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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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还是我失败吧。”王同让说了心中的郁闷。

“这点到是,你们那批转过去当公安的在级别上是吃了亏。”蒋毅也承认这个事实。

“唉,还是当初不懂这些,太受那个解决城市户口的诱惑了。”王同让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当初吧,我也想去转公安的,结果在派出所碰到山椿,他说田良区长,那阵田良还在那边当区长。田区长说,一个乡镇二十来个人,七个局级干部,也就是七个科级。一个公安局四百来号人,吃铁吐火的才七个局级干部,也就是只有七个科级。叫别去。所以我和山椿才没有报名。”蒋毅说。

“哦,那时要是我听到这个分析,我肯定也不去。”王同让一听这个说法,到是认识得很清楚的人才会看到。

“唉,人哪,有时信命不对,有时呢不信命也说不清。不说你王同让,你看章山椿,当年我们一起考干部,你得服他的处事能力和办事水平吧。工作后,也一点不差,很多事儿都做得有创新意识。可不知道那股水不对了,他却一直上不去,现在还是个平头。我们那批人里面,可能没几个平头了吧。”兰英一直对山椿感激,也很关注。

“唉,运气差吧,也就是你们说的命运不济。他这人应当是我们那批人中的姣姣者,现在还没能升上去,是意想不到的。”蒋毅说。

“对章山椿,我还是比较服气的,可就是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进不了步。”王同让不解地问。

“没遇到好领导呗。”兰英幽幽地说了一句,在家里她是听高国富偶尔提起过。

“就是,他的工作思路和方案是我们无法比的,可人家把他的东西拿去用了,当为自己的了,当然得处处打压你了。”蒋毅说。

“这就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一直看好山椿的很魏强,对于山椿没能升官,一直不明白,今天听了几个人的议论,算是明了了一点。

“不过,没事儿,我和陈书记已经把他上报成了后备干部,下一步动人时,应该就上来了。就是有一点,我看他自己好象经历了这些打击后,对这政界不太感兴趣了。”蒋毅说。

“算了,别管那么多,我敬几个领导的酒,要说还是我这命更差,考都考不起。”魏强越听越心烦,端起杯杯来敬酒。

“你也不错了,村支书了。”兰英说。

“也是,我的命差,怪我自己考不上,也想得通。只有那个胡仁昌到是悲惨。要是在政审上没人故意打压他,他肯定也和你们一样是匹官儿,可就因为老汉参加了梅花党这么个事儿,断送了人家一辈子的前程,最后没几年,为了生计,生活重压下就那么跳车死了,有时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吧,这人性真他妈的丑恶。”魏强喝着酒,恨恨不平。

“这胡仁昌我认识,在山椿家我们一起喝过酒,很不错的一个人。”兰英也不无宛惜。

王同让听了却很不得色,他知道魏强心里是对他哥很不满的,这确实也不能怪人家恨你,哥当年确实做得过火了些。

曾建英行色匆匆地去黄莲村给王廷梅传话去了,山椿则顺道去看龙家老母。可到了龙家,山椿没见了屋里有人,门上也上了锁,不知家里人去了哪里。

在院子里站了好一阵,山椿便出来看了看隔壁家,山椿知道那家也是龙姐的本家。

“山椿书记,你来找淑妹子她妈吗?”隔壁一老人看见了山椿就问。

“哦,龙大爷,这龙家老妈没在家吗?”山椿问。

“她去了淑妹子那里了,淑妹子叫她去北京城里住,她一直不愿意,就拖着。前些天,淑妹子叫了她家的一个表哥来把她妈送到北京城里去了。走的时候,她妈说城里她是住不习惯的,去看看就回来。我看呢,淑妹子是不会让她妈回来住的了,那城里多好,走路不湿脚,不象我们农村这稀泥汤烂窖的。”龙大爷到是一脸幸福的向往。

“哦,大爷你想进城吗?”山椿笑笑问。

“我到想进城,可我那儿子不争气,在外面没搞起名堂,自己都还站不稳脚跟,那里顾得上我这老头子哦。”龙大爷苦笑着,也有幸福铺陈在他脸上,那是心里装着城市的灯,城市的路,城市的生活吧。

山椿又从水竹村往回走,一路看着新修的机耕道的毛坯路已基本成形,就是还有一些坑洼有待填充,还有就是一些陡坡需要开挖开炸,把这些基本的工程搞好后,铺上一些碎石子,拖拉机、小四轮,三轮农用车、摩托车、自行车、架架车就可以通行了吧。

看着自己的设想在一步一步的变成现实,山椿心里也是很自得的,不是说自己有多大的功劳和成绩,而是这一路上农民的肩挑背磨将得到缓解,这具有很重大的意义。

从水竹村过来,山椿又绕了绕道,去看了看水竹村水库。上得水库坝埂,山椿看到水库里的水很清,周围的风景很美,空气很甜。再看看水库的位置,应该比乡场镇那地方高出四五十米吧。水库的右边,一匹山梁直达乡政府新址后面学校的背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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