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的寝殿。(1 / 4)
听见郁拂然的话,全场哗然。
不知情的雌虫看着在场内的希拉尔几乎是咬碎了一口牙,根本就想不到这样硬邦邦冷漠的军雌,又犯下了这样滔天的罪恶,竟然反倒一步登天,被这样俊秀的雄虫给求娶了!
甚至不是随意收下的雌侍,而是拥有相当地位的雌君!
另外一批认识郁拂然的人,看着郁拂然的眼神里却满满的都是死寂与沉默。
格兰登爱玩的名声是有目共睹的,常年出入在风月场所,如果不是元帅大人下了死命令,令他在二十岁之前不许沉迷其中,怕是他收下的雌侍没有上百,也有八十了。
他这样嫉恶如仇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被希拉尔伤害后,仍然不计前嫌的要来这里救希拉尔,很显然是想要亲自的折磨希拉尔。
……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比被剥离了羽翼流放荒星变成罪虫好。
不约而同的,整场都安静了下来。
唯独原本安静的跪伏在地上的希拉尔暴动了。
黑色的蛛爪从希拉尔血肉模糊的背部快速的伸展出来,锋利而又带着血腥气,他金色的瞳孔满是憎恨的盯着格兰登,沙哑着声音说:“你做……啊!”
无数的黑色绳子凭空出现,直接束缚住了拉希尔的四肢,把希拉尔整个人吊在了空中,甚至还有一根绳子堵住了希拉尔的嘴巴,让他说不出来话。
郁拂然只能看见他凶狠的,燃烧着火焰的金色眼眸里呼之欲出的杀意。
他是真的很恨我。
不过很正常,毕竟在原著里面希拉尔从底层往上爬时遇见了无数想要收他为雌侍亵/玩的雄虫,导致希拉尔至今都对所有雄虫敬而远之。
郁拂然想。
法官蹙起了眉,很显然对此非常不赞同,对着郁拂然却只能软着语气哄道:“格兰登冕下,如果您想要雌君的话,明天我们就安排人带您去婚介所挑选好吗?”
他说话已经极尽委婉,却还是让黑发雄虫不悦的眯起了眼睛。
碧绿的眼眸盯着法官,他温和的笑容消失了,郁拂然声音冷硬的说:“法官大人,我是连挑选自己雌君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法官果断道:“当然不是,只是希拉尔实在是野性难驯,我怕他不小心伤到了您。”
郁拂然反问道:“堂堂军部,甚至连一个制服他的办法都没有吗?”
这是毫无商议的意思了。
法官只好笑道:“当然有,既然冕下您如此要求,那就依您的意思好了。”
说罢,法官敲响了手中的锤子,不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法庭。
“罪虫希拉尔原本应该被剥去羽翼,流放荒星,全因格兰登冕下的宽宏大量,愿意将罪虫希拉尔聘为雌君,因此联邦法庭赦免罪虫希拉尔的罪名,将其送往白塔进修三月……”
这几乎是最仁慈的决断了。
剥去了一切罪名,只需要进入每个雌虫在结婚之前都需要进入的白塔修习三个月而已。
原本担心着希拉尔的人不约而同的全部都松了一口气。
郁拂然却道:“不需要,将他直接送到我家里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引起无数的议论。
就连此前对着郁拂然百般答应的法官也为难道:“冕下,我们联邦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郁拂然眉目冷傲道:“我想自己调/教我的雌君,不可以吗?”
他的态度如此冷硬,法官也没有办法,长长一声叹气后。
法官妥协道:“如您所愿,冕下。”
郁拂然这才满意点头,扭头时他的视线在被束缚在空中的希拉尔身上一闪而过。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面燃烧着的烈火几乎要把它吞没。
且正在越演越烈。
郁拂然顿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是突如其然来的那般,突如其然的走了。
在他走后,法官命令人将希拉尔带走了。
这场审判以仓促而滑稽的结果落下了帷幕。
藏在人群里,一个棕发棕眸的男人侧过脸,满脸焦急的看着旁边的银发男人。
“长官,您说,这格兰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要硬生生的把希拉尔少校给……”
他是第七军团中希拉尔的直系下属,范多夫。
银发男人是第七军团的现任团长,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冷漠的瞥他一眼:“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在外要慎言吗?”
范多夫自知理亏,抿抿唇:“可……”
阿多尼斯淡淡道:“不管是怎么样,现在的结局都比他之前的那些处置要好,真的要被剥除了羽翼,他这辈子就废了,但是留着。”
他顿了一下,复而平静的说。
“总会有机会可以再站起来的。”
·
郁拂然转身走的很潇洒,其实在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