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没有怜爱,只剩委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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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澜握捂着疼痛的胸口,轮廓笼罩在一片阴暗里看不清表情,也不言语。

姜思漾轻笑道:“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国公府嫡小姐,这般唯唯诺诺!国公府主母能把你养这么大,已经格外仁慈心善了。可惜你这个贱蹄子,不该求着太后嫁给子成。”

姜思漾起身,居高临下的站在舒澜身前,忽然抬手死死掐住舒澜的脖颈,美眸里藏着汹涌不尽的恨意。

“你知不知道,我与子成从小青梅竹马,早就彼此情定终身,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执意要嫁给他,本该嫁给他的人是我!原本该做将军夫人的人是我!是我!……子成打了胜仗回来,结果所有功勋换来的赏赐却是娶你这个贱蹄子为妻!你让他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那尖尖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舒澜的皮肤里,掐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姜思漾却毫不解恨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活该,活该你痛苦一辈子。”

喘着粗气的舒澜,红着双眼,拼尽力气,突然抬起完好的那只脚,就朝姜思漾的腰腹蹬了过去,姜思漾吃痛松手后,她更是用手肘狠狠撞了她的心口。

姜思漾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懦弱的舒澜会还手。一个不慎便被她狠狠按倒在地,两人立刻便扭打在了一起。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感受到死亡危机的舒澜,此刻完全是不管不顾,直到被赶来的齐子成拉扯开后,她还试图往姜思漾身上拳打脚踢,嘴里不停地哭喊道:“你为什么要污蔑我!谁让你欺负我的!”

啪!齐子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将舒澜掴得天旋地转。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除了地上舒澜无助的抽噎声。

齐子成道:“够了!你这个不知检点的贱人,到底想怎么样?”

不知所措的舒澜,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瑟缩躲在角落里,不言不语。

齐子成把楚楚可怜、柔弱得几乎不能生活自理的姜思漾抱起便走,只在出门时稍作停顿,吩咐道:“来人,将这个贱人看起来,不准她出房门半步!”

舒澜想不通,她喜欢的这个齐子成,为什么喜欢捅她的心窝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说过会保护自己的,她明明那么那么喜欢他,她也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每次错的都是她?

这一刻,舒澜终于在房间里失声痛哭起来。

从此,舒澜便被形同关押地软禁在这个屋子里,每日食不果腹,被下人刁难,狼狈不堪。

舒澜每时每刻都在盼着齐子成如记忆中那般,挺身而出,救下无助的自己,可日复一日,她再也没见过齐子成。

成亲大约过了一个月,齐子成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舒澜满心欢喜,她以为她终于守着云开了,可等来的却是齐子成开门见山道:“日子已经定好,思漾十月初十进门,今日来通知你一声。”

舒澜闻言,只觉眼前一黑。

话已经带到,齐子成不做停留,转身便走,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停顿后道:“思漾虽以侧妻进门,进门以后没有嫡庶之分,与你并无尊卑。”

齐子成说完,也不再停留,抬脚便走,却不想舒澜忽然出声道:“子成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懦弱,身后无人,很好欺负,就可劲的欺负我?”

齐子成皱眉,转身满是厌恶地看着她。

那时,她亦是高昂着头,倔强地看着他,早就泪流满面。

“你是不是觉得我懦弱忍让,就不会感到疼痛?子成哥哥,澜儿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澜儿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啊……”

齐子成什么也没说,徒留了满院耐人寻味的嘲讽。

舒澜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身心那彻骨的痛楚,胸中那不尽的爱恨交织,几番纠缠拉扯,将她的心狠狠扔在地上碾压,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凄惨零落。

舒澜脸色惨白,感到心力交瘁,所有的委屈与爱恨贪痴逐渐变为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

她捂着心口,以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弯伏下身子,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两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在将军府众人的期盼和隆重筹备下,齐子成与姜思漾的婚事如期举行,十里红妆铺路,新郎世无双,骑着骏马八抬大轿迎门,羡煞香闺痴情女儿。

舒澜并非是当今国公府受宠的小姐。她是国公府先夫人之女,而国公府主母的位置从先夫人手上流转到今上主母手上,颇费了一番周折。

舒澜虽不是当今主母所出,但也是上了玉碟的正经郡主。自国公府主母更替以后,当今主母为彰显贤惠,让舒澜活了下来,仍以一个嫡小姐的身份。

可是,舒澜自多年前的国公府变故以后,就如惊弓之鸟,变得非常怯懦。

新主母曾试探过多次,发现她是真的胆小懦弱后,才就此放下戒心,养她及笄。

可这样一个胆小懦弱的人,其母却有恩于当今太后。太后见其眉眼神似故人,心生怜悯,便了她心愿,亲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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