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逼问军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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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琨忽斥道:“你们当我是那么好骗的么!”又往运日身上飞起一脚,将他与瞿崴踢到了一块儿。

运日吃痛难受,干呕不已,叫道:“金贤侄你听我说……”

金琨啐了一口,厉声道:“谁是你贤侄!”

运日无奈身子不能动弹,真恨不得向他磕头,直喊道:“是是!金少侠,我二人性命全在你的手上,又怎敢瞒你?”

瞿崴连忙在旁附和道:“正是此理,请金贤……金少侠莫再胡搅蛮缠啦!”

金琨是何等的心智敏锐,他一番察言观色之下,已是心如明镜一般。

他暗道:“运日的神色不似谎言,只有这个瞿崴实在是城府颇深,死到临头仍是如此嘴硬。”

又再一想:“是啦,他定是料定有神医在侧,此人连黑白无常都能驱赶,区区砒霜又算得什么?”

想毕,身形一动,也点了瞿崴的穴道,又将半瓶的砒霜倒入他口中,逼他吞下大半,使他大咳不已。

金琨又是斥道:“我再问你们,为何二十多年前的钓鱼城之战,义军当中十去七八,其死伤足足是守军的三倍?

“若不老实回答,就将这瓶砒霜全都吃了吧!”

说着,又将药瓶在运日面前一晃,那运日吓得手脚剧抖,叫苦不迭,竟眼圈通红,几要哭了出来。

他急道:“金少侠,非是在下有意骗你,在二十多年前,在下……在下实在是个无名小卒,还未坐上这长老之位,又怎会知晓此事?”

瞿崴此时也已面色蜡黄,还从鼻中流出黑血来,也是急道:“此事或许要怪在前任盟主容言心的身上,

“是他当先让盟内弟子参了战,但他指挥失当……以致弟子们伤亡重大,自己也跟着殒了命。”

运日忙附和道:“此话有理,定是容言心所致,此人胸无点墨,优柔寡断,实不该统领霁云盟去钓鱼城参战,以致铸成了大错。”

金琨愕道:“此话当真?”

瞿崴连忙高声道:“千真万确!容言心实不配做这一盟之主,他死于乱军之中,真乃死有余辜!”

金琨心中一盘算,又斥道:“好个军师小吴用,当真是智计无双,你拿个死人出来当作挡箭牌,

“反正也是个死无对证,你这套说辞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瞿崴被他一番斥责下,也颇觉面上无光,暗自悔恨棋差一着,心道:“这金琨根本就不是个蠢人,又如何能够轻易骗过他?”

金琨想起白日在那处院落时,张浪的狠辣手段,故意问道:“你说容言心不配做盟主,又有谁配得?”

瞿崴已是失了一招,这回他并不急着搭话,只是暗自盘算。

谁知此时运日却高声道:“自然是张浪张盟主!张盟主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称得上是一代英豪,当真是响当当……”

他话未能说完,却见金琨两眼怒目而视,自觉言语有失,便立即停了嘴。

他暗忖:“这些个叛徒,定是人人都痛恨了盟主,而我在这盛赞他,实也是犯了他们的忌讳……唉……都怪我平日里给盟主夸嘴惯了……”

此时却听范莽高声怒道:“我呸!什么狗屁张盟主!这人祸害霁云盟还少了么?

“他暗自勾结神医,卖那破药,让所有患病弟子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其他但有异见者,也都被他暗地里杀了,老子定要找个机会,除了这等鸟人,才最是解气!”

瞿崴一凛,心忖:“易阳丸明明是神医在卖,他又怎能断定是盟主在卖药?

“况且他其他的话也似暗有所指,这几个人实在是不简单,须得谨慎应对才是。”

他不知金琨几人已将白日之会全数偷听了去,霁云盟中的许多秘密都已被他们知晓,此时但凡再满口胡言,定会讨不到好来。

瞿崴鼻中再次流出许多黑血,肚中也越来越是疼痛。

他急于得到解药,深深定了口气,将话锋一转,道:“不错,当年的钓鱼城之战,

“我早就看出张浪问题不小,还有几个事情,他更是难辞其咎,我干脆就在此当众说了吧。”

其他几人都是一怔,范莽更是狂喜,暗道:“张浪这贼人果然是有问题!”

瞿崴续道:“这第一件事情,当年在钓鱼城中,弟子们极速的死伤,实是张浪上任之后的事情,

“在他上任之前虽也有死伤,那也与之后的人数无法相提并论。运长老,我说的可对?”

运日低头想了想,道:“我细细一想,还真是你说的这样,依你这么说,张浪才是才不配位的盟主?”

瞿崴道:“至少在面上看,他的确如此,但他将霁云盟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

“反观他在钓鱼城的表现,竟不似同一人所为,实在是让我怀疑。”

范莽忽“呸”了一声,叫道:“适才你们说是容盟主的失当,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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