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渊在侧我辈万死以赴（2 / 2）
晚有一天会生根发芽的。
贺远笑了笑，他第一次在教室里点了一根烟。
“今天就让我破个例，实在是忍不住了。”
教室里的学生依旧没人出声，仿佛今天教室里就是这个班主任一个人的舞台。
贺远眼眶通红，看着整支香烟在口中燃尽。
他将剩下的烟蒂轻轻踩灭。
年轻的军人挺直了脊梁，“当年我在大学时的班主任曾经和我说过一番言语，那时我还不太理解，直到后来我宣誓进入大夏军中之时，才理解他那番话的含义。”
“我大夏之中，多慷慨悲歌之士，每值倾覆，必有豪杰挽天倾。”
他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满头白发，一辈子在书院里教书，最后却死在了战场上的老人。
“誓词有一句话，我很喜欢。”
他右手握拳，平放在胸前。
这一刻，似乎有无数的身影在他身上重叠，有少年，有青年，有老人，那是一个个为大夏千百年来传承不断，舍身捐躯的傲骨。
他沉默片刻，朗声开口。
“深渊在侧，我辈夏人，万死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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