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当堂对质(2 / 3)
我看谁敢在我们面前玩弄那些狐媚手段。”
太后和江闻月一唱一和,宗聿翻了个白眼,这二人颠倒是非的手段他前世已经见过,越是顺着她们的话纠缠,越是理不清头绪。
宗聿带着江瑾年远离二人,看向宗熠道:“太后和江小姐来的早,想必皇兄已经了解来龙去脉。只不过这是两个人的事,皇兄不妨再听听另一个人的解释。”
太后以为宗聿有什么后招,没想到是让江瑾年解释,一个哑巴能解释什么?
太后心中不屑冷笑,她都听江闻月说了,江瑾年性格软弱,江家让她替嫁,她甚至不敢反抗,整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还不如丫鬟强势。
太后根本就没把人放在眼里,拿乔道:“我倒要看看这个不孝女能解释出什么花样来。”
宗熠没有立刻答应,江家有恃无恐,必定留有后手。
可宗聿胸有成竹,看他的眼神带着期望,宗熠不忍他失望,对江瑾年道:“朕给你这个解释的机会。”
江瑾年抬手谢恩,宗聿在旁补充:“瑾年不会说话,请皇兄赐笔墨。”
宗熠一怔,一旁的吕忻也吃惊地抬头。
他们想过江家大胆,但没想到江家大胆到这个地步。他们送一个有口难言的哑女,便是要堵死方方面面的沟通。
宗熠沉下脸,给吕忻使了个眼神。吕忻心领神会,让一旁的小太监搬来矮桌,备上笔墨,请江瑾年动笔。
宗聿陪在一侧,看着他书写。虽然他懂唇语和手语,但他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江瑾年书写很快,随着那些字落下,宗聿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一双剑眉皱起,欲言又止。
江瑾年写完后,将纸递给吕忻。
吕忻看向宗熠,得到宗熠首肯,帮忙念道:“替上花轿一事,王爷知道弄错后并没有怪罪我,只是留我在府上歇了一夜,说今日带我进宫解释清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妹妹若是介怀,我愿意剃度出家,这一生不再入红尘之地。”
江瑾年以退为进,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
宗熠斜了宗聿一眼,见他不高兴地盯着江瑾年,心头的的猜测又真几分。
江闻月没想到江瑾年甩手的如此彻底,怔愣了一下,泣声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担心你才来求姑母,你不领我的一番好意就罢了,怎么还能用一生的幸福来威胁我?”
太后也不满地瞪着他,帮腔道:“闻月到现在都还向着你说话,让你认个错何难?”
江瑾年浅笑,掩唇轻咳两声,方才下笔。
吕忻依旧帮他回话:“此错一在抗旨欺君,二在阳奉阴违,瑾年不敢认。但只要妹妹真心实意地想嫁给宁王爷,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弥补妹妹,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江闻月被问了个正着,她一贯心高气傲,觉得只有天下之母的位置才配得上自己,打心眼里不想嫁给宗聿。
面对江瑾年的直接,她的傲气不允许她妥协。
太后见她词穷,连忙训斥江瑾年岔开话题:“天家威严岂容你儿戏?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坐上花轿时不曾考虑过后果,现在你和宁王爷的亲事已成定局,你轻飘飘一句换回去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女子成亲,这是一生的大事,你是要闻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在你之后进王府?你是想要她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吗?”
“姑母不必动怒,我只是问妹妹要一个答案,这很难回答吗?”吕忻念着纸上的话,突然神色一顿,面露异色,“也是,妹妹若是愿意,又怎么会把我推上花轿呢?”
江瑾年图穷匕见,解释替嫁只会是一个无休止的争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跳进这个陷阱,而是做好铺垫,逼江闻月直面这桩亲事。
江闻月不敢正面回答,高声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打晕了我。”
江瑾年早猜到她会这样说,笔下已有答案。
这一次不是吕忻帮忙念,而是在他身旁坐下的宗聿回怼:“我自幼体弱,又在病中,怎么有力气袭击你?而且我在府内人生地不熟,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天过海?”
江闻月镇定些许,煞有其事道:“自然是你买通了侍女,让她帮你。”
言外之意便是江府有人证,随时可以传唤。
江瑾年没有掉入她的陷阱,继续写道:“我放着自己的侍女不用,却费尽心力去买通不熟悉的家中下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妹妹要对质,不如请皇上把我的侍女和这个我买通的下人一起带上来,我们当庭对质。”
江闻月一哽,神色犹豫。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她一直在顺着江瑾年的话走。
江瑾年这几日在家中一声不吭,被下人刁难也忍气吞声,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牙尖嘴利。
江瑾年见她不答,又写道:“妹妹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的侍女向着我,还是担心因为我不配合,被你们抓走用来威胁我的侍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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