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直抒胸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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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应该打,人家到底也是国公家的公子,地位那么高,假如真惹了后果很严重的。】

【呵呵,楼上的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吧。】

李白随手从邻桌上拎起了一盏未来得及收起的酒壶,向着渐渐气氛重新热烈起来的酒桌走去。

“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国安兄说到那花家小娘子,别有风味啊,哈哈。”

白衣文士大笑道:“国安兄所言甚是,若收了一对姐妹花,日夜笙歌,也算是佳话一桩,且等这次回府,我便向我父亲提......”

砰——

白衣文士愣住了。

冰凉的酒水顺着他的头顶哗啦啦流了下来,血水混合着碎瓷片掉了一桌子。

他随即暴怒,回过头怒吼道:“谁偷袭我!”

砰——

一脚踹出,白衣文士直接被踹翻到了桌案上,杯盘狼藉,几乎所有人都被糊了满头满脸,一桌人呆若木鸡般望向了那个背负剑匣的男子,有人当场就要发作,却被同伴悄然拉住。

便听到李白悠然自得道:“二十年后,我会更直接些。”

“耶耶没偷袭,打得就是你这狗种。”

【666】

【干死这个狗东西!】

【就是要怼!】

【小白太帅了。】

白衣文士气得浑身发抖,陡然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打死他算我的!”

李白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在场那些文人大多都是白衣文士的同年,虽说家境也尚可,一般都属于官宦子弟,但本身实力却很一般,此刻一个个被他的气息吓得浑身瑟缩,哪里有半个人敢为他出头。

李白笑容凛冽,冷漠地向前一步,踩住了对方的头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某在长城浴血奋战,三千子弟战死过半之时,汝等在长安酒楼里抱着歌姬风花雪月,吟诗作赋。”

“北夷大举寇边,某与花都尉浴血奋战,杀敌过千,流血漂橹,积尸成山,汝等在家中抱着侍女大被同眠。”

“魔种来袭,成千上万,险些吞灭北庭,直捣河湟,是某与花都尉不惜犯险,亲自回到被破的长城,直面觉醒者。”

“当初我提议要花木兰撤离长城的时候,她险些落泪,对他们那些人而言,长城比他们的生命都重要,私通敌人?笑话!”

李白狠狠一拳砸下,顿时在白衣士子那英俊的五官上开了个酱油铺子,青红皆出。

“你凭什么侮辱长城的将士!”

“你凭什么侮辱花木兰!”

“你也配?

一句一拳,三拳砸下,白衣士子只剩下喘息的劲儿了。

“李太白......你居然当众行凶伤人,这次就是狄仁杰要保不住你!”他怨毒道。

李白嘿嘿一笑,提起桌上摆放的精美酒壶,咔嚓一声捏了个粉碎,流淌而出的清冽酒水转瞬间便化作了一道道锋利的冰锥。

他随手取了一柄,放在了白衣文士的面前。

“莽夫?厮杀汉?贱命?”

“没有这些贱命,哪来的你等安逸?”

“这一剑,我替你长城千千万万背井离乡的守军送你。”

“啊!”白衣文士发出了一声惨叫,“住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快住手!”

旁边的士子们面色微变,有些悄然离开,去找巡逻的兵丁,更多的则退到了一旁,没一个人敢插手,毕竟,那可是长安剑道第一人。

李白笑了:“你爹?”

“你爹在这儿,我也照打不误。教出这种儿子,我倒要问问他,哪还有脸面坐享国公厚禄,所以......这一剑,我替你爹送你。”

一剑直接穿透了白衣文士的琵琶骨,将他狠狠钉在了地板上。

白衣文士此刻哪里还有之前半分嚣张的模样,痛哭流涕,白眼一翻,硬生生昏了过去。

李白微笑着再度抽出一柄冰剑,拍了拍他昏过去的脸,冷笑道。

“这一剑,我替被你侮辱的满门忠烈,花家送你。”

一剑下去,他愣是给痛醒了,继续哀嚎着,这下也不嘴硬了,开始痛哭流涕,哀嚎着祈求李白住手。

李白笑着摇了摇头:“木兰是我李太白的女人,你敢出言侮辱,这一剑,是我自己送你的,不用谢,你应得的。”

他笑着,不含丝毫烟火气地一剑刺下,稳稳当当穿透了他的裆部。

他拍拍手,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已经开始发散的白衣文士,满意地点了点头。

“运气好还能留一命,运气不好,便去凶肆买棺材吧。”

李白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默默地转身离去,突然高声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东方十九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诸位士子,书生意气不是坏事,但请尊重那些你们应该尊重的人,而不是战士边疆效命,尔等长安淫乐,到时大厦将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须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声毕,剑光起。

李白踏剑而去。

整个酒楼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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