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4 / 5）

事我心里门清。”

【……】

“……”

【这就是庄森的想法，而他和卢瑟的想法各有道理。】

“……草……”

【交给我吧，阿考。】

【我当然知道。】

当摩根与她的军团抵达了最前线的时候，他们恰好赶上了这场战争的最后一幕：背叛者所藏匿的星星已经在星图中被点亮了，讨伐者的大军正在全员集结，帝国的怒火即将在这星炬都无法照耀到的世界所遗忘之处，燃起炼狱。

“他对于第一军团的毁灭，简直是无动于衷的：不管他的无动于衷究竟是表面上的掩饰，而是内心中的真实想法，都足以让现在的情况走向最糟糕的地步了。”

“因为，第一军团已经发现了他的无动于衷：庄森从未掩饰，他们发现了如果这场战争继续下去，那么他们将会遭遇的命运。”

“庄森却可以接受。”

【……】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只是数量上的伤亡，还不足以击垮我们这些原体，真正的问题在于暗黑天使的内部：我不清楚他们军团之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显而易见的是，整个第一军团似乎陷入了某种微妙的分裂状态之中，这种状态现在还不明显，但足以影响到接下来的战争了。”

“……”

又或者说，她不是庄森或者黎曼鲁斯，她没有经历过之前的漫长血战，还保持着新兴的火力，而她的军团也同样如此：这种活力正是现在的讨伐大军所需要的。

“嗯？”

【大战在即，这可不是迎接战斗的最佳状态。】

【……】

直到他们前进了一段相对漫长的距离之后，狮王总管才低声地回答着基因原体的询问，他的声音低到连紧跟在摩根身后的拉纳都完全没有听到，这也许是因为考斯韦恩保密的心态，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件事本身就羞于启齿。

摩根点了点头。

“这就是胜利的代价，毕竟战争总是伴随着牺牲的，而我们的那位兄弟，恰恰是一个需要大量的牺牲才能战胜的对手：是的，大量，多到整个第一军团都填不满。”

【卢瑟？】

摩根没有犹豫，便通过的这个请求，下一刻，芬里斯之王那过分沧桑的面容就浮现在了蜘蛛女皇的眼前：哪怕是全息投影自带的美化功能，也无法遮掩住黎曼鲁斯瞳孔中的血丝，而他的金发和胡须则都以一种狂放的姿态肆意增长着，看起来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认真的梳洗过了，那身盔甲上的斑斑血迹也在印证着这个观点。

拉纳在生气？

为什么？

摩根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还有一个更大的火药桶需要她去解决呢：看，考斯韦恩已经步伐匆匆的赶了过来，向她致敬了。

【庄森已经决定进行这种牺牲了么？】

“借酒消愁罢了。”

那是黎曼鲁斯。

“毕竟，力量是摆在这里的，胜利并不困难。”

“许久不见，大人。”

他很快就笑够了。

“说实话，暗黑天使的伤亡已经大到连我这个外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曾几何时，庄森的手下可是拥有着整个帝国规模最大的军团，现在，第一军团恐怕连巅峰期的一半都达不到了。”

“是的：这太合理了。”

作为第二军团的基因原体，摩根已经不知道曾多少次行走在暗黑天使军团的旗舰上了，她的【奥伯龙】轻巧的寻找到了那个几乎为她特别设立的停机坪，在沉默的最低限度检查后，便顺利登陆。

“我知道……”

“他当然采取了行动：他释放了他的战舰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几乎每一项都释放了，我承认，这些东西的力量足以弥补那些死去的战士，但是，他麾下的士兵们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

“……”

“我比你要更为清楚我自己的身体，摩根，这点酒连让我假装喝醉都做不到，自然是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战斗的，有这个时间，你倒不如去在意一下庄森，他的问题比我要严重多了。”

“情况糟透了，不是么？”

摩根皱起了眉头。

摩根的询问让黎曼鲁斯愣在了原地，接着，他貌似严肃的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重重的痛饮了一大口，抬起头，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开始了放声的大笑。

【借酒消愁愁更愁。】

“……”

所幸，迎接者中还是有些熟面孔的：最起码考斯韦恩，以及那些在暗黑天使军团中担任军团联络员的破晓者们，都一个不少的站在了摩根的面前，这让阿瓦隆之主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好转。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你来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就宛如孤独的孩童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