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2 / 3)
道:“婊#子,你哥哥死了,我送你去跟他作伴吧!!”
说着挥刀向赫洛亚砍去。
赫洛亚尖叫一声向后躲避,却撞到了墙上,她无处再躲,惊恐地用手抱住了头缩成一团,等待着利刃落到自己身上。
刀刃即将砍到赫洛亚身上的那一刻,舞女的手腕被一个人擒住了。那人轻巧地将刀从她手中夺走了,并推开了她。
舞女定睛一看,是塞雷布斯。她又惊又怒,问道:“是你!塞雷布斯,你为什么阻止我杀她?你忘了她对你做过什么吗?你忘了她和她哥哥都对你做过什么?”
塞雷布斯衣着整齐,似乎在这启明星都即将升上天幕的时刻还没有沾过床。他说:“抱歉,她也救过我。我不能让你伤害她。”
舞女看看他又看看被他挡到身后的赫洛亚,仿佛被触怒地母狼一样嘶吼着,想撞开塞雷布斯,疯狂地伸手去抓赫洛亚。塞雷布斯没有与她纠缠,一掌劈在她颈侧,她不甘地闭上眼睛软软地倒下晕了过去。
塞雷布斯有点歉疚地轻轻把她靠墙放下,对赫洛亚说:“去穿上你的鞋子,跟我走。”
赫洛亚抓住他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哥哥……真的死了吗?是谁杀了他!?”
塞雷布斯没有回答,将她推回房间,催促道:“快!”等她穿上鞋,就拉着她匆匆出了门,避开乱跑的奴隶们来到门廊。
到了门廊后他低声喊道:“客蒙!”
一个声音立刻回答:“我在这里!”一个男子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陶罐。
赫洛亚认出他是和塞雷布斯一起流落到了阿勾斯的人,是塞雷布斯的雇员。这个人没有得到优待,平时和他们家的奴隶们住在一起。他和塞雷布斯两个人被隔开了,不能见面,但不知为此时却出现在这里。
塞雷布斯说道:“我们走。”
庭院中许多奴隶哭嚎喊叫着没头没脑地乱窜,大门敞开着,有一些不属于弗比达斯家的陌生面孔举着火把拿着武器正从门外涌进来,而弗比达斯家的守卫们都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他们不敢从大门走,上了二楼,随便从一间房屋里拿了条床单,拧成绳索从屋顶坠到了街上,而后直奔码头。
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了一些往弗比达斯家去的人想阻拦他们,被塞雷布斯和客蒙毫不留情地击倒了,还拿走了他们的武器。
到了码头,三人跳上一艘船,客蒙看看天色,将陶罐里的东西往船板上一倒,说:“这里离小溪不远,我去打一罐水。”拎着罐子飞快地离开了。
塞雷布斯看他倒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些肉干、面包等食物。
阿勾斯的码头平常就是夜里也是有人看守的,但今晚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人也没有。
赫洛亚满脸是泪,一路上都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到了这里终于哭泣出来,拉住塞雷布斯问道:“塞雷布斯,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塞雷布斯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想,你哥哥应该是确实出事了。”不然弗比达斯家不会乱成那样还没人管。
赫洛亚不相信他不知道,指着肉干问:“你不知道?那你的仆人怎么会知道在门廊那里等你?他甚至还提前准备好了食物!”
塞雷布斯解释说:“客蒙不是我的仆人,是我的雇员。他是很聪明的人,你们家出了乱子,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我们不用提前约定他也知道该来找我。至于食物,一定是他听见出事后去厨房拿的,他确实考虑的很周全。现在岛上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先和我们一起离开吧,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了雅典我再派人来查。”
他说的是实话,他没有参加宴会,但他白天撞见被划伤脸的舞女与人在偏僻处见面,夜里又发现她给守卫们送酒,一直有一点留神,所以晚上一直没有睡。但他确实没有和客蒙提前约好,两人靠的是默契。
赫洛亚无话可说,倒在船板上捂着脸低声痛哭:“弗比达斯、弗比达斯……”
客蒙很快提着一罐子水回来了,与塞雷布斯摇船离开了阿勾斯岛。
虽然夜间出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是这次他们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天也快亮了,加上有星星可以辨别方向,而且这次他们还带了水和食物,在太阳升到中天又向西坠去的时候,无惊无险地看到了阿提卡半岛。
而后,他们顺着海岸线一直向北,又过了一天,回到了雅典。
此时离塞雷布斯失踪的消息传回雅典已经二十多天过去了。
塞雷布斯在回到雅典前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普拉托是一个非常依赖现金流的金融机构,又几乎是完全依托他个人的影响力存在的,他失踪这么久,就算已经被人吞掉了他也不意外。然而回到雅典后他惊讶地发现,普拉托运转的好好的,甚至可能比他在时势头更好些。
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普拉托确实曾遇到过很大的危机,但是原本远在德尔菲的菲多回到雅典说服了他的同事们和贡吉拉,拿到了普拉托的信物,向德尔菲的阿波罗神庙贷到了一笔数额极其巨大的钱,注入了普拉托。
他非常聪明地与神庙约定,到期如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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