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阵眼盾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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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琨一凛,直立在当场,牙关紧咬,怒目而视。

此时忽听陆宁叫道:“明老前辈!您还是走吧,此处人多,您敌不过他们!”

金琨沉吟道:“如今之势,你也不用多言,老夫自理会得!”

陆宁眼含热泪道:“您能来此,我已是心满意足啦,您别再管我啦,咱们还有许多人在等着您做主呐!”

说着说着,又低下了头,喃喃道:“此事须怪我,是我将您引来这处险地,也害苦了二派门人……我……”

金琨抢白道:“此事又怎能怪你?不必再说了!”正说着,已横身抢上,冲入北极阵中。

这里的三四百军士同声高呼,一二百盾牌手将乌和乌兰二人护在身后,另一二百人长槊与腰刀同出,直声势赫赫,锐不可当。

只见金琨将身子转得几圈,手中随侯剑“噌噌噌噌”不断响起,无数刀槊在瞬间被它斩断。

军士们既惊且怒,前赴后继地补上缺位,可金琨那利剑竟如摧枯拉朽般,数道剑气之下,又在瞬间斩去一二十人之多。

亨军死去军士众多,被金琨找见个当口,一个箭步欺近乌和乌兰跟前,身影快如鬼魅,直让她大为诧异,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她早知自己敌不过金琨,但未料金琨的武艺竟恐怖如斯,不禁大声呼喝,忙招呼所有盾牌手合拢,又叫那二十八个阵列极速驰援。

她话音未落,金琨长剑已刺近她面门处,乌和乌兰猛地后仰,左手随意抓过一只盾牌,将这一剑堪堪挡下。

但金琨此番已是怒上心头,不仅因她是杀母仇人,更因她劫持了陆宁,叫万余门人进退两难,陷众人于万分凶险之中。

是以这一剑之下,他用上了狠劲,立将盾牌斩成了两爿。

但就在乌和乌兰这一遮挡的档口,立有七八名盾牌手持盾挡上,将乌和乌兰完全挡在圆盾之后。

金琨再用长剑将盾牌尽数劈烂,又斩杀亨军无算,可无奈这些亨军竟毫不畏死,前赴后继,源源不断涌来新的亨军补上缺口。

而一旁的二十八个阵列也高声呐喊,渐渐逼近,几个步伐快些的阵列,已融入当中的四辅阵里。

他们不断穿插跑动,变化万端,冷不丁地又向金琨挥来腰刀长槊,叫金琨应接不暇,更遑论寻那乌和乌兰和陆宁。

金琨与这些军士直过了千余招,一盏茶的时辰中,竟斩下了近名百军士和三四名头领,叫这阵地中血污狼藉一片。

但又听得包围圈之外吼声如雷,金琨瞥眼间见到远处人影晃动,料定又来了后援,以补充这伏魔阵的折损。

他大骇之下,手背又被划伤两刀,连小腿处也中了一槊。

他这几处伤口虽迅速被通力堵住,也深觉今番难以逃出此阵,心中一股凉意晃过,暗道:“难道我只能到此了么……”

金琨本不是个轻言放弃之人,尤其是在经历了断山崖一役后,其性格中的那份坚毅,早就不知增长了几倍。

只是现今在这绝境之时,他脑海中总能想起肖梨雨香消玉殒之事。

关于她的种种疑问又不断涌现,顿有一股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只想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她寻见。

但在寻见肖梨雨之前,总不能折在了此等困境之中,以至深情未果,抱恨终天。

他细细看过了这阵法的变化,脑中思虑了无数回,终于让他发现,眼前每个阵列中的头领,实非阵列的关键所在。

当下忙弃了头领不顾,只在阵西南和西北两处斩去几名刀手与槊手,但丝毫未能动摇这阵列运转,情势依旧是危急万端。

他又暗想着:“我依稀记得有一部平平无奇的兵书,其中就有那么一句,大意是往往奇异阵列的阵眼都并不明显,且是在最容易忽略之处……”

他一边挥剑,一边再细看这些亨军,心中默念着:“最容易忽略之处……容易忽略之处……”

当他又斩杀了一名头领时,顿觉得眼前这阵法的变化,实无甚规律可言,反而越看这变化,越叫自己南辕北辙、渐行渐远。

他至今未能突破此阵,唯恐因他太想瞧清其中的变化规律,以为在那规律之下,才能找见阵眼的关窍所在。

而眼前阵法的毫无规律,说不定便是其规律之处。

想至此处,又向阵中匆匆看过几眼,果真叫他发现了几处几无变化之地。

他当下大展明夷离火剑,瞬时间让他杀出了一条血路,十几名军士立时成了他剑下亡魂。

再向前杀过一阵,却遇到几排军士槊盾齐举,并肩而立,防御得严密十分。

金琨见他们这般小心谨慎,更觉得自己寻对了方位,急忙左掌横挥,将朗月霁风掌的一招“批风抹月”打出。

霎时间,众多亨军顿感一阵邪风刮过,直吹得他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手中长槊也顿时七歪八倒,直叫许多军士都暗暗纳罕,惊叫频出。

金琨趁乱抢上,长剑挥处,又有十余名亨军殒命当场,露出了最里面的几名盾牌手。

金琨大喝一声:“就是你们了!”

说罢,脚下连踢数回,地面上“唰唰唰”之下,几只长槊被踢飞窜出。

那几个盾牌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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