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岑宴深身世(1 / 2)
岑修的胡言乱语,她知道他是在意的,只是他一直没跟她提,她便当不知道,也不问。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只是,她很心疼他。
一路到他公司,正是下班高峰,整个大厦人来人往,她从旁边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
顶层静悄悄的,秘书室里坐着几位在加班的秘书,见到她来,只是笑笑,不用特意招待,也不用去汇报,直接通行。
她推门而进,岑宴深正专心处理工作,以为是许秘书,所以连头都没抬。
直到徐西漾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撑着脑袋看他,他才抬头,看到是她,便笑了,
“进来怎么不说话?”
“想多看你一会儿,工作时的男人最帅。”她是真心真意说,工作中的他,也让她着迷。
“过来。”岑宴深示意她到身边来,想抱抱她。
“不要,你快点工作,我等你。”
“好,我马上处理好。”岑宴深也不坚持让她过去,说完,继续投入工作,早点处理完,早陪她。
徐西漾继续撑着脑袋看他,就这么看着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但见他在工作时,微皱起的眉心,她不自觉伸手想去抚平。
他心里很能抗事,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心绪。
她柔软的手触上他的眉心,他索性停下手中的事,握住她的手放在滣边亲了又亲,顺便把电脑合上,不工作了。
徐西漾这才绕到他的那一侧,坐到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伆他,这些伆不带任何情裕,只是想靠近,想接触,想安慰。
当然,她这样想,岑宴深并不这样想,被她勾起了感觉,从被动到主动,抱紧了她,深深地伆下去。
“宴深”她这么叫他时,人在他怀里已快溃不成军。
岑宴深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照顾她感受的同时,也带着他想要的释’放和发’泄,这两天,心中的积郁需要一个出口。
在最后那一刹那时,他低低吼出声,混着她的声音。徐西漾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下出来,仰起身紧紧抱住他,她余震未散,全身颤抖,他亦是。
在这样的皎欢里,心灵得到了安慰。
岑宴深抱她坐到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在夜幕来临的星空下,他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两颗心靠得那么近,岑宴深主动开口,跟她说起他母亲。
“最近和你父母的相处中,我常想起我母亲,她和你妈妈一样,是个很独立坚强有追求的女性,并且对子女的教育严厉。但为什么,她的人生无法像你妈妈那样体会到幸福?”
“我这两天才想明白这点,她的所有强大是环境所迫,外界逼着她强大,而你妈妈是因为自身的追求。外因和内因的驱动不同,结果自然不同。所以,她的际遇加上她的性格,人生注定悲剧。”
岑宴深再说起许之菀时,已经很客观。但要提起她的感情问题,他也需要勇气。
在他沉默的时候,徐西漾说:“不管怎样,她一定很爱你。”
岑宴深不否认:“对,她有了我之后,才真正投入到她的婚姻生活里。”
“那她和你爷爷呢?”徐西漾终于问。此刻问,不再是好奇,而是她想解开他的心结。
岑宴深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才说:“我很小的时候,听过她和我爷爷吵架。”
在书房里,许之菀几近崩溃:“从我十八岁爱上你,在你身边至今十多年,我的思想,我的为人处世,都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你让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我做了,哪怕我再爱你,我也不敢跟你说半个爱字,因为你说不道德。你让我要去找一个同龄人相爱结婚,我也照办。”
老爷子岑加赋道:“你不该找隋行。”
许之菀:“我不找他,我找谁?只有他真心对我,也只有他最像你。”
岑加赋沉默地看着她。
许之菀在岑加赋面前才会放肆做自己,在他面前哭完之后,擦干眼泪:“以前的事我不想说了,我和隋行现在很好。只是我要为宴深求一个未来,他最无辜,出生就风言风语受排挤。隋行说是信任我,但他心里也有疙瘩,我让他做亲子鉴定,他又不做,自己跟自己较劲,对宴深难保全心全意。”
许之菀这些年越发现实,与其为爱痛苦,不如趁着岑加赋对她还有余情或者愧疚时,多为岑宴深争取一点利益。
在岑家,大家不过都是一个利字。
岑加赋看着她,最后说道:“菀菀,你真长大成熟了,很好。”
令许之菀没有想到的是,岑加赋对她真那么大方,把他名下的股份给了她大半,这些只有他和她还有他们的律师知道。
岑加赋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和隋行好好过。”
那天,许之菀哭了一天。
那是岑宴深唯一一次看她哭,再后来,她雷厉风行,连眼睛都没红过。
岑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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