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毁掉的酒吧少年10(1 / 2)
选择在男厕所等陈果,倒不是白露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因为如果陈果进的是女厕所,肯定会被跟踪她放学回家的人寸步不离地盯着。
这个时候就是拼谁更要脸的时候了。
反正白露自己是没有这个困扰的,就看陈果豁不豁得出去了。
[要是她豁不出去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总不能为了帮她这一回就把自己给暴露在狗腿姐妹团面前了吧?]
同甘可以,共苦这种事,可别指望她。
好在陈果怀揣着一定要问到白露关于她跟哥哥的情况,即便被当作变/态也在所不惜的决心,真就躲躲藏藏硬着头皮跑进来了。
进来后发现厕所里没有别人,这让她松了口气,但是也不敢到处看,只能僵硬着目光直奔最后一个隔间。
敲了敲门,里面打开,是坐在马桶盖上拿着个小镜子正补口红的白露。
“哟,还真进来了。”
白露带着笑意上下打量陈果。陈果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木讷地站在隔间门口看着她。
白露也不为难她,收了小镜子和口红,“上午不是说了你帮我补作业我就帮你传一次消息吗?之前赵红她们一心要把你赶出学校,今天好像得了什么上头吩咐的话,改主意了,不把你赶出学校,但是一定要让你成绩下降高考搞砸。”
陈果听了,面色一沉,也顾不得第一次进男厕所的脸红尴尬了,很是气愤地抿了抿嘴,仿佛在用力把想要喷发出来的怒气抿回去。
片刻后她才憋不住地低低说一句:“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就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她们随意拿捏生死的蚂蚁。”
她有太多困惑不甘愤怒茫然了。
白露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这个社会就这样儿,要么自己变成强者,要么就依附强者,否则两头都不靠,就别怪人家当你是个软柿子随便捏生捏死的。”
在学校里的这些事,跟哥哥说怕他担心,在学校里知道这一切的同学又都把她当瘟神躲得远远的,就怕被大小姐那帮人误会,到时候连同他们一起整。
所以这两个多月来诸多事情陈果都无处诉说,此时有了白露这个是疑似身份复杂的同龄人,饶是陈果努力克制满腔的倾诉欲,还是忍不住又冒出一句话:“就像你一样吗?”
就像你一样,依附着姐妹会,跟那群专会溜须拍马互相攀比的人混在一起,肆无忌惮地欺负比你们身份地位更低的人。
陈果可没忘记之前白露也没少跟那群人一起欺负过她。换了别人,陈果还不会多说什么,可现在白露却跟她哥哥有关了,等于是跟她也有了某种比较亲近的牵扯。
这让陈果控制不住介意起这些事来。
白露被这么问,也没羞愧,而是理所当然地挑眉弹了弹手指甲,“在强权面前不低头的都是王八蛋,欺负别人的和被别人欺负的,这两者换你你选哪个?”
陈果不服气:“可是这所学校里也不是没有两者都不是的。”比如在她莫名其妙挨这么一顿无妄之灾前的两年半,陈果在这所学校里就是只有成绩还算亮眼的路人甲。
现在也有很多人过着她之前那样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日常。
白露从来不强迫别人要改变三观跟自己一致,因为她知道自己三观不正。再说了,三观正的人多一点,她能坑的人也多一点不是很好吗?
所以她向来不喜欢跟人辩论三观方面的问题,此时也只是笑了笑,无所谓地说:“这就是概率问题了,天上掉下个花盆,总有一定概率会掉在自己头上。我呢就是未雨绸缪的那类人,你们呢就是不落到自己头顶上就觉得与自己无关的人,这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有这种被欺负到头上了才发现自己无力反抗的概率的。”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岁月静好,不过是自我麻痹的无能为力。事儿到自己头上了才后知后觉醒悟,原来往日的岁月静好只是一种“幸运”的假象。
“废话不多说,今天群里发布了新任务,八个人会跟踪你回家,我估摸着应该是准备从你的家庭生活下手,影响你学习的心态,你自己这两天注意一点,能拖就多拖两天。”
想了想,白露还是多说了一句:“虽然拖也不可能拖多久,毕竟这群人要花点钱查谁还是挺容易的。”
只不过现在是姐妹会那些人没自己动手,交给下面的狗腿姐妹团做,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闹。
涉及到家人,陈果也没心思愤愤不平了,想到这群人的无法无天肆无忌惮,顿时就脸色苍白眼神慌乱,膝盖骨都发软了,“她们、她们……”
她想说,她们怎么能这样。可是她知道,她们就是可以这样。
无力、绝望如汹涌而来的潮水湮没了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之前的两个月欺负没有让陈果害怕,现在却瞬间让她彷徨失措起来。
她只有唯一的亲人了,哥哥为了她已经牺牲了那么多,如果现在再受她的牵连被那群人盯上……
陈果不敢想象。
陈果失魂落魄的走了。更可怜的是,因为害怕被跟踪到家里,以至于牵连了唯一的家人,陈果连失魂落魄都不敢放任自己太久,走到男厕门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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