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病魔始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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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崴和运日退回主帐,台下众人纷纷散去,只有少数几个弟子跟进了主帐,想是些新患病的弟子。

金琨问肖梨雨道:“敢问清雅大夫,你可治得这狂阳?”

肖梨雨道:“我还未去钻研,不懂之处甚多。”

金琨叹道:“唉,连你也束手无策,这该怎么办?”

肖梨雨讶然道:“琨哥哥,你是不想去登记造册吗?”

金琨因金思农当年求医被拒之事,对肖代春并无好感,甚至心生厌恶。

但肖代春毕竟是肖梨雨大伯,是以金琨不便明说,只是说道:“非得登记造册才给医治,否则便不给治,这种强迫之事,我金琨才不受他的气。”

肖梨雨道:“若全天下只有肖神医治得好,你也不治吗?”

金琨道:“别人硬要我怎样,我偏就不想怎样,况且如此强迫给我治,我还真不十分放心,万一治得不好……”

肖梨雨眼前一亮,拉着他道:“琨哥哥,我们上一旁说去,莫让别人听见。”

肖梨雨拉着他走向空旷之地,忽地脚下一滑,仰天欲倒。

金琨反应极快,没等她跌在地上便一把将她拉起,笑道:“清雅大夫,你这爱摔跤的毛病究竟是何病症?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治好。”

肖梨雨整理好衣襟,脸上一红,随之啐了一口,将金琨手甩下,独自走去。

金琨跟上前去,见她嘟起个嘴,对他爱理不理,又笑道:“清雅大夫,你有何事要对在下交代的?”

肖梨雨责怪道:“琨哥哥,不和你玩闹,你是否真不放心我大伯?”

金琨不愿得罪于她,想了想,道:“只是如此强迫治病,实难让我金琨心服口服。”

肖梨雨捂嘴笑道:“琨哥哥,你也不必遮掩。我二伯与大伯之间多生龃龉,我自幼便心向二伯,与大伯并无多少交情。

“是以你说大伯的坏话,我也不会恼你。”

金琨知道她所说二伯便是明夷帮的肖代秋,于是说道:“原来如此,那你想与我说什么?”

肖梨雨道:“既然琨哥哥也不放心大伯,我便直接于你说了,你可不许说出去。”

金琨手拍胸脯道:“那是自然,我必不会外传,你须得信你琨哥哥。”

肖梨雨道:“我总觉得这狂阳并非瞿军师说得如此简单。

“大伯是天下第一神医,那是何等的厉害,纵使治不好这病,他也钻研这么些年了,怎连个来龙去脉也说不清楚?”

金琨如梦初醒,讶道:“你是说肖神医钻研了数年,连是否传染都未能分辨?”

肖梨雨道:“正是,还有,琨哥哥,你可知这病在盟内有多久了?”

金琨道:“可有三四年了?”

肖梨雨摇头道:“自第一例病例起,少说至今也有六七年之久,但也是第一例病例引得大家注意才得知,

“若之前还有病例未能注意到,这病恐有十余二十年之久。”

金琨一怔,道:“已经那么久了?都怪我只一心练武,许多江湖之事我都未曾关心,还道狂阳是个新鲜玩意儿。”

肖梨雨又道:“这狂阳虽有六七年之久,可为何今日才传出大伯钻研了数年。

“今日军师说肖神医对狂阳已有眉目,大家虽喜出望外,但时隔如此之久才说与大家,这真是替盟内之人着想么?”

金琨点头道:“如此说来,这里面还有其他我们未知之事?”

说到此处,金琨摸着胸口,但觉一股寒意自生。他忽觉若这狂阳再次发作,自己又未在肖代春处登记造册,那该如何是好。

肖梨雨笑道:“这我也未可知了。”

她眼望着金琨,又道:“琨哥哥,胸口又疼了吗?”

金琨摇摇头,走向了一侧,说道:“梨雨,我有许多困惑,能否对你说?”

肖梨雨道:“你说便是,但琨哥哥你这般要强都有困惑,我可没能耐替你消解。”

金琨笑道:“我也不知有谁能有这能耐。”

他缓过一缓,道:“我第一个困惑,便是那乌和乌兰,我明知她在敌营之中,却无法找她报仇,

“莫说我不能带上千军万马与她厮杀,便是单打独斗我也赢不了她。”

他顿了一顿,再道:“第二个困惑,不知梨雨你可曾发现,如今之战和二十几年前的钓鱼城之战大为不同,

“为何当年死伤如此惨重,如今虽也是大军压境,但每回都能化险为夷……我该向谁去找出其中端倪?”

肖梨雨手里抚着发梢,神情甚是落寞,说道:“我竟不知道琨哥哥是如此心境。”说着,叹了一口长气。

金琨也叹道:“我身在这钓鱼城中,这两个困惑始终无法排解,今日叫你知道了,你可别笑话我。”

肖梨雨疑道:“笑话你什么?”

金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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