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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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得等这案子结束,再图其他。

但这痴女终究是危险的,江沉白已经上前在罗非白边上,随时预防陈阿宝再次拔刀。

还好,陈阿宝从小被驯惯了,看着眼前这个似乎真是男儿的漂亮男儿,跟此前被剥了衣服的样子不太一样,那时候好乖,现在好凶哦。

她眨眨眼,垂下眼,仿佛知错,站在那不知所措,又时不时看向陈生。

陈生多想指点她不要暴露自己,可惜由不得他,罗非白那边又说:“除非是像我这样的姐姐,漂亮又脾气好,看着也有钱,不会拐你去人少的地方,你才可以信,知道吗?”

众人一听,便认为这人是在抛下男儿尊严为查案装女子了。

张叔不由一些感动,拉着江沉白低语:“若是你跟李二这些糊涂虫能有这样的奉献就好了,何愁破案不成。”

江沉白无语。

装女子?那也得有那条件啊。

张叔有时候就跟喝醉了似的,倒是这姓罗的擅口舌,仗着好皮囊,骗人一片一个准儿。

这厢,阿宝眼睛一亮,“你是姐姐?哦哦,原来你是姐姐....”

罗非白也是反其道而行之,以此堵住将来阿宝稀里糊涂说出她是女子的话来,这里也有个铺垫在,旁人也不会轻信。

进屋后,罗非白顺势问起自己的衣服,阿宝自然记得。

“这,这...”

她带着罗非白进里屋,打开泛旧的箱盖,下面赫然是行囊跟衣物,不过依旧湿漉漉的。

罗非白心里微松口气,打开包裹往里看,除了衣物,也瞧见了文书官凭跟上任调令,自然也瞧见了药瓶。

后头张叔跟江沉白正在查看屋内细节,想要找出其他线索证明陈生的罪名,也确定阿宝其中所犯的事,但瞧见了罗非白手里的行囊,江沉白走了过来。

罗非白听到脚步声,察觉到江沉白过来,没让后者查看自己行囊的机会,阖起,倒是拿了外袍查看。

一看,她皱眉了,故作思索为难的模样。

“怎么?”

江沉白的注意力果然随着罗非白的不对劲转移,询问是否有案情线索。

“你看。”

江沉白结果湿漉漉的外衣,瞧见了不少碎干草,却也瞧见外衣后背有许多泥土跟草叶,但正面衣襟没有泥土,但粘连了许多草叶碎屑。

咦?

江沉白猛然想到桥边草丛拖拉人的痕迹。

如果是拖拉人,背面或者正面有草丛土地剐蹭痕迹,何至于外衣两面有这样的痕迹,除非——这罗非白被捞出水后,因为那人气力不够,无法扛人,就把罗非白先藏在了草丛里,用草叶笼盖,再迅速去找来陈阿宝扛人。

因为落了水,衣服湿透,那些草叶笼盖的时候,自然会粘连许多在全身。

可见一开始就不是阿宝进水捞的人,这才会有这样的行迹处理,也符合逻辑,若是阿宝,何须把人拉入草丛藏着,直接一把扛起利落走人。

那么......

“阿宝,昨日你阿兄的衣服湿哒哒的,不能穿了,可在你这儿?”

希望在这,也希望阿宝这扛人爬山太忙了,还来不及洗掉那衣服。

如果能找到那件衣服,上面必也会剐蹭到脏污,也可以证明是陈生是先接触她的人,也是设计她为凶手的主谋者,可不是他嘴上说的只是出于一点小心思指导王虎毁掉河边痕迹那么简单。

一旦坐实其行径,证明其早就知道妻子已死,也可以推敲其杀妻犯案的嫌疑极大,在公堂上是有理可循的,他想脱罪就不容易了。

陈生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紧张不已。

罗非白语调很慢,一字一句说清了,阿宝听懂了,指着后院。

江沉白三步走一步冲出去,却是脸色难看。

已经洗了,且一天过去,都快晾干了。

张叔一口气梗在那,盯着陈阿宝实在忍不住编排,“你这个女娃年纪不大,怎得身体这么好,也不嫌累。”

陈阿宝痴蛮,闻言摸着脑袋憨憨傻笑,一副被人夸了不好意思的呆呆样子。

众人却笑不出来,一来为陈生脱罪而不适,二来也是预见了这个痴呆天真的女郎未来的下场。

她被亲哥骗成这样,成了替罪羔羊,谁能想到昨晚她还带着一身的疲惫也要替哥哥洗干净衣服呢?

是怕哥哥没衣服穿吗?

江沉白睨着陈生那边变化的神态,牙根都有紧了

这厢,陈生提起的呼吸重重落下,眼底也见了得意。

还好他聪敏,来找阿宝的时候指点其去扛人,却也不忘换掉衣服,且让后者有时间立即洗掉。

你看,现在哪里还有证据证明他有罪呢。

一切都是阿宝干的。

陈生的得意显露在脸上,张叔等人看着就堵心,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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