想过去平城然后去呼市了。”
柴云生:“那放假了你去么,我领你玩点当地好玩的。”
张耳:“好啊,到时候肯定跑不了你的。”
两个人聊到中午也没见第三个人来,张耳说:“你刚来,我给你接个风吧,咱也不用走太远,学校外面那路口拐弯就有几家小饭店,有几个招牌菜挺不错的。”
柴云生:“那好啊,我正发愁去哪吃饭呢。”
两人出了校门往南走,找到几个小饭馆,张耳领着柴云生走进去,“你有啥忌口的?”
柴云生:“没啥,都能吃。”
张耳也不看菜单:“过油肉,爆炒腰花,炒肚丝,酱油豆腐,炒茴子白,拼个凉菜,主食等会儿要。你这儿有啥啤酒?”
老板:“青岛迎泽燕京,都有冰镇的。”
张耳看柴云生:“你要冰不冰?”
柴云生:“我要冰的。”
张耳:“那一冰一温,菜快点儿。”
老板拼了个凉菜,拿了两杯子过来。
其实张耳并不喜欢喝啤酒,喝了肚子气顶的难受。但新同学第一次吃饭,万一白的喝多了,以后多难相处,就啤酒意思一下就行了。而且张耳也有意识的开始养护身体,尽量少吃凉的和太刺激的食物,保护胃口。虽然这辈子不学医了,但很多医生的习惯已经刻进dna里改不掉了。
两人吃完饭回到宿舍,依然没人来。这下就夸张了。
张耳:“咱这八人间最后能来几个?这学校不至于吧。”
柴云生:“好歹是个大学了,肯定还有人来的。”
事已至此,先午觉吧。
两个人睡了一觉,被下午两点半的上课铃叫醒。
虽然有打铃,但上课要下周,而且刚来了连班主任都没见,课表更不知道在哪里。两个人躺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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