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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筠听魏槐晴问起了,便解释说:“就是一种培育的香花,我自制的香膏中会有需要用到。”
正好她随身带了一盒香膏,就是打算送给晴姐姐的。
魏槐晴接过打开闻了闻。香之类的虽说她不了解,但楚筠送的自然是好东西。
只是没料到那魏淮昭继花灯之后,竟还学会送花了。有意思。
风和日暄,小亭子这儿景致好又无人打扰,楚筠跟魏槐晴说了好一会闺内的私事。
不过她正说着话时,一抬头却发现不远处的紫藤旁站着一位公子。
他似乎来了有一会,而且看着隐约有点眼熟。
魏槐晴正奇怪楚筠的视线为何总往她身后飘,就听她指了指问:“晴姐姐,那边有位公子,他是不是在看你呀?”
魏槐晴回头一瞧,徐朔。
徐朔想要上前,又怕打扰,正纠结着时猝不及防对上她的视线,一时紧张起来。
魏槐晴眼皮直跳,不会吧,他又要来烦她了?
她起身对楚筠道:“你暂且歇着,我先回去了。”
顺道去赶人走。
徐朔见魏槐晴一阵风似地从眼前走过,忙抬脚跟上:“魏姑娘!”
魏槐晴说道:“做什么?”
徐朔跟着她到了附近无人的开阔处,又鼓起劲才道:“魏姑娘,我高中了。”
魏槐晴说:“恭喜?”
“那提亲一事……”
魏槐晴忙打断他:“徐公子,我当时说的很清楚了,你无需负责。”
“可在下虽是无意,却也见过姑娘落水之身。身为男子,岂能没有担当。依照礼法,理应负责的。” 话未说完,他自己先涨红了脸,瞧着还有几分羞赧。
那时魏槐晴拒绝,他就想了很久。许是嫌他只靠家中,没什么本事。所以他跟着父兄走动,又如此发奋,如今状元之身,前途大好,应该能打消她的顾虑。
魏槐晴当年不过脚力没练稳,为抓条大鱼反而滑进溪中,夏日衣薄,可也里衣严实,能瞧见什么?
说了多少遍不必他负责,还以为消停了。
书呆子可真烦,想揍一顿。
她往庭院走去,一边说道:“我说最后一次,不需要。徐大人另觅心仪的姑娘吧。”
徐朔着急地跟上:“魏姑娘!”
魏槐晴抬手,冲他亮了亮袖中的银亮刃光:“别再跟来。”
亭子中,楚筠见着晴姐姐一走,那位公子立马就跟去了。
果然是来找她的。
她这会儿已经看清。是徐府的次子,殿试的状元郎。
那日他打马游街时,她是有瞧见的。犹记得前些年时还总去找晴姐姐呢。
魏槐晴和徐公子都已离开,看这时辰应该也快要开宴。
楚筠站起身,打算回庭院去,可刚走出亭子,便听到近处有谁出声喊住了她。
“楚姑娘。”宁煊已从一旁树影中走出,到了楚筠身前。
自湖上琴箫一别后,他还是头一回离楚筠如此距离。能得以交谈,心中难免欣喜。
宁煊原本是想找来徐朔叙谈的,但过去时却见他突然离开,于是不由得跟上了。
待到此附近,才发现了楚筠身影。
好在今日是在季府宴中,能有机会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犹自高兴着,却见楚筠目色疑惑地看着他问:“公子是?”
宁煊笑容一顿,忙拱手道:“在下宁煊。”
楚筠在打量过后,刹那间又想起来了,回礼道:“原来是探花郎宁大人。”
她那日在街上见过他,当时还觉得这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呢。
虽还未明确授予官职,但叫声大人总是更中听的。
不过楚筠发现他好像也没多开心的样子。
宁煊才意识到楚筠可能不记得他。
他面色微僵,提醒道:“楚姑娘可还记得那日游湖?姑娘一曲琴音令人折服,在下情不自禁以箫声相合。”
楚筠啊了一声,意外道:“那日落水的人是你呀?”
她在画舫上抚琴,其实并未瞧清舟上吹箫之人的面容。加上他又落了水,就更认不出来了。
宁煊干干咳了一声,无奈道:“正是在下,让楚姑娘见笑了。实不相瞒,那日琴箫一合,在下便已将姑娘视为知音。”
楚筠回道:“随意拨弦,公子谬赞。”
此时去回想,楚筠其实对他的箫音也早没了印象。
她只记得他落水时那个特别大的水花声,以及魏淮昭弹她脑门的那一下。
这时有府上婢女往这边过来,提醒赏花春宴一会儿将要开始了,需要移步至府中设宴的清馨园。
宁煊道这便过去。
楚筠见他看过来,于是客气说:“公子先请。”
她跟这位探花郎实在不熟,一路回去多不自在。
宁煊虽还想同她说说话,但想了想,还是点头先行一步。
亭子修建所在,本就连通着几条甬路。
楚筠思索要不要先回休憩的庭院,但考虑到魏槐晴他们可能已不在那,想了想还是先往刚刚婢女所说的方向,去往设宴的清馨园。
庭廊下走过了一行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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