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因果(2 / 3)
前,“你看你看,这书上写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苓舞接过书,“嗯?这几个小人竟是这般解读的吗?”
鹊一把把书夺过来,“别看只是几个做着奇怪动作的小人,其中深意只有个别人能看懂。”
“个别人,嗯,确实是个别人。”苓舞阴阳怪气的说道,眼角余光瞥到书面上写的三个大字,更是笑的意味不明。
鹊对苓舞的嘲讽不置可否,翻过书,“金瓶梅,人界的书名字都起的甚是好听,西天的不是这个经就是那个经。”
“嗯。”苓舞看似淡定的点点头,实际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苓舞,如若有一天我变成了凡人,会不会遇见陪着我做和书中小人一样的动作的人?”鹊神情认真的问道。
“噗!”
苓舞一个没忍住,已经快要下咽的酒毫无预警的就喷了出来,要不是鹊闪得快,那她的脸就要把他喷出的酒给全盘接收了。
弹弹被溅到了点点酒渍的衣摆,鹊一脸平静的说道,“我还有事。”说完不等苓舞反应,站起身就要走。
“金瓶梅我知道是什么书,说那话也不过是在沉闷生活中找点乐子罢,你也且当笑话听听就忘了。”
直到鹊的身影走远苓舞还没反应过来,难怪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根本就不是会伤春悲秋的人,原来是闹着玩。
无奈的摇摇头,苓舞也站起身,抖抖衣摆,一挥袍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人刚离开,火红的红莲抖动了一下,随之一股清风在湖面上荡开来。
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随意披散着的墨发,用言语也不足以形容的脸庞上一双星眸紧紧的盯着远方,似有丝丝不悦的气息随着清风荡开。
“许多年未见,性子怎的还要暴躁了?”
佛祖似踏风而来,调笑间衣炮翻动,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雾中,如梦似幻,让人看不真切。
“见了先人不敬反而调笑,这些年你倒是忘了规矩,该罚。”炎虽是面色严肃的说出这番话,可语气却并无半分责备之意。
“是,觉者逾矩。”佛祖双手合十,说着自己的法号满面笑容的对着炎行礼。
炎大手一挥,“免礼。”
佛祖也不在调笑,坐在炎对面,手拂过石桌,两壶清酒便出现在石桌上。
炎自然的拿起一壶,看似慢动作,实则不过眨眼就一壶见底,喝完后炎咋舌道,“多年如一日,难喝,难喝。”伴着摇头的动作,佛祖差点就信了。
拿起另一壶,佛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猛灌了一口,喝完好一声叹息,“许久不知酒滋味,如今再喝,别有一番思绪,别有一番思绪啊。”
如果有人看见现在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
受世人信仰,六界尊崇的佛祖,竟然毫无形象的喝酒!不是说出家人不得沾荤吗?怎么连佛祖都在大口喝酒啊!
“成天被世俗教条束缚,如若你在不出来,怕是不用媒介,我苦苦保持的形象也要破碎了。”
炎赞同的点头,手指叩击桌面发出的声音颇有节奏感,“西天的那女娃,是何身份?为何我竟看不透她的真身?”
“你都看不透,我又怎能知道?”终于喝到心心念念美酒的佛祖只是给了烟一个眼神,甚是敷衍的说道。
手都没伸就夺过佛祖手里的酒壶,也没见怎么用力酒壶上就见丝丝裂痕。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佛祖一连几个手下留情,表情不复之前的神圣,哀怨的看着炎,语气悲切的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当时我也未曾多想,直到得到那片红莲……”
炎抬手打断佛祖继续说下去,手中的酒壶已空,而他也该去办他真正来此的事了。
“这就走了?”佛祖望着已然看不见的背影,好一阵唏嘘后才想起他还拿着酒壶呢。
赶忙把酒壶藏进怀里,做贼般的朝着四周望了望,发现并没被人看见之后才亦步亦趋的离开了湖边。
这边炎出现在一处大殿中,这大殿与西天其他大殿都不相同,不仅装饰不似其他地方单调,使用的色调也是轻快明朗,可以看出这大殿的主人,定是个活泼的主儿。
可偏偏这都是表象,这大殿正是鹊的住所。
她那样一个冷漠的人,怎么可能活泼的起来?
炎才走进大殿便顿了下足,随后又快步朝着垂着帷幔的地方而去。
扯开淡黄色的帷幔,一脸苍白之色的鹊虚弱的靠坐在床头,看清来人后,紧握的手松开来,用以关键时刻保命的花瓣静静的躺在洁白的手心。
“你怎么会来这里?”
炎不理会鹊的问题,只是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手捂着的地方不断的漫出似火的鲜血,他整个瞳孔急剧收缩。
眼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要伸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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