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云端月X慕川（2 / 3）

错，就带回家给你爸妈瞧瞧。”

“……然后呢？”云端月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问。

云昭雪笑道：“姐姐，大家都喜欢慕川呢，你呢？”

云端月愣住了。

喜欢他？为什么喜欢他？

老爷子杵着拐杖站起来：“我们都走吧，给他们腾地方说话。”

云端月被弄懵了。

等大厅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慕川走到她身边，柔声说：“坐下吧。”

云端月冷漠道：“这是我家，不用你招呼。”

慕川好脾气的笑笑：“好。”

她坐了下来：“怎么回事？”

慕川说：“我今天早上到办公室的时候，老生已经在里面了，他让我跟他回家一趟，说想验证一些事。”

“什么事？”

慕川看她的眼神格外心疼：“……验证你是不是还记得。”

云端月心神微乱，面上仍旧镇定：“记得什么？”

慕川灼灼地盯着她：“我所认识的端月永远温柔娴静，就算对讨厌的人也能保持良好的涵养，笑脸相迎，可是你最近对我却是冷脸相对，有点反常。”

“老生说，他觉得你不是真的忘记，如果你知道我去了云家，或许会误会他们要对我做什么，那么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结果她真的回来了。

慕川心钝痛难受，说话苍白无力：“端月，你……还记得我是不是？”

他无法想象，如果云端月根本没有失忆，那么她究竟是怎么样度过这些年的？她为什么要撒谎？

云端月垂着眼，良久良久，久到杯子里的热水都冷却之后，她才平静道：“是。”

又是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这样的沉默不光折磨屋里谈话的俩人，也折磨屋外偷听的云家众人。

云端月始终没有抬眸看慕川，没想到他会慢慢跪在自己面前，把她拥入怀，哽声说：“……对不起。”

他一遍一遍的道歉，声音嘶哑艰涩，云端月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他在哭，在悔恨，恨不得以死谢罪，恨不能代替云端月受这些年的苦，他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递给她。

“端月，你杀了我吧！”

云端月看到他满是红血丝的湿润眼睛以及痛苦神情，以为自己会有报复的快感，可心竟还是会为他疼。

“脏我的手。”

慕川认同的笑了笑，“是啊。”

他忽然要用那刀刺自己，云端月连忙抓住刀刃，刺破的是她的手，慕川慌忙把她手捏开，看着她手心里的血，声音抖得厉害，“你傻不傻！”

他抱起她就往医院冲，云家人也偷偷跟上去。

在医院处理好伤口，慕川守在她身边，云端月不想看他，干脆闭着眼。

慕川小心翼翼的轻声问：“还疼吗？”

她不回答。

他又问：“当初为什么撒谎？”

等了久才等到云端月回答：“为了成全你。”

慕川愣住。

因为他想分开，所以她成全他，为了不让他担心，甚至说自己失忆。

慕川悔恨得难以言喻，试探着握住云端月没受伤的手，“端月，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补偿你？我再也不会退缩了，好不好？”

云端月没抽开手，却也没有答应，她脑子里有点乱。在国外的时候明乔和云昭雪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慕川，她都装作不认识，不知道。但是她心里清楚，她爱着他，一直以来都是，并且忘不掉，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忘。

云端月清楚回国后会和慕川有交集，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和云昭雪见面的那个餐厅，慕川在偷偷看他，她和云昭雪去看谢为庭审，也知道慕川在偷偷看自己。一起共事的日子，他总是暗暗的对她好，小心翼翼怕被发现。

她知道慕川同样爱她，可她还是好生气，气他怎么可以轻易的放弃自己？

慕川像是知道她想什么，苦笑道：“端月，你太好太好了，直到现在我都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更何况当年的我？那时候我没钱，没势，什么都给不了你，保护不了你，只会拖累你……”

“那场车祸，你是因为我才受伤害，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再受那样的苦？如果你真的因为我出什么差错，我就是死，也赔不了。”

“这些年我拼命努力，拼命赚钱，也算在东洲站稳脚跟了。端月，我有钱了，我可以保护你的，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啊？”

“我知道，我只是地上的尘埃，可哪怕是尘埃，也想拥有自己的月光。”

他是曾经那个冷漠不爱说话的少年，虽然穷却有一身傲骨，爱上她后温温柔柔的疼爱她，怕给不了她好的未来，忍痛把她归还广阔的天空，云端月就是因为明白他，才成全他。

她忽然用手捂着脸，慕川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慌忙把她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用一生来爱你，我一辈子任你欺负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