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04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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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无聊,有些悲从中来的意味。

“山椿,你娃可以的哈。”吃晚饭的时候,魏大爷说。

“我哪里又可以了?”山椿心里不爽,说话有些冲。

“不要生气,心要放宽,没事儿。”魏大爷看出了山椿有情绪,安慰道。

“哦,没事儿。”山椿发现失态,笑笑。

“你真的当面和曾正贵顶起来了?”李大爷端着菜过来。

“没有呀,我只是提了建议,他采纳了。”山椿说。

“他采纳你的建议?有那心胸。”魏大爷眯缝着双眼,笑得很慈祥。

“我建议合理吧,他当然得采纳。我们曾乡长也是从善如流的哈。”山椿不想说人坏话,就往曾正贵身上贴金。

“信你,有个鬼,猫儿都要杀来吃嘎嘎。”魏大爷还是那句口头禅。

“怎么,你们听到什么了?”山椿问。

“听到什么,这院院里能听到什么,大家在院院里都不说这事。”李大爷说。

“为什么啊?”山椿没明白。

“说出来,大家脸上无光啊,工作没做好,憋得没办法了,想拆房,又让你给搅和了。”李大爷说。

“那是我的错,该批我啊。”山椿依然不明白。

“可,大家都觉得拆房不对啊,怎么批你,怕是感谢你出了头,让曾正贵改了主意。”魏大爷说。

“那到底,我是对了还是错了?”山椿看着两个大爷。

“也对,也错。”魏大爷笑得很玩味儿。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那来的又对又错。”山椿的脑子里只有正和负,对和错,好和坏。

“站的角度不同,对错就不同嘛。”李大爷说得到是很有哲理。

“哦,角度不同,对错就不同。”山椿重复了一遍。

“不过呢,这次,你错的,没有人批评你处理你。”魏大爷说和唐明素一样。

“为什么?”山椿问。

“因为你错的做法恰恰是大家都想这么做而不敢做。”李大爷放下碗轻声地说。

“现在满街上都在议论你昨天救了一家人,都对你赞扬得很哦。”魏大爷不知从那里得来的情况。

“哦,还有人赞扬我,说我无知吗?说我是个愣头青吗?”山椿心里没好气。

“有吧。但总的来说,是赞扬你的。”魏大爷依然笑着。

“怕个球,那房子是大事,修建起来难,拆起来快,房子就是一家人的命,说你救了一家人的命不为过。”李大爷给山椿打气。

“可要是他老婆不来做手术,不也得去拆吗?”山椿心里一直担心。

“不会的。”魏大爷肯定是说。

“怎么不会?”山椿疑惑了。

“很多事情,过了就过了,没人去穷追。”李大爷说得轻飘飘的。

“哦。”山椿似懂非懂。

“秦书记,我请几天假。”山椿想回家去,这几天很累。

“哦,要去哪里干吗?”秦书记问。

“想回家去看看。”山椿说。

“好的,这段时间乡上也没什么事,又农忙起来了,回去帮帮忙也好。”秦书记准了山椿的假。

“就是嘛,我们农村人还有一份地要种的,你书记得给我多放点假才行。”山椿笑了笑。

“没地的都回去忙自己家里的地了,你自己有地,早该回去了。”刘姐到是通达,也顺带说了那些吃着国家粮的乡干部,经常回家帮家里人种地。

“那天在观岩村干得不错。”秦书记又来了一句。

“不挨批评就好。”山椿淡淡地说。

“放心,没人会批评你。”秦书记肯定地说。

“那说不定在心里骂我呢。”山春苦笑了一下。

“这个更不会。”刘姐说。

“但愿吧。”山椿背着绿挎包走了。

茅店乡是一个小乡,乡场镇就一条街,从南津到普慈的公路从街上穿过,这街既是路过是街,到了逢场天,那是人多的连车也无法过。

今天茅店乡正值逢场天,兰田松一个人在街上遛达着,东看看西望望。满街的背篓和箩筐,挤挤碰碰,挨挨擦擦,一切都是那么的杂乱无章。

一眼望过去,青一色的农民本色,找不到丝毫的亮丽。从南津开往普慈的头班车在十点钟准时到达茅店街上,门打开,下来几个来收购鸭子的鸭儿客,提着脏兮兮的笼子。

兰田松用手梳理着他那油亮亮的飞机头,一身笔挺的中山服,站在那里真还是玉树临风,倜傥风流。随着鸭儿客的下车,兰田松收回了目光,今天的客车没带来新鲜的亮色,没看头了。

正准备转身回乡政府去,客车门里又走下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白衬衫,藏青喇叭裤,长发瓜子脸,看上去明艳动人。那白衬衫扎在藏青色裤头里,更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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