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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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粤市吧,那边混口饭吃吃。”

凌霜听到这里问:“后来呢?”

程丰说:“他说要回家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走。”

“他怎么走的?开车还是骑车?”凌霜问。

“打车回去的。”程丰说,“那两年,南城酒驾查得特别严,我们出门知道要喝酒都没开车。”

凌霜继续问细节:“你们是几点分别的?”

“九点多,十点不到。”程丰回忆道。

“到家后,你们有再联系吗?”凌霜边记边问。

“回去就没有联系了。”

“你们当晚喝了几瓶酒?”凌霜问。

程丰答:“不多,一人两瓶,啤酒没度数,只喝个凉快。”

“刘越这人酒量如何?”赵小光问。

“他酒量挺好,喝两箱啤酒没问题。”程丰说。

凌霜写下重要信息,刘越回家时,头脑清醒。

“那些讨债的人第一天有没有过来?”凌霜又问。

“来了啊,当时闹得可吓人了。他们没找到刘越,非要找我,你说我上哪里变人去?可把我吓死了。”

凌霜继续问:“你认识一个叫倪盼的女生吗?”

程丰摇头:“这倒是没听过。”

“她和刘越继妹是同学。”凌霜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刘越妹妹我见得挺少。”

“他和继妹关系怎样?”凌霜又问。

程丰说:“不太好,他俩经常吵架。刘越这人吧,有时候挺贱的,他还打过妹妹。”

“那天晚上,他妹妹在家吗?”赵小光问。

程丰说:“我听他说是不在家,那段时间,她都住宿舍。”

这和刘莹的话能对上,凌霜垂眉道:“也不排除有突然回来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就是刘越是什么时候死的?是在回家路上,还是回家后。

*

徐司前和王嘉怡去了倪盼的工作室。

倪盼是位画家,她的工作室也是画廊。

灰白黑现代风格,家具布置简约大气,走廊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画。

王嘉怡走进去就觉得压抑,那些画并不是传统意

义上的彩色油画。

颜色都是冷色调,冷灰、冰蓝、墨绿、深黑。

每一幅画都是如此配色,画面大多很抽象,但能看出每张画的主角都是女性。

有的是母亲和孩子,有的是姐妹,有的是朋友……

徐司前在长廊尽头的巨幅油画前停下,淡淡开口:“罗曼尼·布鲁克斯。”

倪盼从里面走出来说:“她是我的偶像,勇敢又离经叛道。”

徐司前打量她一眼道:“你的画作风格,和她很像。”

倪盼莞尔:“谢谢,这是对我的最高评价。”

她将徐司前和王嘉怡引入会客室,在对面坐下。

“你和刘莹是普通朋友?”徐司前率先询问。

“不是。”倪盼从烟盒里摸出一支女士细烟塞进嘴里点燃,缓缓吐了口气说,“她是我的爱人,我很爱她。”

此话一出,王嘉怡立刻呆住,徐司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你们孩子的爸爸是谁?”

倪盼手握着杯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抱歉,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和你们查案没有任何关系。”

“你认识刘越吗?”徐司前问。

倪盼沉默良久后点头。

“你对他熟悉吗?”徐司前问。

倪盼皱眉回:“不熟悉。”

“涵涵是不是刘越的孩子?”徐司前说完,低头喝茶,仿佛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倪盼以一种惊骇的目光看向他,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只是推测,刘越死在2017年7月16日晚上,涵涵出生在次年五月,中间隔了差不多十个月。”正好够十月怀胎。

“涵涵不是他的孩子,我和他不熟。”

徐司前点头,继续问:“你当时为什么执意要生下涵涵?”

“我当时意外怀孕,医生说我体质差,如果流产,以后很难再怀孩子,我很喜欢小朋友,就把她留了下来。”

“未婚妈妈会面对许多非议,你生她需要许多勇气。”

倪盼笑起来:“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供他们取乐的物品,他们如果看不惯,大可闭上眼睛,或者自剜双目。”

王嘉怡被倪盼一番话引得频频抬头,暗暗感叹好前卫的发言。

徐司前等倪盼说完,发问:“那么,2017年7月16日晚上,你在哪里?”

“那天……我就在我工作室。”

“有没有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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