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同病相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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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芹和荣升说,她身为女人,凭她的直觉,能猜测得出,刘思娜对荣升另有所图。关键是,那天晚上,刘思娜有故意喝醉来这里借宿的嫌疑。

荣升回想起刘思娜呕吐的一幕,认为刘思娜看起来不是故意喝醉。

玉芹说荣升真的是笨蛋,女人一旦装起来,绝大部分男人是看不出来的。甚至,看出来也不会说破。玉芹看荣升的眼神,有点怀疑荣升说的不是真话的样子,带着揶揄的口吻又说荣升道:“阿升,你一定是在装傻。”

荣升正色说,他没有优秀到让女人投怀送抱的水平,也许,是玉芹想多了。

玉芹一再确定,她的直觉没有错,并说道:“女人看男人,有时候不看相貌的。”

接着,玉芹像侦探指认犯罪现场一样,指着刘思娜那天晚上留下的内衣,问荣升:“从你们男人的角度来说,这件好看吗?吸引人吗?”

荣升干笑,那还用说?

“这就对了!”玉芹说,“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为己者容,她能这么穿,还碰巧让你看到,你认为,她想干什么?”

荣升想起,其实玉琴应该也有这类贴身衣物,而且,也有可能是让他故意看到,这么一想,思绪有点走神。

玉芹似乎看出了荣升的端倪来,说道:“女人这些衣服,不轻易给人看的。这是女人的武器,一般不轻易对男人使用。”

荣升回忆起刘思娜请他吃饭那天和他说,有东西忘在这里。

玉芹听罢,撇撇嘴,轻蔑地给刘思娜下定义:

“这个狐狸精,真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

刘思娜又被说成是狐狸精。荣升知道,一个女人的话可信度可以存疑,但是,两个女人都这么说,那么,就一定有可信的成分,至少可信度为50。

玉芹突然很生气地质问荣升道:“阿升,既然话都说到这了,你真的没有和她那什么吗?”

荣升摇头表示没有,如果有就被天打五雷轰。心里却想着,就算有了,他打死也不能承认。有些事,真的打死都不能说,何况,这事真的没有发生。

玉芹建议这些衣物暂时先不要扔掉,将来可以作为证据,在关键时刻能帮荣升的忙。荣升想,能够帮他的,不是这些衣物证据,而是秘密监控里的内容。自那天他发现监控的秘密之后,他就把监控的内容做了两个备份,分别藏在移动硬盘和他的个人云盘里,藏匿的地方和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

玉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自言自语说自己不生气,也不能生气。就算荣升和别人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不会介意,而且,也没有介意的基础。她说:“阿东和阿芝在一起时,我其实很介意,但到了最后,我变得麻木无所谓,因为,介意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至于玉芹和东哥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婚,玉芹还没想好。

荣升也说起,他和简莹现在处在离婚冷静期,同时也没有想好和简莹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

说起来,荣升现在和玉芹的身份都差不多,都走在一个十字路口,两人可谓同病相怜。

玉芹被荣升说得有点感动,热泪盈眶,把头枕在荣升的肩膀上。

荣升闻到玉芹的头发的气息,慢慢地抱住了她。

玉芹回去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又聊了很晚,最后,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上午,也许是荣升的体贴和正红花油、膏药起了作用,玉芹能行动自如了。

玉芹要回乡。

荣升打车送玉芹去车站搭乘回乡的大巴。在等候发车的时候,玉芹又交代荣升,还是得小心刘思娜。

荣升说:“知道啦!”

玉芹又说:“你傻乎乎的,根本不是刘思娜的对手。”

荣升说:“知道啦,你在路上慢点,下车了给我发消息。”

荣升送走玉芹,回到家里,有点百无聊赖起来,想读书静心,却发现自己无法进入阅读的状态。他脑海里,都是这两天与玉芹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想,白菲是白玫瑰,刘思娜是红玫瑰,那么,玉芹是什么呢?

玉芹,也许是芍药吧。

芍药很美但也很常见,也不像白玫瑰这般高贵,更不像红玫瑰那样魅惑。如果荣升能有选择,他到底选择的是芍药还是白玫瑰、红玫瑰?

他总不能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但是,不管他如何选择,最终,他都不会再选择百合,而且是野百合。

荣升尽管在心里不承认,但简莹于他,就是野百合。

简莹怀孕之后,荣升在无数次失眠的夜里,脑海里总是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把简莹按倒在沙发上——这个让荣升怒发冲冠最后也让他痛哭流涕的画面,来自家里的监控。

这是荣升的痛。

他和简莹的幸福,就是从他看到这个监控开始变味,并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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