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作案工具不见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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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陆杳又听见了一两声鹰叫,这回她听得分外真实,就在门外。

她连忙就下床,然后问题来了,昨晚的衣服在盥洗室里就被撕掉了,她没衣裳穿。

陆杳抬头又扫视一番这房间,看见衣架子上挂着一身男人的衣袍。

她现在回想起来,难怪昨晚一到这院子就有点点熟悉,原来这是苏槐的院子,以前她来找自己包袱时到过一回。

只不过他的寝居她第一次进,衣架子上的男人衣服自然也是他的。

陆杳便扶着腰下床,还很不适应地闪了闪腿,缓步走过去,把那身衣袍捋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衣袍够大,袖摆完全遮住了手,衣角也拖在了地上,衬得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陆杳十分嫌弃,但凡她要是还有别的选择,她也不会套他的这身狗皮。

她裹紧衣裳,移步到房门边,打开了门。

顿时外面暖绯色的斜阳淬亮了她的身姿。

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瞳仁在阳光下呈琥珀色,显得异常干净。

一看天色,陆杳也有点头大,她居然不知不觉睡了快一整天了。

她循声看去,果不其然,屋檐下挂着个鸟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黑鸟。

黑鸟见她终于注意自己了,在笼子里蹦跶得欢实不已,发出如泣如诉的呖呖叫声。

陆杳瞧了它一会儿,唤道:“黑虎?”

黑虎睁着圆溜溜的一双眼睛:是我啊是我啊!

陆杳走近笼子边仔细看了看它,要不是识得它的叫声,她简直不敢相信它就是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极品海东青黑虎。

一些天不见,直接差了几个品种,它仿佛变成了一只毛发凌乱又邋遢的乌鸦。

身上漂亮毛都给拔得差不多了。

傍晚风大,陆杳拢了拢衣襟,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问笼子里的傻鸟:“鸡还好吃吗?”

黑虎哼哼两声:好吃还是好吃。

陆杳道:“为了口吃的,你都快秃了,你还不服气?”

黑虎对她流露出殷切的眼神:你快救我快救我啊!

陆杳看它一眼,眼下它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没有道理不救它,遂习惯性地歪头拔头上的黑簪,结果没摸着,才意识到自己头发是披散着的。

关黑虎的这笼子上了锁,她没有作案工具也不能徒手打开。

遂她先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发簪。

黑虎见她要走,怄叫两声。

陆杳头也不回道:“没工具我怎么给你开锁,安静点。”

回到房间,她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上,还是抬脚走了过去,爬上床掀被翻翻找找。

她记得昨晚从鎏莹宫出来前是把簪子插回在头上的,她头发也是在这床上散开的,所以簪子还应该在床上。

她掀开被褥时看见床单上落下点点朱红,有她身上流的,也有狗男人身上流的。

他可顾着刺激,昨晚肩背上的伤一整晚都没处理。

只可惜伤口还不够深,流血流得不够凶。

后来她把床上翻来覆去都找遍了,她身子还很虚弱,一番动作下来坐在床上喘了两口气,有些匪夷所思。

床上居然没有?

难不成是掉在半路上了?

不应该啊。

她又动作轻缓地下床,拢着衣袍出门去了盥洗室找。

结果只在角落里找到一身被狗畜生撕得惨不忍睹的宫裳,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那黑簪是她用得最趁手的一支簪子,不能丢,怎么的也得找着。

陆杳郁闷地出来,满院子地溜达,黑虎急得不行:你还在等什么啊!

它扑腾着翅膀:娘!我的娘!救我啊我的娘!

陆杳见它那副模样,道:“你这副死皮赖脸的德性真是深得你主子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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