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活该(2 / 2)
种情况能跟你说的话,已经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蒲云朗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样的话,让这小子有如此的一种怨恨。“你直接把话给说出来,跟我说一下,问一下这种事情究竟该怎么说,如果什么事情都变得如此简单,估计一些道理都会变得无法接受。”
“我看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如果每一件事情都会变得无法接受,但是只能够确定这种事情会变得无法理解,而如今的这种道理,实在有一些说不清。”蒲云青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必须要说个清楚,要不然的话,所有的道理只会让自己觉得很委屈一样。
蒲云朗冷冷一笑。“你这小子总是胡思乱想,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说不清的一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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