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下熙熙皆为利 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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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书院倒是一个好地方,卧龙胡昭和老夫也有几分情谊,你可入他门下,不过此时老夫故友司马徽正好在颍川书院中水镜书院教书,你可拜入他门下。”

“颍川?”袁珣眼中一亮,颍川在三国时代可是大大的有名,天下谋士十之**出自颍川。

“司马徽虽不入仕,可是文韬武略也是冠绝颍川的名士,与司马徽一起游学颍川的庞德公更是荆襄有名的隐士,去那里学点东西,以后对你有好处。”

袁珣抓了抓脑袋,疑惑的问道:“水镜先生司马徽?他不是只比我大一岁么?这也能成名士?”

袁隗闻言气笑了,举起拐杖作势欲打:“又在胡说八道,司马徽现年三十有五,乃是老夫忘年之交,何故成了汝等同辈?不学无术当真可怕!”

怪我吗?怪百度!袁珣吓得捂着脑袋缩了缩头。

“那孙儿何时启程?”

袁隗想了想,说道:“待你伤好,便可启程,期间你可交接你商行和游侠势力,还有,回去看看你小娘黄氏,她很担心你,去了颍川,当礼遇颍川大族旬氏,荀爽乃是我的至交好友,你需代我去拜会他,颍川太守李旻乃是我袁氏门生,你也需代我袁氏慰问之。”

“喏……”袁珣一听去颍川要和这么多世家大族的人接触,热情霎时间就褪去一半。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两者取其轻,比起入皇室,还是去颍川游学来的畅快些。”

袁隗哈哈大笑,指着袁珣摇了摇头:“你啊你,就是一匹野马,野性难驯,也罢也罢,你去颍川就是。”说着横拿着手杖,背着双手扬长而去。

袁珣睡了一觉,养伤顺便醒酒,待他醒来,口中干渴难耐,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此时,一个莫约十二三岁梳着双平髻,身着白红襦裙,生的娇俏可爱的小丫鬟轻轻推开了门,看到袁珣醒来,慌忙道:“啊,公子,您醒了?”

袁珣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袭人吗?我口渴得紧,劳烦你去帮我倒杯水,要凉的。”

袭人本姓花,是司空府门房花伯的孙女,因为一家都入了奴籍,原本是没有名字的,行四而被称为“花四姑娘。

袁珣时常宿于司空府,袁隗便安排花四姑娘到袁珣房间侍奉,袁珣看其娇俏乖巧,又姓花,一时玩心起,便给花四姑娘改名“袭人”。

“啊……那个……好的公子稍等,奴婢这就去!”

袁珣在府内平易近人,因为后世习惯的原因,和下人说话也用“请、劳烦”等字眼,可是一年以来,袭人都不曾习惯,一听之下更加慌张了,出门之时居然让门槛绊了一跤,发出一声娇呼。

袁珣噗嗤一笑,摇了摇头。

袭人知道公子喜喝凉水,每日都会将井水烧开,放入瓷壶之中,不管袁珣是否来司空府住,天天如此。

不一会儿,袭人一瘸一拐抱着瓷壶进来,襦裙已经被磨出个洞,眼中还带着泪花,显然是摔得不轻。

袁珣皱眉,朝着袭人招了招手:“过来!”

“喏……”袭人低头应了一声,可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水……”

袁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水壶放着,过来!”

袭人这才放下水壶,怯生生走到床前站好。

“呀!”

在袭人一声惊呼中,袁珣坐起身伸手掀起袭人的襦裙,只见襦裙之下右裤腿已经被磨出一个大洞,里面膝盖擦掉一大块皮。

“躲什么?我看看你的伤口!”

袁珣没好气的瞪了袭人一眼,袭人面红耳赤的不说话,这才反应过来,袁珣非是要轻薄于她,只是看看她腿上的擦伤而已。

袭人小脸羞红,暗骂自己心思不纯,松了口气,可又有些失落。她是袁珣的奴婢,在这个时代,奴婢完全是主人的私有财产,袁珣就算轻薄于她,甚至要了她的身子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也才是十三岁的小丫头,放在袁珣前世,刚刚上初中罢了,以为袁珣现在要要她身子,尽管早有觉悟,可是依旧会紧张。

袁珣拿过床边梁大夫用剩下的药膏,轻轻给袭人膝盖上薄薄涂抹了一层,这才没好气的训道:“多大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你爷爷要是看到你这样,又该揍你了。”

袭人绞着衣角红着脸不说话,心中却嗔道:“还不是公子你没有上下尊卑,哪有和奴婢说话用劳烦的,吓我一跳!”

“把水给我,渴死我了!”

袭人这才去将水递给袁珣,看着袁珣咕嘟嘟一口把水壶中的凉水喝完,这才发现袁珣被褥下光着的上身缠满了绷带,小丫头一阵心疼,眼眶又红了,抽泣道:“公子就不能顺着君侯些么?每次都被君侯殴打的一身伤,让人怪心疼的。”

“没事儿,我家老头子手上能有几分力?打便打了,我这不没事么?不许哭了!”袁珣朝着袭人比划了一下肱二头肌,哈哈笑道,“去把我衣服拿来,我要去商行一趟。”

袭人惊道:“这都黄昏了,还要出去吗?公子不用过晚饭再出去么?奴婢这就着厨房去准备晚饭。”

袁珣瘪了瘪嘴,笑道:“不吃,司空府的饭食不是煮的就是炖的,难吃的紧,我去商行吃。”

袭人苦笑一下,自家这公子虽然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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