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2 / 4)
04;!”下一秒,扬声唤了嬷嬷进来。
守在门口的心腹嬷嬷听见动静,赶忙进来了,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正厅里跪着的世子,不知出了什么事,也猜得出,绝对大事,只恭恭敬敬道,“老夫。”
陆老夫冷冷开口,“取我的鞭子来。”
嬷嬷闻言,吓得险些跪下去,看了眼老夫的脸色,毕恭毕敬退了出去。片刻,带着鞭子来,小心翼翼拱手递上前。
陆老夫一把接了鞭子,让嬷嬷出去。
一条软细鞭,九寸,鞭身细软,牛皮鞣制,掺了牛筋,鞭头红珞,鞭柄铜制鎏金,细一条。
陆老夫书香门第出身,也斯斯文文、养在深闺的贵,后来嫁入国公府,夫婿个练家子,情浓之时,也跟着学过一招半式。学的不好,一手鞭子,倒学了有老国公爷的几分精髓。
陆老夫手腕一抖,软鞭落地,冷声道,“脱衣。”
陆则应,抬手将外衣脱了,只着一件轻薄雪白的里衣。
“咻”地一声,软鞭破空劈去,顷刻间抽在陆则的背上,原本干净雪白的里衣,只受了一鞭子,就有血渗了出来。
就连又数鞭。
陆则一声不吭,持鞭的陆老夫更一言不发,短短一盏茶的功夫,数十鞭,鞭鞭落到皮肉之上,有丁点心软。
死寂的正厅内,有一点声响,只剩下鞭子在皮肉上的声音,一鞭一鞭,一下一下,陆则直直跪着,腰背如雪山松竹,坚韧不断,有半点弯折。
根难得派上用场的软鞭,已经完全被血浸湿,鞭头红珞沾染了血迹,红得愈发刺目。
陆则依旧一声不吭,不避不躲,忽的,一鞭子下去,雪白薄衫被抽得撕裂开,勾住红珞头,被扯下大片。
顷刻间,陆则背脊彻底裸露在空中。
陆老夫蓦地就停住了,怔怔看着陆则的脊背,薄衫褴褛,露出底下的匀称骨肉,有血淋淋的新伤,这刚的,更多的,旧伤。有前习武留下的,也有先前仗留下的。
一眼看过去,竟有半寸完好无损的皮肉。
陆老夫忽的失了力。
二郎出生一日起,陆老夫就知道,注定和别的郎君不一样,嫡子,未来的卫国公,必须坚忍不拔,沉稳可靠,如父亲样,扛起国公府门楣,扛起九边重镇,乃至扛起整个大梁的安宁。
这生下来,就背负的责任。甚至,还要更多。不仅仅陆家的,还有大梁皇室的。
以,别的兄弟可以任性贪玩,可以被呵护着大,陆则不行,必须比别更优秀,更刻苦,同时,也更孤独。
看着眼前固执的陆则,陆老夫的眼前,却浮现出幼时的模样。
京城的冬天,一贯很冷的,每日卯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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